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岛国少女被扔进了底舱,然后啪的一声,舱板又盖上了,底舱里的光线重新暗了下来。
那个少女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连身体都遮掩不住,躺在那里半天没有动,而周围的人也都是远远地看着,没有一个人上前扶她一下。
“信子,你怎么了?”半晌,从人群后边突然爬出来一个身影,是一个男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岛国青年,刚才他一直躲在人群后边,把头埋在膝盖上,现在终于爬了出来。
韩子啸听不懂岛语,而船舱里也没有几个能听得懂的,只有司晓曼听懂了。
司晓曼马上就站了起来,愤怒的指着那个刚爬出来的岛国青年问道:“你是信子的什么人?”
司晓曼是用岛语问的,其他的人没人能听得懂,韩子啸从她的口气和表情上就知道她问的什么,但他没有阻拦,因为他同样也很同情那个岛国女孩的遭遇,遇上那些禽兽就算了,还摊上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男人,真是太悲哀了。
那个岛国青年不知道司晓曼为什么这么问,愣了一下才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信子的未婚夫佐藤,你,你要干什么?”
“呸!”司晓曼毫不客气的朝他脸上呸了一口唾沫,正好呸在他的脸上。
“你好意思说是她的未婚夫?刚才她被那些人糟蹋的时候你去哪里了?”司晓曼很愤怒,作为一个爱人,在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不能挺身而出。现在女人被别人侮辱完了,你出来抱着她有什么用?
你保护不了你的女人,就请不要侮辱爱人这个字眼!你根本不配做个男人!
在司晓曼的心里,男人可以没钱,可以没地位,什么没学识,但绝对不能没有胆量!尤其是一定要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的时候做男人的必须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血肉来捍卫她的尊严。就算你没有那个能力,至少你要有这个举动。
但是刚才,在那个叫做信子的女孩子被那些黑人带走,调戏,侮辱的过程中,这个叫做佐藤的家伙,竟然像一只乌龟一样,躲在人群的后边,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更别说什么挺身而出保护信子了。
这样的男人,司晓曼看不起!
“一个男人,不能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站出来,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被司晓曼劈头盖脸的怒斥着,那个叫做佐藤的岛国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几欲发作,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眼神。但是看到司晓曼身后的韩子啸,却又黯然的低下了头。
“姐姐,求求你,不要怪佐藤,他对我很好的,只是那些人太……”原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岛国女孩信子,此刻听到司晓曼在呵斥佐藤,竟然睁开眼睛,用虚弱的声音说。
司晓曼有点无语,你的男人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畏畏缩缩,这时候你还站出来给他说话,值得吗?
就连韩子啸在背后也是直摇头。
司晓曼不再说什么,从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一件衣服,帮着给信子套在身上,算是勉强遮住了她果露的皮肤。
很显然,信子被很多黑人糟蹋过,所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不小的摧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佐藤。而佐藤则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甚至看都不敢朝这里看一眼。
司晓曼给信子套好了衣服,就站起身走到佐藤跟前踢了他一下,用岛语说:“照顾好你的信子,不要让她再受伤了!”说着回到韩子啸跟前重新坐下。
佐藤这时候才慢慢的挪到了信子的身边,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可以听得到信子的抽泣声。
司晓曼忍不住偷偷看了韩子啸一眼,和这个没用的岛国男人相比,韩子啸尽管猥琐了一点,但最起码有男人的血性,如果找个这样的男人,至少女人不会受委屈。
想到这里她脸一红,连忙把头背了过去。
船只继续慢慢的在海面上航行,漫长的海上旅程还没走到一半,躲在底舱里的人们心惊肉跳,不但要忍耐身体上的折磨,还要提防着被那些黑人船员们的骚扰。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些激素分泌特别旺盛的黑人船员每天都要打开底舱,从里边拉出一个女人来发泄他们的兽欲,每天都有女人遭受和信子一样的遭遇。
因为有了信子的前车之鉴,司晓曼被韩子啸用黑灰弄脏了脸,连头发都弄得乱七八糟,拉着她躲在船舱最里边的角落里。司晓曼是个爱美的女人,但此时她也顾不得臭美了。和贞操相比,美算得了什么。
每天都有女人哭喊着被拉出去,最后像一团烂泥一样被丢回来,每个人都心惊肉跳的。韩子啸有几次忍不住想站出去制止,但被司晓曼拉住了。她此刻也很清楚,韩子啸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要对付这些身强力壮又是带着武器的黑人很困难,不能让他去为一些陌生人犯险。
现在船舱里的人每天都像是在地狱里度过,他们祈祷着轮船赶快到达目的地,让自己脱离这片地狱。
尽管韩子啸用自己的拳头把司晓曼藏在船舱的角落里,但是没过几天,那些饥渴的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