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子安见谭霄还是如常的嚣张,只是冷笑一声。
二人交战又是十回合。这谭霄的武艺精进,常子安这些年也是大增。二人敌手难分。谭霄欲再使用内力,以八卦掌对之。常子安,暗中已然窥见。便道:“谭霄兄,你方才用内力逼出掌法,已然伤自己七分,此刻你再用此法,怕你未将我击败,自己却先亡了。”
谭霄知道这常子安,不是恐吓。
二人再战十回合。谭霄受异香奇毒之影响,已是力不能支,非以八卦掌取胜不可。便又勉力再调内力,推出八卦掌第四式“离中虚”那掌法势如破竹,直接打破了常子安招式,常子安落下阵来。但那谭霄对这八卦掌本就急于求成,收招之处,一直未能极好的处理。本就易伤及自身,加上强逼内力,此刻气脉全乱。动弹不得。那常子安,从地上爬起,纵身上前,一招化魂掌击出。谭霄连退数十步。倒地不起。
百慕生大惊,见爱徒如此。恼怒了起来。他令雷祈将谭霄带回。自己便令集结的各派一起朝素霄阁大殿扑去。他上先一步,因是他自身武艺已至化境,并无可以阻其内力调动的办法。他一个疾步,就冲到常子安身前,将其撕开。
宋清徽见对手大军压境。便令左右旗手一挥。这武林人士的身前就显出了一座硕大的由石头堆砌而成的迷宫挡住了他们的去处。众人入了这通天诡阵如何也逃脱不出。宋清徽在其上尽览无余。又招呼弓箭手,乱矢齐下。这武林高手损失惨重,少有武艺高强的硬逼着内力逃出。逃不走的以尸体掩盖,避免中箭。
这一场声势颇大的白岳山会盟讨伐。终究惨淡收场。
这百慕生的名声也在此间败坏。二徒弟雷祈,因不满师父与宋清徽合谋。便离随水山庄而去。大徒弟莫渊得碎瑶谷主邀请,另投碎瑶谷。三徒弟谭霄,因白岳山重伤,昏迷数月,记忆全失。这随水山庄的势力也江河日下。
五年前,莫渊于西泽山林中朝素霄阁去。
路中遇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在路边哭泣。身边躺着好几具尸体。和断了辙的马车。身上血迹一片,其状惨烈。
莫渊上前询问,这姑娘名叫花萤,父母是徽州商人此时是去杭州做生意。路上遇到了土匪将他们一家老小都杀了,抢夺了钱财。母亲为保护自己,用尸身将自己保护住,才没被贼人发现免遭一死。
莫渊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见她脸上虽掺着血诟,眸子却清澈的很。他看那尸体旁边,落下一个牌子,上面刻着碧云山三个字。他蹲下来对他说:“别怕,哥哥带你去报仇。”
说罢莫渊,背着花萤火朝碧云山奔去。
那时这碧云山还是在山上打着大招牌。
莫渊一脚踢下碧云山的牌子。门前卫士,被莫渊都是一脚踢开。
径直走向碧云山大殿,那中间一人看着仪表堂堂乃是碧云山主屏安,右边立着一白发之人,正和身边一人在聊天。那门口列下数人朝这莫名闯进的莫渊望去。其中一人喝道:“大胆你乃何人?敢闯我碧云山?”莫渊未等他话说完,一掌直出将那人拍出十米之遥,当场身亡。
有一人正欲争论,莫渊一步冲山前去,将其拎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场口吐鲜血。另有几人准备一起上,莫渊拔剑而出,一个电光之间,倒在十数人。
那坐上主人屏安,大吃一惊,他深知来者不善,便道:“阁下所谓何事?我乃碧云山主,可是有什么误会?”
莫渊朝他望去:“你们碧云山既然已成了门派,为何做这杀人放火的勾当?”
“怎么会?自我占山立派以来,就不曾做这些活,我这山里还供着菩萨呢,怎么会去干这些事呢?”屏安道。
背上的花萤对着莫渊道:“就是那个白头发的坏人杀了我娘亲。”花萤指了指那个白发之人。
屏安也朝着他指的地方看去道:“怎么回事,老鬼?”
那白发之人唯唯诺诺道:“老大,我是看那一家子,有钱的很,做上这一票,够我们吃个三年了。”
“啪,”那屏安一巴掌打在了白发老鬼脸上。
莫渊欲直扑那白发老鬼,屏安道:“阁下,此事是我治教不严,但这老鬼是我弟兄,我不能看着他死。我们可赔偿劫掠的财物,望阁下饶他性命。”
莫渊冷笑一声:“杀人偿命。”
说罢直接朝白发老鬼奔去,那白发老鬼一个应招,被莫渊卸直接踢翻在地。莫渊欲直接结果了他,便立出利剑。那屏安顺势当住。抽刀与莫渊打了起来。两人战有十五合,莫渊将剑朝天上一扔,大喝“青玉剑法,四象神功”那剑扑散开来。将那堂中的诸人都刺了一剑。人都是或断手或断足,或毁容或身亡。这满堂的血肉模糊。
“啊,好吓人啊”莫渊身后的花萤哭道。
莫渊收起了剑。带着她离去。
那屏安与血泊之中,喊道“哥。”
朝那先前与他交谈,此刻已面目全非的人问道。
原来这二人都是无伤法师的徒弟。屏安因性格顽劣就还俗做了碧云山主。这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