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朝着坐在树上的林秋烟望去。她在冲着自己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朝问道。
“不太能睡的着。所以就早早的起来了。”秋烟回答。
“原来你是师父的义女呀?”
“是啊,不过去年我替爹爹去医馆办事,所以这一年你都没有见过我。”林秋烟道。
“不是去治病嘛?”苏朝有些疑惑。
“是啊,哎呀,你就别问了。我刚才看你一直在练幻剑,还不错。你快把爹爹专门教你的功夫露两手给我看看。”
“师父,只教给我幻剑。”
“啊?你是爹爹的授艺弟子,怎么会?”
苏朝沉默不语,林秋烟自知不该说下去。
晨鸡叫晓,日出华发。
林秋烟在青玉堂内拜见百慕生;“爹爹,我已经依照您的意思,将这方子取了回来了。他们并未发现。”
“做的很好,秋烟。果然不负爹爹的期望。”百慕生握着手中写着些莫名文字的药方开心的说道。
“可是,爹爹,我有几个疑问,想请教您?”
“你说吧?”
“这‘海棠医馆’的暗室,乃是他们的机密之地,我在那一年之久,有隐晦的问过,医馆的门徒都不知道,您怎么会知道,而且连位置,口诀,药方摆放的地点都这么熟悉.”
“十几年前,我在外有事,被一伙贼人打伤。去海棠医馆救治,与当时医馆的主人夫妇,曾有过交情。前年,医馆为一伙不明来历的贼徒打劫,二人皆惨死其中。当年他们待我坦诚,将这机密告知与我,说道要是来日有需,可自来取之。但如今两位故人均已作古,世子年少,现今医馆为其叔伯主持,故人之子虽名为少东家,但年纪毕竟小。恐此药方为医馆内不轨之徒所偷,我便先取它来此,待到故人之子荆风长到十八,我再将此机密告之,也不负其所托。”百慕生答道。
“原来如此,另一个我不解之处,就是这药方上写的都是些看不懂的文字。要怎么才能读懂其中的意思呢?”
“当年我听荆夫人说,这是她家族的族语,代代相传唯传女子不传男。因此,这药方也是当年她随嫁的嫁妆。当年海棠医馆也是得到此药方才与她联姻。“
“原来如此,那师父这药方里,到底是治什么病的呀?”
“哈哈哈哈,我可不懂这其中文字,自然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治什么的,不过我当年听说这里所载的可是神奇医术。”
...
青玉堂外,一班徒弟教众严严整整的站在了练武的道场上。这是青玉堂的规矩,每到月初一和十五。是要等着堂主来检阅一段时间里,功夫练的如何。今日也是如此。
百慕生在石阶之上朗声道:“众位弟子,今天我有两件事要和大家说这第一件事是,今日要检查一下你们这半个月,武艺练的如何。第二件事是要在你们中间来个比试,其中最为优异者,我将会单独授艺。你们虽未入我门下,但都是青玉堂的教众。这次比试,为求公正,我的三个徒弟莫渊、雷祈、谭霄,都不可参加。各位施展本事我看看我平日里教你们的东西都记住里没。”
众人一片欢呼,莫、雷、谭三人也颇为得意。林秋烟在列。
苏朝在人群之中,只是觉得失意。他虽然一直都知道,百慕生并没有把自己当作徒弟来看,只是当作一般的教众。而在这样的场合里,对他们三人的特殊罗列,就是对自己入素霄阁被人误解为其徒弟的最莫大的讽刺。
那么就来试一试武艺吧,毕竟我练了这么久了。苏朝这么想着。
这教众芸芸,虽然都没有得到百慕生的绝学传授,但每日的操练,个个也都是身手不凡。其中过程也终究不似苏朝想象那么简单。但苏朝这一年里,朝起晚归的单独练习,诸人也不很清楚。加上平日里,憨厚呆滞的样子。堂内兄弟多没有把他当回事。这给了他契机,苏朝终究凭着自己的一套熟能生巧的功夫打到好些个对手。林秋烟在侧为其欢呼。苏朝更是觉得有使不尽的力气。而谭霄看在眼里,似乎有所不悦。
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苏朝竟成了,留在场上的最后两人。
“真想不到啊,朝师弟竟能打到最后”,雷祈面露惊喜朝莫渊道。
“他平日里,可真的是很用功。我常常天未晓的时候就见他在练武呢。”林秋烟笑道。
莫渊未说什么,谭霄听在耳中亦不言语。
苏朝与场上的另一教众对阵。
二人战了十几个回合,不相上下。对方知道苏朝前段时间小腿受了些伤,便疯狂袭其腿部,苏朝痛不能忍,又无法格挡。见对方再冲腿来,就慌张而逃。围观者见其状,无不哈哈大笑。
对方喊道:“你若是如此,这还怎么比试?”
苏朝自知如此不是办法,便又硬着头皮而上,林秋烟,在旁观察许久为踢苏朝小腿,气愤不已。又有意帮助苏朝,便道:“右腿扫堂,左手推掌,下不能支,上不能强”苏朝听此一语,照其所说,使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