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啸本来以为,司晓曼一介女子,又是一个读书人,顶多二两白酒下肚,保管她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摆布。
可是谁知,接连两瓶白酒下了肚,韩子啸自己都觉得有些晕晕乎乎了,司晓曼却还在那里兴致勃勃的举着酒杯要灌自己的酒。
我去,这妞真的是所谓的专家,而不是土匪吗?
韩子啸真的有点怀疑自己这次来美利坚,是不是救错了对象了。在他印象中,那些专家都应该是一些花白头发伴着一张臭脸的老头老太太,不沾烟酒,做事严谨。
可是见到司晓曼的第一眼,就先把老头老太太那张面孔撕了个一干二净。这么年轻,有这么漂亮,身材还真好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专家?
这也就算了。
专家不都应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吗?在韩子啸的心里,他们应该是古板严谨,不沾烟酒,言行都像是模子里套出来的那样才对。
可是,你看看,你看看司晓曼哪里有一点专家的样子么。
韩子啸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了。虽然自己的酒量并不会输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但是想到自己晚上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就不能喝太多的酒。
自己可不想做那贪吃误事之后,切断一根食指的洪七公!
可是司晓曼酒兴正浓,拉着自己哪里肯放自己离开。
看看时间越来越近,韩子啸知道必须走了,要不然就会延误最佳时机,他微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悄悄在司晓曼的身上摸了一下。
“流氓,别摸我。”司晓曼带着酒意推了韩子啸一把,就觉得浑身酥软,眼睛也沉得要命,慢慢的就粘在了一起。
“对不起了,妞儿,你得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儿,男人们的事情,女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韩子啸说着抱起已经昏睡过去的司晓曼,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房门,窗户全都关好,又在门上加了一道明锁。
走了两步,韩子啸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又扭回头找了一张大桌子挡在了门口,最后这才走出这所房子,跳上托尼为他留下的那辆车,朝着曼哈顿市区开过去。
阮虎最近心情很好,拿下了阮海雄,自己成功上位做了老大。尽管有些阮海雄的铁杆小弟心里还不太服自己,但大势所趋,已经没几个人敢在自己面前作对了。
本来还有些忌惮那个叫做韩子啸的华夏人,可是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联邦调查局,听说那边的人已经把他列入了头号追捕对象,而且好像还受了重伤,已经对自己造不成威胁了。
现在让阮虎唯一心里有点放不下的,就是老三潘文胜了。尽管当初两个人是同心协力干掉了阮海雄,但是真正轮到坐江山的时候,两个人心里就有了嫌隙。
虽然潘文胜口口声声说他只愿做个老二,但阮虎才不信呢。出来混的谁不愿做老大,就连那些狗屁都不是的小喽啰,还梦想着哪天能够翻身做老大呢,更别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潘文胜了。
阮虎坐稳了自己的交椅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除潘文胜。
当然,这件事不能急,要慢慢来,还要找一个能够信服大家的理由。让大家知道他除掉潘文胜,不是狡兔死走狗烹,而是因为他潘文胜自己居心不良要谋反才行。
为了找好这个理由,阮虎一连想了几天,想的头都疼了。
算了,大不了什么都不说,直接找个机会,在潘文胜回家的路上把他给干掉算了!阮虎打架拼命谁也不怵,可是要他想这些背后阴人的招儿还真特么费劲,最后决定不想了,回头直接挑明了把他干掉。管他那帮龟孙王八蛋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服气的老子接着干!
决定了以后阮虎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看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了,想来情妇劳拉已经做好了晚餐在等着他了,就走出了会所上了车,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平时从不离身边的保镖。
阮虎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以前出门身边最多带个司机。可是现在形势不一样,刚做掉了阮海雄做了老大,那么多人对自己不服,指不定谁就会藏在黑地里对自己下黑手。还有潘文胜,说不定这一会儿也在谋划着怎么除掉自己呢。
车子开出河内会所以后,司机遵照阮虎的意思,并没有直接去劳拉的住处,而是在市区的街道上兜了几圈,确信没有车子跟踪之后,才慢慢开到了劳拉的住处。
劳拉是一个英国妞儿,在这里举目无亲,生活都成问题。自从三年前遇到阮虎以后就认定了这棵大树,一头扎进了阮虎的怀里,把自己的百般武艺都使了出来,把个阮虎迷得忘了东西南北。
阮虎有老婆,但那是从越南带过来的黄脸婆,和金发碧眼丰胸大波的劳拉比起来狗屁都不是,而床上的功夫和十八般武艺精通的劳拉更是比都不能比。
不过阮虎很清楚,外边的女人再好也只能当一只金丝雀儿养着,家里的黄脸婆再丑也是自己的糟糠之妻,所以无论劳拉怎么缠他,他也只是把她养在外宅里不肯扶正,甚至连带她出门都没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