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看着沈浩然,将他的手甩开,“以前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沈浩然,我们以后还是各走各的吧。&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说完,她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沈浩然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竟然也没有伸手阻拦,任由剧情自由发展。
其实一早,他就拿定了主意,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把她放走了,当年的事情他已经调查清楚。
无论是谁,只要是伤害过她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病房内,两人温存过后,钱舒舒睁着眸子去看白纪东,修长的睫毛下竟有些湿意。
是做了什么噩梦吗?不然怎么会和一个孩子似的开始哭泣呢?
“白纪东。”听到温柔的呼唤声,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儿时,母亲经常把他抱在怀里,嘴里就是这样唤着他的名字。
声音很轻很轻,生怕把他吵醒似的。
白纪东睁开惺忪睡眼,看清楚面前的人,笑了笑将其搂进怀里,“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来医院呢。”
钱舒舒也知道瞒不过,于是实话实说,“大概这几天和你闹别扭,我就没怎么好好吃饭,然后一直在公司忙啊,什么都顾不上,可能是身体有点儿吃不消吧,不过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要是我的女人受了委屈怎么办?”
白纪东一口一个我的女人,说的钱舒舒一脸羞涩,她将头埋进男人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细声道:“我在听你的心跳声。”
“他们在对我说话呢。”
“说什么呢?”白纪东宠溺地摸着她的脑袋问。
“在说——”钱舒舒故意一顿,“我——爱——你——”
“傻瓜,我也爱你。”
第二日,天色大晴,一大早她就被白纪东拽了起来,她顶着鸡窝头,“你起来那么早做什么?”
白纪东一脸的嫌弃,“昨晚不是说好今天要去领证嘛。”
“对。”钱舒舒一拍脑袋,“这件事我还给忘了呢。”
不过,下一秒钟她的神情忽然一变,“我想起来了户口本还在钱家那里,我需要回去拿。”
“我和你一起。”
钱舒舒立马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她苦苦等待的就是这一天,终于让她等到了。
车子停靠在路边,钱家宅子不在郊区,离着市中心很近,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她从车子上下来,太阳好似被乌云遮盖,一下子失了光彩,连温度都被一起剥夺了。
没有想到在决裂之后,她还会回到这个冷冰冰的地方,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记忆中关于钱家的一切都抹除,包括钱父李巧玲还有钱心悦。
每一幕都在嘲笑曾经的她有多天真,以为血缘就可以抵挡一切,却不知道人性的可怕。
她轻轻推开门,里面果然传来了令人厌恶的嬉笑声,每一下都像是刀子一样割在了她的心上,到底为什么,钱父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就只是因为她的母亲吗?
那这一切也太过荒唐了。
钱心悦是第一个发现钱舒舒的,见状立马起身,有模有样地鞠了一躬,那一刻,钱舒舒只觉得恶心,那一鞠躬倒像是悼念。
悼念她曾经失去的一切,如今却被踩在了眼底。
钱舒舒挺直腰杆,慢慢走到三个人面前,直接说道:“我来拿证件。”
钱父并未松口,“你拿证件做什么?”
这句话,疏离得像是外人。
不对,她本来就是个外人,他们才更像是一家三口。
“我要和白纪东结婚了,需要户口本,弄完以后我会派人送回来的。”钱舒舒的语气也是冷冷淡淡。
说完,她就转身去了自己以前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已经被钱心悦的代替,再也找不到她以前的影子。
他还真是狠心啊。
钱舒舒在心底抱怨着,门在这时打开,忽而小声撞上,脚步声传来,她不回头看也知道是谁,“你想要说什么?”
她率先开口说道。
“怎么?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是不是?”钱心悦几步上前,一把抓住钱舒舒的头发,狠狠拔起,痛意立即传来。
钱心悦之所以这么硬气,是因为从前的她角色定位不对,如今钱舒舒已然成为了她的上司,不能再这样忍气吞声下去,要不套只会徒增笑话。
她用了相同的力道,甚至还要更重,一把将其推倒在了地上,狠心说道:“钱心悦,你给我放尊重些!”
“尊重?”钱心悦也是打不死的小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趾高气昂地看着钱舒舒,“哪怕你嫁给白纪东你也赢不过我。”
那一刻,钱舒舒忽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