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桃木剑不过人手一把,幻剑也是青玉堂堂众人人要学的武艺。哪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谭霄在旁冷冷的说道。
“什么,怎么会。。。”苏朝似乎并不相信他说的话。
“唉,霄弟,你...“雷祈似乎想要暗示谭霄不要把这些话这么坦白的说出来。但貌似已为时已晚。
谭霄似乎从那次下元节大会,师祖忽视自己这个徒孙中的新魁首,而一直在和师父谈论这不知何处来的小师弟而心生不满。
苏朝跑出了他们聊天的屋子。朝青玉堂教众练功的地方跑去。他以前只会默默的欣赏三个师兄练功,认为只有那样的武艺才算得上真正值得练的东西。而从来没有去仔细观察那些普通的教众练的是什么武功。
这一回苏朝在一侧,静静的观察着这一堆少年儿郎练功,他们都是青玉阁中未能拜百慕生为师的人。那一招一式,虽然比划的拙略不似百慕生那么流畅优雅,但是步伐样式都是一个路子,最为诛心的是他们口中所念叨的口诀‘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六息同脉,一式百出’”。苏朝的心骤然如死灰般清冷,他也终于明白之前谭霄告诉自己的话,不是入了青玉堂就是师父的徒弟了。虽然大家都是师兄弟相称。但师父真正的授艺门徒只有莫渊、雷祈、谭霄三人。
苏朝的心似沉入谷底,失望至极,但是少时,在庙里长大,方丈教他一切平常心看待。即使内心仍旧难掩不悦,也依旧声色不动。他也知自己虽看起来呆滞无能,并无武学天赋,但他知道之所以从老方丈的身旁来到素霄阁,是要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若不练出本事,怎么去江湖里探寻行走。
自那以后,苏朝并不会常常在素霄阁的各项活动中出现,他也无意在各种与练功无关的事情上徒耗时间。经常一个人偷偷的练武,那些招式他都铭记在心,无论是大师兄的青玉神剑还是谭霄的八卦神掌。虽然自己练不出东西,学起来缓慢,但他都在脑海中不断反复,练习了千千万万遍。而对于幻剑他更是不马虎,因为他想要让师父改变对他的态度,他想在这项功夫上做到比那些接受同样武艺的教众们做的更出类拔萃和与众不同。
素霄阁在大山之中,丛林之处。每到春天,整个素霄阁就会举办一场“春狩”,是素霄阁全部的教众都可以参加的活动。每一年由五堂轮流举办在山林里放上五项珍奇之物。今年轮到了白玉堂,所放狩的一是,二是黑皮之豸,三是黄灵之燕,四是不毒之蛇,五是金丝之猴。这五项珍世灵兽,是从各地搜集而来。为期一日,看这素霄阁教众谁能找到最多,寻得最多者。将得到仇和仙师所传授的武学秘籍一本。如此参赛者如云。
苏朝本无意这种活动,但想到奖励是仇和仙师的武学秘籍,便有争取之意,他自知自己并无取胜把握,但也想试它一试。
于是三月初三,素霄阁开始了春狩。这一日,在山中锣鼓齐鸣,热闹非凡。白玉堂的大师兄在开赛的擂台上进行这五兽的放猎的仪式,并宣示规则,以捕得黄灵鸟者取胜。因黄灵鸟乃是放逐山间,容易飞走,若是捕它不到就以捕得奇兽的数量来比较胜负,若数目相等以得到金丝之猴的取胜。随着一声喝道:“开始。”整个白岳山就沸腾了起来。
苏朝在人群之中,他的三个‘师兄’也在人群之中。
这是个颇有趣味的比试,但考验众人的既是上山下山,四处奔走的体力消耗;应对蛇蚁猛兽的勇敢,擒拿神兽的武力,还需要能够遇上他们的运气。
未半日,就听山上钟声敲响,自山顶传至山下的吆喝:“恭喜青玉堂谭霄擒得黑野猪一头。”
紧接着是是青玉堂众的一阵欢呼。
未几,山上锣钟又响“黑玉堂一舟擒得不毒蛇一只。”
紧接着是黑玉堂众的欢呼。
听得这两声庆祝声,有人赞叹,有人懊恼,有人着急。
这苏朝的心里唯有一声惊讶:“他们怎么会这么快。”,而自己只得手中拿着图纸,按图索骥,一板一眼的找着。
突然绕行到山间一茂林瀑布边,围观了许多人。从众人的口中窥听到,是谭霄和黑玉堂的一舟,在抢夺一只梅花鹿。见那只鹿,体态健壮、色泽鲜艳、茸型完美,身上呈梅花图案,星星点点,实在好看。而苏朝定眼看那一舟,正是先前在下元节大会,嘲讽谭霄腰别小斧的少年。
“这只鹿,是我先看到的。”那一舟朝着谭霄争道。
“可这只鹿,是我先下手去捉的。”谭霄冷冷的道。
“你这般说岂不是耍无赖?”那一舟显得有些愤怒。
“那就凭本事来取。”谭霄道。
“嚯,口气可真不小。果然坐个一年下元节大会的魁首,说话就这么嚣张。但是我看仇和老师祖,在宴会上可并没有怎么提到你啊,你的两位师兄当时可都得到老师祖的奖赏呢。”
此话正此中谭霄痛楚,闻之立刻恼怒了起来。纵身一起,施展开轻翼神功,朝一舟直扑过去。喊道:“无能之人,不过呈口舌之快,看我如何让你闭上臭嘴。”
那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