白纪东合眼一瞬,李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白纪东,你做了什么?”
“夫人反应这么慢?”白纪东扯了一下衬衣袖口,嘴角噙着笑意,“你早在挖文修墙角的时候就该明白,这条路注定是死路,我身边的人你一个都带不走。&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最后那句话白纪东是咬牙切齿说完的,李敏的心像是被人整个挖走一样,她如临大敌,脸色已经不再那么淡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我没有那个义务告诉你我要做什么,今天来就是要通知你们,你们的股份现在已经全部转到了钱舒舒的名下,至于李明硕那里的那一半,我想离婚后也会自动归入到她名下,你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这个结果已经成为了事实,要是你不愿意这么做的话,我不介意和你法庭见。”
这一切,李敏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瞬间,白纪东就给她宣判了死刑。
多年前的旧事让李敏一直对白纪东心有忌惮,无论做什么都施展不开手脚,过往如同一幅铺满了黑墨的画卷,看不清却又存在。
她无法抹掉那段记忆,只能拼命藏住,不让白纪东知道,否则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要付之东流功亏一篑了。
“我想你在白家的日子一样不好过吧,何不如我们一起联手?”李敏提议道。
和她联手?
呵。
这对于白纪东来说,简直是人生最大的羞辱了。
他连看都没看李敏,转头就离开了李家,这个地方充斥了让人厌恶的味道,装满了他讨厌的人,连待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
李敏的胸中怒火而烧,内心翻滚着激烈的情绪,想不到这个白纪东做事情这么心狠手辣,连半点退路都不给他们。
李明硕拿好了证件从楼上下来,然后斜视了一眼李敏,再看看空荡的客厅,他走过去,“白纪东走了吗?”
“明硕,跟钱舒舒离婚吧,股份也给她,你放心,这一切他白纪东既然有胆子拿走,就要做好失去全部的准备。”
声音中分明带着一丝愤怒。
李明硕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拿着证件离开了李家,这几天以来他所受的屈辱一重高过一重,这一切,他不会忘记,他会深深记在心里。
日后,钱舒舒白纪东还有所有和他作对的人,他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钱舒舒已经等在了李家外面的两条街外,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不住地朝手上呵着气。
忽然记起来当年领证的时候,也是这样让她一个人等在路口许久许久。
一个男人,连和你离婚都懒得离,到底是怎样的讨厌。
远处,出现了李明硕的身影。
不知道怎么回事,钱舒舒的呼吸跟着一停,总觉得他的脸上带着腾腾杀意,恨不得把她掐死,难不成他又改变主意了?
李明硕走到钱舒舒的面前,看了一眼她旁边的车,随后半句话都没有说直接上了车。
他来这么一出,钱舒舒倒是觉得不离婚或许更有意思呢。
坐进车里,钱舒舒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李明硕,脸上带着很明显的不情愿,她冷哼一声,“离婚以后,你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就盼着这一天吗?”
李明硕的眼底各种情绪像毒蔓一样丝丝缠绕着,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钱舒舒的脖子就被他紧紧抓住。
“啊!你……你做什么?!”
刹那,钱舒舒觉得生命气息被夺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她禁不住害怕起来,要是李明硕真的想把她就地正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里,钱舒舒的整个人都慌了,开始语无伦次,“李……李明硕……你放开我……我不……”
李明硕再次加重手上的力道,“怎么?几天前不是趾高气昂的吗?不是要我求你吗?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钱舒舒,已经晚了!”
完蛋了,完蛋了,这人是要破罐子破摔吗?
果然——
李明硕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刀子,那种熟悉的凌厉感一下子让钱舒舒失了魂。
“钱舒舒,我可以和你离婚,但是我必须留在韩光,并且给我一个相当的职位。”
“我……我知道了,你先放……放开我。”
钱舒舒的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连一个语气词都是拼了命挤出来的。
“你要是敢耍滑头,别怪我对白纪东不客气。”
说完,李明硕直接嫌弃地甩开钱舒舒,她一下子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不住地咳起来,车后面发出一声低斥,“开车!”
靠!
钱舒舒恨不得立刻马上和李明硕离婚,最好是能马上飞过去!
她立即发动车子,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