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连一根老鼠毛都没有,哪来的老鼠?”韩子啸找了半天不见老鼠的影子,就问了一句。
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司晓曼的回答,他纳闷的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昏暗的灯光下,司晓曼那张本来白净无比的脸蛋上,此刻布满了红晕,而且眼睛紧闭,睫毛抖动个不停。她闭着眼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胸口却在急速的起伏不停。
韩子啸的烈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美貌的少女,诱人的体香,再加上亲密无间的身体接触,让他体内的雄性激素以飞快的速度分泌出来。
而司晓曼绵软的身体,更是吹响了他进攻的号角。
此刻就是再理智的男人也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有人说,乘人之危是禽兽。但也有人说,不会助人为乐就连禽兽也不如!
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韩子啸当然不认为自己禽兽不如,没有任何选择,他低下头,轻轻的把自己的嘴唇盖在了司晓曼的嘴上。
一个颤栗,司晓曼的身子呆滞在了那里,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碰过她的嘴唇,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抱过她。
不是没人想,是没人敢。
从没尝过雨露的少女是柔弱的,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一刻她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只能绵软的躺在韩子啸的身下,被动的承受着韩子啸暴风雨一样的激吻。
可是就在韩子啸转移阵地,准备向更深的领地进发的时候,已经意乱情迷的司晓曼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鼻尖上的热汗还没有退下,她的眼神却好像一下子清醒了。
她用力推开韩子啸那只在自己大腿的大手,也把韩子啸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然后一翻身从床下滚了出去,涨红着脸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一直跑到客厅里,她才两腿一软瘫坐在了沙发上,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韩子啸则是躺在床下半天没有出来,一连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才让自己渐渐冷却下来。
太冲动了,是自己太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原因吗?显然不是,就在几天前还和杰西卡颠鸾倒凤呢。难道是自己的激素分泌的太快了?韩子啸自嘲的想,也许自己该去找鸡了。
想到自己刚才差点把女专家给办了,韩子啸就有点心有余悸,那妞儿的刁蛮泼辣他可是领教过的,要是真的做了那种事,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说不定真的会拿起剪刀把自己的给剪了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韩子啸惊出一身冷汗,暗自庆幸这妞救了自己一命。自己的定力可是越来越差了,在国内的时候就差点让苏颜那个小丫头片子毁了名声。而现在,一个古板的女专家都能让自己变成禽兽。
韩子啸躺在床下躺了半天,一直等到自己体内那团火焰渐渐熄灭,他才从里边爬出来。
走到客厅的时候,司晓曼已经恢复了镇定,平静的坐在那里喝茶。看起来她表情淡定,脸上没有一丝红晕,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那手指却在轻微的抖动着,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那个,刚才的事,对不起……”韩子啸准备道个歉,平静中总是酝酿着风暴。依照他对这妞的了解,估计这妞正筹划着晚上拿着剪子摸进自己房间里来一剪子呢。
看似云淡风轻的司晓曼手腕竟然轻轻抖了一下,茶水扑簌一下洒在了衣服上。
她连忙撕了一张纸巾擦身上的茶水,刚才好不容易做出来的平静一下子就被打翻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就不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有些事情大家装个糊涂就当没有发生过就那么难吗?
“对不起,我刚才犯浑了,你,你就当是被驴摸了……”为了请求司晓曼的谅解,韩子啸不惜自贬为驴。
不说还说,一说司晓曼马上就想起这货的手刚才自己的胸前的情景,顿时脸色涨红,拿起茶杯就朝韩子啸头上扔了过去。
乖乖,捅了马蜂窝了!韩子啸抱头就跑。茶杯摔在墙上,啪的一下就碎了。
背后的司晓曼坐在那里咬着牙,眼圈红红的,脸也红红的。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臊。
一夜无话。
第二天白天,韩子啸开着车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大堆的方便食品和水。司晓曼就坐在那里看着报纸,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然后整个白天,韩子啸依旧是躲在房间里睡大觉,即使睡得腰背疼也不愿意出去,生怕看到司晓曼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看到那张脸,韩子啸就觉得自己有种心虚的感觉。昨晚上做的事情就好像针扎在自己心上一样,让他无法坦然面对司晓曼。
而司晓曼虽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心里却是如惊涛骇浪一样从未平息过。毕竟是一个从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女孩子,尽管在最后关头她及时觉醒,但昨晚上一夜的辗转反侧,她实在无法淡定。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然而从天黑离约定的时间却还有漫长的几个小时,两个人无比煎熬的慢慢磨耗着生命中最漫长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