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年轻的托尼对韩子啸的话并不太理解,但他还是笑着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韩子啸苦笑了一下,穿好衣服,对托尼说:“怎么样,托尼,现在还紧张吗?”
托尼连忙摇摇头。
“那么,我们可以走了吗?”韩子啸笑着说。
托尼点点头,连忙从地上跳起来,韩子啸坐在那里没动,朝他伸出一只手。
托尼愣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明白了韩子啸的意思,顿时兴奋的脸色涨红,连忙伸出手抓住了韩子啸的手,轻轻一拉,韩子啸从地上也站了起来。
韩子啸跳起来后径直走向了车子,而年轻的马仔还在那里兴奋不已,捏着拳头挥舞着,嘴里轻轻念叨着:“天,我居然拉了韩一把,无所不能的韩居然让我拉他!”
韩子啸上了车,看到托尼还在那里兴奋着,就微笑着敲了敲车门,托尼这才想起自己的重任,连忙抱歉的笑笑也上了车,熟练地发动车子。
河内会所的议事大厅里灯火通明,阮海雄铁青着脸,得力战将全都聚集在一起,紧急商讨着该怎么应对这个华夏人。白天的事情让阮海雄心有余悸,也大丢面子,煮熟的鸭子从手里飞了不说,反而把自己当成了人质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堂而皇之的从会所里走了出去。
阮海雄知道,今天的事已经让自己在对手,甚至在自己手下的面前威信尽失。要想以后带着越南帮继续在曼哈顿称雄,和黑手党,和大圈争地盘。甚至要想继续统帅越南帮,镇得住这帮野性的小子,那就必须尽快找回场子。
现在,帮会里的精英全都被召集在了这里,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二当家阮虎坐在那里,一条腿翘在椅子扶手上,手里拿着一个指甲钳,在那里漫不经心的剪着指甲,好像今天的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阮虎历来和阮海雄不和,这是越南帮里人所皆知的事情,他一直在谋算着如何搞掉阮海雄自己上位,却总是没有机会,今天看到阮海雄出洋相,他当然是巴之不得呢。
三当家潘文胜却是个奸诈圆滑的家伙,每天夹在两个人中间见风使舵,两头互不得罪,这时候看看阮虎的态度,他也低着头在那里一声不语。
剩下几个小头目也不傻,看着两位当家都不说话,他们也是谁也不敢开口,生怕让其中一位记恨自己。
这年头,今天这个是老大,谁知道明天早上起来,这朝代就成谁家的了呢。
“都说说吧,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华夏佬,明摆着是强尼这小子请来对付我们越南帮的,大家有什么办法对付这个叫做韩子啸的华夏人?”阮海雄看大家都不说话,就皱着眉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说。
几个小头目看看阮虎和潘文胜,还是没有人敢说话。
潘文胜看阮海雄有点发火了,知道自己必须开口说句话了,于是就轻咳了一声:“咳,大哥说得对,这个姓韩的华夏人,明摆着就是强尼使得幺蛾子搞来对付我们越南帮的。而且这家伙的手段大家今天也都见识到了,不好对付呀,大家都说说,有什么办法都拿出来。”
潘文胜虽然说了这么一大堆,可是仔细听听却发现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阮海雄的话照搬了一遍。
他这一说完,几个小头目还是没有开口。
倒是旁边一直在那里剪指甲的阮虎懒洋洋的开了口:“老三,你这话说的,好像有点不对哦。这个姓韩的是强尼搞来的不假,但是我听说,是强尼绑了他的人质逼着他来的,所以他和强尼并不是一条船上的。这件事要怪就只能怪大哥,非要买通了那个什么杰克,把这家伙给绑到了这里,这下倒好,本来和我们没事的,现在硬生生把这家伙拉到了我们的对立面。不是自己作死吗?”
阮虎这句话一出口,全场的人反而更静了,全都悄悄地看着阮海雄的脸。
阮海雄的脸黑成了锅底,阮虎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事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阮海雄自己作死,没事找事去招惹这个祖宗,引火烧身!
总之一句话,自作自受!
阮海雄一下子火了,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阮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我们越南帮好吗?那家伙和强尼什么关系你们知道吗?他是强尼的准妹夫,强尼是他的大舅子!而且强尼之所以现在能坐上黑手党的二把交椅,就是因为这家伙当初在这里的时候帮他打下来的江山!”
整个大厅里鸦雀无声,全都静静的听着阮海雄在那里普及知识。
“你们以为这个姓韩的是被强尼逼回来的他就不能和强尼站在一起了?错了!那家伙和强尼什么关系你们知道吗?强尼之所以现在能坐上黑手党的二把交椅,就是因为这家伙当初在这里的时候帮他打下来的江山!而且你们知道他和强尼的另外一层关系吗?”阮海雄说到这里停下来看着众人,阮虎和潘文胜低头不语,而那些小头目则是齐齐摇头。
“他是强尼的准妹夫,强尼是他的大舅子!”
阮海雄一语惊人。
底下几个不认识韩子啸的都把眼神望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