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婷将自己那天听到的话全部告诉了钱舒舒,心里仍然有些不安稳,“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身边的人,但是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钱舒舒若有所思,“好,我知道了,我会慢慢调查的,你如果想出国的话,我也完全支持你,只是希望你现在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好。”
钱舒舒从医院里出来,回到公司忙碌了一阵,随即收到了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竟然是傅霆远发过来的。
自从那天经历那尴尬的一幕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现在傅霆远主动联系,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其实那天钱舒舒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要请人家吃饭的,又搞成那个样子,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钱舒舒把电话打了过去,“喂?”
傅霆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有时间吗?出来吃个饭吧,你要是觉得不太妥当的话,就和白纪东说一声。”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钱舒舒:“没事,在哪里吃?”
“你先出来吧,我在S大附近。”
“好。”
钱舒舒到的时候,傅霆远站在校门口,她走过去,“那天我想请你吃的那家店已经关门了。”
傅霆远的视线将周遭扫了一圈,“那正好,你现在的牙不适合吃这种东西,最好是喝点流食,对了,我记得前面那条街有一家米粥店挺好吃的。”
“那好吧。”
他抄了近道,几步就到了小店外,经营小店的是一对母子,路上听他介绍才知道他们是聋哑人。
小店外面支起了摊位,门口虚位以待。
傅霆远跨步走过去,在忙活的妇人面前站定,双手比划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手语之类的。
钱舒舒晚一步走过去,妇人已经进了店。
她问,“你还会手语啊?”
“嗯,以前学着玩的。”
傅霆远拉开一个座椅,示意钱舒舒坐下,“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进去点一下东西,你想吃什么小菜吗?”
“跟你一样就好。”
“好。”
风吹起来有些凉,发丝刮着脸,钱舒舒将散乱的发抿了进去,把玩着桌子上的筷子。
“哎呦?这不是钱总吗?您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一听这个声音,钱舒舒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她咬紧了嘴唇,矮身想将其捡起,谁知道筷子被一双鞋硬生生踩住。
她眼中光度渐暗,停了一秒才坐直身体。
面前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邪里邪气的笑挂在脸上,不洁的眼神将钱舒舒上下打量一番。
男生将烟蒂吐掉,手指想要去勾住钱舒舒的下巴,谁知道却被一手打掉。
钱舒舒站起身来,退了一步,“陈源,我警告你你别碰我!”
“呦呦呦,碰一下怎么了?”
陈源一把勾住她的肩膀,看似垮着身子,实际上单手暗自使劲,手指几乎都嵌进了钱舒舒的身体中。
“我听说你和白纪东结婚了是吗?你要是还记得源哥的好,就帮我个忙。”
钱舒舒身子一震,感受到了脖颈上的冰凉,肌肤与刀片相接,骇然闷在心尖,跟着脉搏一起颤动着。
陈源是当初钱心悦搞高利贷那群人当中的一个,由于后面有了她的把柄,所以时不时来问她要钱之类的,自从和白纪东结婚之后,就很少再见到他了,现在怎么又出现了?
陈源脸上带着笑意,手上的刀片却慢慢划过钱舒舒的脖子,虽然不致出血,但也达到了他的目的。
“你要什么?”钱舒舒眉心皱着,发问。
陈源嘴角寒意凛峭,“让钱心悦周末来见我,我在蓝夜等着她。”
“钱舒舒。”
身后突来一道声音,陈源神情大变,迅速将手里的刀片收进袖子里,搂着钱舒舒转过身去,看着快步走过来的傅霆远,嗓子里哼出了危险的信号,“你应该知道该怎么说。”
傅霆远靠近,视线将陈源穿透一般,没有说话,却已经将厌恶表达得淋漓尽致。
“这是我朋友。”钱舒舒咬着牙介绍,显然这句话没有半点儿说服力。
傅霆远没说话,眼睁睁看着陈源朝钱舒舒脸上拍了两下,随后勾着腰离开。
卸力之后,钱舒舒的身子直接软掉,一下子瘫在了座椅上。
惊吓之余,钱舒舒才发觉自己后背湿意一片,想起陈源刚刚的话,猛然抬头去看旁边的傅霆远。
该不会……
钱舒舒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傅霆远因为她惹上了陈源那样的人物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