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东看着一脸懵懂的钱舒舒,眉头微微蹙起,又看向吕依依,“这件事情希望你慎重考虑,不过你要是想把手艺教给她也可以,然后让她代替你去萧家。&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钱舒舒听了这话,不敢出声了,白纪东真的是高估她的学习能力了。
吕依依的视线慢慢转移到钱舒舒身上,眸色深沉,似在考虑着什么,半晌才问道:“我说过我不会收徒弟,可是现在朋友有难,我在这里护林又不能出去,所以白太太,你可以勉为其难成为我徒弟吗?”
钱舒舒思虑再三,点点头,“好。”
拜师过后,钱舒舒每天都在屋子里打磨各种玉器,吕家是出了名的玉器打磨家族,从他们家里出来的玉石那是价值连城的。
白纪东几月来奔波于各个地方打听萧山的消息,在收到吕依依的短信后立刻回了三水村。
钱舒舒被三水村的村民绑在了木桩上,人人拿着火把,口中说着各种诅咒的话,因为钱舒舒一时遗忘,沈芙的孩子不治身亡,她痛不欲生,将所有罪责都推卸到钱舒舒的身上,三水村的村民气不过便将主动前来道歉的钱舒舒绑了起来,说她就是江湖所传的妖女,要把她烧死。
白纪东远远瞧见钱舒舒一脸歉意的模样,心里是恨铁不成钢,以她现在的身手一般人根本近不了她的手,如果不是她真的不想出手,恐怕这些村民早就被打死了。
这件事情他本来不想插手的,但是李斌的手上握有那个人的信息,而且他确信只要李斌把那个信息透露出去,不光是他,白家上下都会跟着遭殃。
他来不及管那么多,几步冲进了火海。
村民们顿时乱作一团,更加坚信钱舒舒是妖女。
白纪东将钱舒舒打横抱起,立马跑到了何家闵的车上,何家闵迅速开向后山。
他嘴里不断念叨,“纪东,不是我说,你做事情向来都是格外谨慎的,这一次怎么会这么的冲动?难道就因为牵扯到了那个人?”
白纪东的目光全程都停留在钱舒舒身上,何家闵的话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什么也没有听到心里去,只是敷衍地应和了几句。
他将钱舒舒扶起,可是发现她的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钱舒舒顷刻间倒在了白纪东的怀里,面无血色,呼吸孱弱,连何家闵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三水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怎么可能……”
白纪东没有再说下去,何家闵语气阴沉,“是她。”
钱舒舒忽然在这个时候缓缓睁开了眼眸,白纪东见势忙柔声询问,“你还好吗?”
钱舒舒眸子并无多少光亮,她重重咳了起来,一口黑血赫然入目,她的眼眸瞬间失去了光泽,无力地躺在白纪东的怀里,声音虚弱,“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纪东紧紧抱着钱舒舒,声音也有些轻颤,“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死呢?”
钱舒舒苦苦一笑,“我死了不要紧,可是……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帮依依报仇,我还没有看看这个世界,我以为这里只是我的幻想,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梦如人生,梦来梦去只是一场空。”
白纪东将嘴唇覆在钱舒舒的额头上,“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说过我会照顾你,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钱舒舒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可是面前却仿似出现了一张脸,那张脸和白纪东的脸相重合,正当她要细细端详的时候,面前却被大雾代替,而她也沉沉睡去。
“你是谁?”
“白纪东。”
“白纪东是谁?”
“钱舒舒的老公,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钱舒舒再次醒来是在半个月后了,她人在一只小船上,周遭是缓缓流淌的湖水,而坐在船头的是白纪东,她一时之间有些恍惚,这是梦还是真真切切发生的,虚晃一瞬,仿似过了千年。
“白纪东”钱舒舒试探性地出声问道。
白纪东缓缓转过头来,笑笑,“你醒了?”
钱舒舒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慢慢站起身来坐到白纪东一旁,头脑有些不清醒,“我不是死了吗?”
白纪东听了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钱舒舒的额头,“你觉得凭我的能力救不活你?”
“哦。”钱舒舒低头应了一声,忽然又抬起头来,“可是我好像记得你哭了。”
白纪东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耳朵有些微红,“我为什么要哭,是你记错了。”
钱舒舒不依不挠,白纪东死不承认,她磨不过他,“好吧,就当你没哭好了,反正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白纪东为摆脱自己面上的尴尬,瞬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