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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现在赌金确定了,那就开始赌局!既然你们四个人都对赌法无所谓,那不如这样,为了公平,就麻将、骰子和梭哈都各来一次,麻将打四圈、骰子比大小,各摇六次、梭哈最后,大家有什么意见?”老头说道
四人自觉地坐在麻将桌上,对老头的提议没有什么异议,于是开始了首次交锋
摸位后,周韬坐在红衣美女加藤香的下家,而他的下家则是倭国赌王冈田和生,首圈由冈田和生坐庄
周韬的起牌手法相对那三个赌场常客来说,用拙劣都不足以来形容,实在是——太业余了!这也让另外三人心里一喜,原来,这小子居然是个狂人,连起牌动作都这么难看,技术再高明也高明不到那里去
冈田和生起手一副好牌,只要进一张就能听胡,他不露声色,轻轻打出一张“南”风,他下家的巴拉特刚想摸牌,却听到一声“碰”,随即看见周韬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 差点看漏眼了!”
巴拉特眼睛一翻,郁闷地收回手,周韬将牌收回,丢出一张“六万”,看到没人碰,便说道:“哎哟,这么好的牌都没人要啊?可惜了,老先生,你不吃一张?”
冈田和生微笑不语,伸手摸牌,一摸到手上,看也不看便丢出去:“北风!”
“我碰!”周韬依然是慢人一步,等到巴拉特伸手想摸牌时,他才慢悠悠地叫道
巴拉特气得哼了一声,脸色不快地收回手,周韬则是一点也不在意,慢吞吞地打出一张牌,说道:“老先生你真好,知道我要碰牌,早早便打了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一把?”
冈田和生脸上没有异色,他快速地摸了一张牌,边打边说:“这个嘛,就看你运气了,说不准你运气好,先胡牌了也是有可能的!红中!”
巴拉特这次没有早早伸手摸牌,先是等了一回,观察周韬的动作,这回周韬却没有碰牌了,他愣然地看着巴拉特说:“你怎么不摸牌啊,老半天了!”
巴拉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同时也有一丝恼怒,不过也不好意思发作,便脸色不愉地伸手摸牌,还好,摸回的牌不错,也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随手便丢出一张“南风”,说道:“不好意思,你的杠牌没了!”
周韬“啊”了一声,惋惜地说:“哎呀,可惜了,一百五十万就没了!”
终于轮到红衣美女加藤香摸牌了,她伸出那只欺霜赛雪的小手,轻轻摸回一张牌,娇笑道:“帅哥,你这连碰二张,让我等得好难受啊!”
周韬笑嘻嘻地伸手摸牌,却正好碰到了她还没收回去的手,好柔软、好滑!周韬奇快无比地捏了一把,由于视线问题,另两人没有看到
加藤香脸上一红,本想叱他一句,却发现另外两人好象没有发现这事,而周韬也是面无异色,顿时没了脾气,这说出来也没凭没据啊!
她只好恨恨地瞪了周韬一眼,小声嘀咕道:“小坏蛋!”
周韬故作不知,依然脸色不变地打出一张牌:“五万,哎呀可惜了,刚才才打了一张六万,留着多好啊,真可惜啊!”
三人听着他不断地杂念,脸上表情各异,巴拉特是满脸的鄙夷,仿佛看土包子一般;清瘦老者冈田和生则是非常平静,好象压根儿就没有听到一般;而红衣美女加藤香由于刚才被他“非礼”了,心下对19181/他是有点小怨念,脸上也是涌出一股娇嗔之色
“西风!”冈田和生又摸到一张字牌,无奈地打了出去
这次巴拉特伸出摸牌的动作很快,但还没等他碰到牌,周韬便是又发出一声:“碰!不好意思哈,老先生,你真好,让我做成一副好牌!”
三人看到他的牌,俱是一惊,好家伙,看样子是想做大四喜!这下子他们不敢乱打字牌了,冈田和生摸上一张牌,顿时脸色发苦,丫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居然摸到了一张东风!
想了下,冈田和生还是不够胆量打出去,只好拆张,将一张八万打了出去
轮到巴拉特了,他摸到一张好牌,心下狂喜,这下子他就听胡了,还是一副大胡——清一色碰碰胡!于是,他轻轻地丢出一张牌:“九万!”
加藤香正想摸牌,就听到周韬兴奋地叫道:“哈哈,胡了,不好意思啊,混幺九,五番!”
泥煤啊!巴拉特眼睛一突,丫的,居然不是大四喜,而是一副混幺九!
周韬乐得哈哈大笑,而巴拉特则恨恨地将手中的牌一推,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头盘胡,你就不怕输到底啊!”
周韬笑眯眯地将3200万的筹码收回来,说道:“我从来不信这一套,该胡就胡!再说了,你那种说法只是一般的胡法,而不是大胡!”
加藤香娇笑道:“大个子,没想到你这么大意啊,明知人家做的是大胡,你居然还敢乱打,活该!”
巴拉特恨恨地说:“怕什么,3200万而已,还刚开始,一会我连本带利收回来!”
轮到巴拉特坐庄,这回他又起到了一盘好牌,上手就是三组条子刻子,还有二个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