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啸冷笑一声:“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找死?”话音未落身形先动,几个家伙还没看清楚,韩子啸的铁拳铁脚就已经到了跟前,噼里啪啦一阵拳脚过后,几个家伙全都倒在了地上哭爹喊娘。
这些披着执法队外衣的家伙们,平时作威作福鱼肉乡里惯了,韩子啸看到他们心里就憋着一团火,尤其是他们竟然对吴婶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动手,这更让他愤怒。所以手上就更没有留情,出手特别的狠,每一拳每一脚都直接而迅速,力量更是攒足了劲,这几个家伙算是彻底倒了大霉,一个个倒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起来。
张胖子此刻总算醒了酒了,下巴被韩子啸打了一下,舌头也被自己咬烂了,糊了一嘴的血糊糊,嘴里在那里含糊不清的骂骂咧咧,韩子啸一把抓起衣领提了起来,啪啪啪几个嘴巴子抽下去,脸肿了起来,精神头也给打飞了,呆头呆脑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给两位老人家道歉。”韩子啸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抓着他的衣领冷冷的说。
张胖子也许是被打傻了,也许是惯性,杠着脖子就来了句:“你有病吧?让我给两个老不死的……”
尽管嘴里胡哩哇啦很少有人能听懂他说的什么,但韩子啸还是没等他说完就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接着又抬起腿狠狠地朝着他的心窝撞了一下。
张胖子一下子就被撞得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
其他几个人一看傻了,扯着脖子就叫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一听杀人啦,吴家老两口顿时慌了神,站在那里惊慌的说:“小韩,可不敢打人。”
苏颜也是吓了一跳,不过韩子啸冷笑了一下,抓着张胖子的衣领,提着二百来斤的这头肥猪就提到了院子中央的自来水管跟前,把肥猪头往水龙头下边一按,水管拧开,哗的一下冰凉的自来水冲在张胖子的头上,张胖子马上就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韩子啸抓着他的衣领朝边上一甩,然后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身子往下一弯,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说:“说,你拿了谁的钱,来这里逼着人家拆院子的?”
本来老两口早就吓呆了,苏颜也是慌了神,可是一听韩子啸这句话,大家全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尽管说国家早就规定私人的房屋都必须有合法的手续,即使是祖上传下来的也要到有关部门登记造册,办理房产证和土地使用证,但这年头民不告官不究,谁吃饱了撑的去管这芝麻小事。况且就算来处理也只能是罚点款强制办理而已,哪有逼着人家拆房子的。
再联系上吴家这半个月来的遭遇,毫无疑问,这些都是那个什么大老板弄出来的幺蛾子,目的还是想得到吴家这个祖传的小院。
张胖子脸被打成了猪头,但却还是在那里死撑着:“你胡说什么,我们这是执法,你这是暴力抗法,我要报警……”
“报警?行,给你电话让你报警。”韩子啸说着还真把自己的电话掏了出来,拿到张胖子的面前:“报吧,正好让警察来看看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王八蛋,是怎么欺负老百姓的。”
电话就在跟前,张胖子却怎么也不敢去接电话。
“行,不敢打是吧?那行,那咱得说道说道,你们今天冒充公务人员来到这里,弄这么一张假文件吓唬,欺负老百姓,这事儿该怎么办?”韩子啸说着,一伸手把他们刚贴在柱子上还没有粘牢的那张所谓的处罚通知揭了下来。
“那不是假的,是真的,有我们局里的公章……”一个家伙怯生生的说了句,说的很没有底气。
“公章算个屁,这年头随便找个萝卜头就能刻一大堆。还有你们身上这身皮,指不定又是从哪个地摊市场上买来的。这年头穿着一身官皮出来仗势欺人的狗多了,上边一查准是一群临时工,你们肯定也是临时工是吧?”韩子啸说着,刺啦一声把手里处罚单撕成了两片,紧接着又刺啦几声撕成了一堆碎片。
“我们才不是临时工,这是我们张队……”有个脑子有点抽的家伙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被人拉了拉衣袖,后边声音听不到了。
“管你麻痹是不是临时工,青天白日就想霸占人家的房子,你们还是人吗?”韩子啸把手里一把纸屑扬在胖子的头上,骂着说。
“就是,就是这帮人,当着官不给老百姓办事,整天就想着在老百姓身上榨油水。前几天隔壁老王就是被他们说成是违章建房,硬是罚了人家几万块连白条也不给打,自己拿着白吃白喝了。”
“哼,这帮人就得这样治,让他们把吃的全都吐出来。”
“这些狗仗人势的狗,应该把他们的狗腿都给打断……”围观的街坊们早就恨透了这些穿着一身官皮欺凌乡里的家伙,都在一边恨恨的说着。
这几个人听在耳里,一个个都羞愧的把头钻到了裤裆里,想从人缝里溜出去,可是大门和倒塌的围墙口早就被街坊邻居们堵得严严了。几个人低着头在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这里的刁民这么不讲理,怎么也不该接下这个生意,霍老板的这顿饭不好吃呀。
街坊邻居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