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佐藤抢走了自己的木板扬长而去,司晓曼愤怒的骂了几句却无济于事,她现在愈发的觉得韩子啸对自己的重要性,如果他在身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去救这匹狼的。
可是现在韩子啸在哪里?恐怕这生都再难看到了吧?司晓曼泪眼模糊。
“司晓曼……”
“司晓曼……”
突然,司晓曼听到有人在大声叫她的名字,而且好像是韩子啸的声音。
她一下子来了精神,擦干眼泪就看到远处一个黑影,不是韩子啸是谁,他正坐在一块更宽大的木板上,一边叫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四下寻找自己。
司晓曼的眼睛一下子就又模糊了:这个男人他没有死,也没有抛弃我!她连忙大声回应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一边叫着一边舞着手臂。
韩子啸听到了她的声音,朝她这里看了一眼显得很是吃惊,马上就划着木板飘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水里?”韩子啸奋力的把她拉上木板,皱着眉头问。
司晓曼没有回答,却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还用拳头打着他的胸膛:“你,你去哪了?谁让你跑的?唔……唔……”刚才憋在心里的担心和委屈一下子发泄了出来,眼泪哗哗的浸湿了韩子啸胸前的衣服。
韩子啸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呆了半天才想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解释说:“你晚上说自己口渴,我就给你找水去了,海里的水不能喝。本来以为能早点回来,没想到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个袋子。”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提了起来,司晓曼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塑料袋,正是他们上船的时候装食物和水的袋子。现在里边的食物已经全都泡了水成了糊糊,而水也只剩下了一瓶,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找回来的。
“有水?”司晓曼一下子来了精神,也顾不得追究韩子啸离开自己了,从韩子啸怀里挣脱出来就抓住了那瓶水,拧开瓶盖就咕咚咚灌了几口,然后很快就放了下来,不好意思的说:“你也喝。”说着把瓶口凑到了韩子啸跟前。
韩子啸摇摇头就把水瓶还给了司晓曼:“好了,我不渴。”但司晓曼却清楚的看到他的嘴唇已经干裂。
“不渴也得喝!”司晓曼执拗的把水瓶又凑到他嘴边,不容置疑的就朝他嘴里灌。
“好了,我喝我喝。”韩子啸没办法,只好接过水瓶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水瓶。
“刚才怎么回事?你的木板呢?”韩子啸又问道。
司晓曼撅了撅嘴,不好意思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韩子啸听着直摇头:“你个傻妞,真是同情心太泛滥了,这种环境下都是弱肉强食,为了自己活下去谁还讲什么道义,一块木板容不下两个人,他肯定会把你推下去。”
“可是,可是你不是把木板让给了我吗?”司晓曼不服气的争辩说。
韩子啸苦笑一声说:“你以为都和我一样呀,那些岛国的家伙狼子野心,禽兽不如,他连自己的女人都能害,怎么会照顾你一个华夏女人呢?”
司晓曼愣了一下:“信子怎么了?”
韩子啸说:“他身上穿的救生衣就是信子身上的,他从信子身上抢下了那件救生衣,你说那个倒霉的岛国女孩还能活吗?”
司晓曼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看着那件救生衣那么眼熟,原来竟然就是韩子啸脱给信子穿的。
她愤怒佐藤的禽兽之举的同时,心里也充满了歉意,要不是自己的任性何滥发善心,那件救生衣本应该是穿在韩子啸身上的。
“对不起……”司晓曼真心的说。
韩子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学会道歉了。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漂流,不过这次两个人都坐在了木板上,背靠着背,司晓曼心里不再害怕。可是漫长的漂流是折磨人的,白天还好过,有阳光照在身上,司晓曼甚至还帮着把韩子啸身上的绷带解开,让他爬在阳光下晒了晒。
可是到了晚上,寒冷就侵袭了过来,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晒干,但单薄的衣服还是冻得司晓曼瑟瑟发抖。
想生火取暖是不现实的,那样会毁了他们唯一的求生工具。现在他们唯一的取暖方式就只有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来让对方暖和一点。
不过这样对韩子啸来说是一种煎熬,怀里抱着一个如花似玉娇媚动人的美女,身材又是火辣劲爆,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他无法做得到淡定,更无法像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
司晓曼可以清晰的听到韩子啸加重的呼吸,还有加速的心跳,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如果在平日里,她估计早就把这家伙推开,然后一脚把他踢进大海里去了。
但是现在,她却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把他抱得更紧。
韩子啸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体内那团火焰在熊熊燃烧,虽然已经是深夜,海风凉飕飕的吹过来,但两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感到寒冷,反而觉得身体燥热。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对方的身体,都可以清楚的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