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开始,钱舒舒选择了和自己最亲近的唐糖作为娘家人,把自己送到白纪东的手里。&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长长的过道尽头,站在一抹颀长身影,眼神温柔且炙热,有且只有她一个人。
那一瞬间,钱舒舒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哪怕就算是下黄泉她也能笑醒了。
唐糖在其身侧,小声说道:“舒舒,其实我很谢谢你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打开我的心结才这样做的,你我也都明白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但是能够亲自送你出嫁,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舒舒,以后你一定要和白纪东好好在一起,好好珍惜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像我一样,有时候你一个转身可能就是一辈子,知道吗?”
钱舒舒回神,用余光去看唐糖,低声道:“你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交代后事呢。”
唐糖没有说话,彼时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白纪东的面前,钱舒舒的神思立马被面前的男人吸引。
白纪东看了一眼唐糖,来者会意,立马握住钱舒舒的手,像是拿捏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看了一眼钱舒舒又看看白纪东,慢慢将手递到了她的手心里,“舒舒以后就交给你了,你不要辜负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纪东:“自然,我的女人我会亲自宠着。”
她闻言,笑着退出,从旁边绕到了坐席间,挑了个偏远地界坐下。
唐糖觉得与白纪东挽臂的钱舒舒美极了,她不免也想起了从前的自己,也曾幻想过自己会结婚,想到这里,黑色的瞳孔里不免绽放出一些光芒来,但是很快又熄灭了。
像她这样的人,根本得不到幸福的。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杀死那个孩子的凶手呢,要是当年她再勇敢一些,再自私一点的话,那个孩子就留下了,说不定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只可惜,人生不可能重新来过,一切都太晚了。
唐糖觉得殿堂里有些闷闷的,想要起身去外面走走,可是刚走出去就撞见了一个人,她抬头的瞬间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好久不见,唐糖。”
……
婚礼现场还在进行着温情一刻,双人互诉衷情后,白纪东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戒指戴在了钱舒舒的无名指上,随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太太了,死也好生也罢,我都不允许你离开我,你可愿意?”
钱舒舒笑得灿烂,“我愿意。”
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都化作一句我爱你。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在那个吻里全部都感受到了,一路走来的种种太不容易,彼时的泪水掺杂了幸福与辛酸。
这一刻,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白纪东了。
然而,婚礼结束后,他们并没有机会歇息,那些记者果然如狗皮膏药一样,立马围了上来,这次白纪东倒是从容,并没有反感他们的意思,甚至还主动爆料。
“我和我太太之间,是她先追的我。”
喂喂喂!我还在这里站在呢!
钱舒舒在心底叫嚣道。
那些记者倒也是不怕事的,立马就戳中敏感话题,“白先生,请问您是怎么看上钱小姐的呢?毕竟我们都知道她这算是二婚。”
二婚?
对啊,说起来她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李明硕不要了的人而已,在他们的眼里恐怕觉得自己就是只破鞋吧。
现代这个社会,太多直男癌了,也有太多处女情结的人,可是站在这样一个角度去衡量一个女人的好坏难道他们就没有觉得自己的想法是病态的吗?
虽然钱舒舒的第一次给了白纪东,但是在她的身边还是有很多因为第一次不在了就被人指指点点数落的女人,她看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作为一个女生,实在是看不过去这样的观点与看法,大清都亡了多年了,没有想到还有人抱持着这样的想法过活,甚至于还是很大的一部分人,这种近乎病态的看法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而提出那个问题的男记者,恐怕骨子里也是个直男癌,抓着这个点就不放手了。
“白先生是不是觉得玩别人剩下的比较过瘾呢?”
首先作为一个记者,提出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水准的问题,在场的其他记者都纷纷朝他看过去,就像是在看一个奇怪的东西一样。
白纪东眸光凛冽,如果不是其他人在场,恐怕现在那个记者半条命都没有了,他寒冷的笑意渗出,一把将钱舒舒揽进了怀里,说道:“我的太太在我眼里就是完美的,如果我接受不了她的过去,那又有什么资格进入她的未来。”
这句话简直就是男友力max。
不。
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