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我们不是还没成亲,甚至还没定亲的吗?”牛莉莉有些急了,她的屋里怎么能睡一个男人呢,而且还是一个年轻气盛血气正旺的男人,万一晚上做出什么事的话,她的清白可就全毁了。
“他是个男人又怎么了?他要不是男人老子还不让他当我老牛的女婿呢。”牛长义不满的说。
“可是,我们还没成亲呢。”牛莉莉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老牛,发起神经来就有点脑抽。
“没成亲又怎么了?反正你不是说喜欢这小子吗,迟早都要和他住在一起的,早住一天玩住一天有什么关系?”牛长义看起来十分的“开通”。
可牛莉莉却是囧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我,我还是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和一个男人睡在一个屋里,要是,要是出事怎么办?”
牛长义总算明白自己女儿担心什么了,不过他更不以为然了:“出事,出什么事?这家伙不是那方面有病吗,他会出什么事?好了,别啰嗦了,赶紧把他扶进你房间里吧,老子要先去睡了。”说着牛长义站起身伸着懒腰就毁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牛莉莉没招了,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原本以为这样可以恶心一下这小子,没想到却把这小子推到自己的床上来了。而且她还没什么可以再推脱的,现在只能让韩子啸睡到自己的屋里了。
反正,反正这小子已经喝的烂醉,谅他也做不了什么!牛莉莉这样告诉自己。她给自己鼓了半天劲儿,终于鼓足勇气过来扶着韩子啸回自己的屋。
韩子啸此刻早已经心里得意的乐开了花,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了,但就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一会儿也是很配合的让牛莉莉把自己从桌上扶起来,然后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扛回了卧室。
不过牛莉莉也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她一边扛着“烂醉如泥”的韩子啸,一边大下其手的用手在他的身上拧了两下,嘴里还念念有词:“混蛋,没用的家伙,不会喝酒就别喝酒呀,喝一杯就倒,连女人都不如,说不定真的就有那个毛病。”
韩子啸疼的脸都要抽在一起了,却只能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叫声,心里恨恨的想着:“哼!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真的有毛病,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男人的雄风!”
牛莉莉费尽力气才把韩子啸背进自己的房间,累的一头就栽到了床上,韩子啸趁机把身子压在牛莉莉的身上,牛莉莉整了半天才把身上这头死猪给推下去。
“呸!真是头死猪,你要压死我呀。”牛莉莉坐在床头恨恨的吐了两口唾沫,却又开始盘算着该怎么睡了。房间里只有这一张不大的小床,这头死猪一躺上去就四脚伸开把整个床占了个严严实实,哪里还有她牛莉莉睡觉的地方。
再说了,她能和一头猪睡在一张床上吗?
如果真的是一头猪倒也罢了,可这不是一头猪,而是一个男人。
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和一头猪睡在一起危险,还是和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睡在一起危险?
答案可想而知。
牛莉莉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恨不得把韩子啸拖出去扔了。
算了,大不了本姑娘今晚上不睡,看你晚上要是敢有什么不轨,我就一剪子把你变成太监!
牛莉莉想到这里,顿时嘴角一笑,从抽屉里泛出一把剪刀,咔嚓了两下,然后踢了韩子啸一脚:“让开!”
韩子啸很自觉的把腿收了收,把本来被自己占满的床空出了半边,牛莉莉咬咬牙,在床边躺了下来,手里却紧紧捏着那把锋利的剪刀,心里念叨着:臭混蛋,你敢过来我就剪了你!
谁知她嘴里还没念叨完,“酒醉不醒”的韩子啸突然翻了一个身,一条腿一翘,就压在了她的腰上。
“混蛋!把你的腿拿开!”牛莉莉要崩溃了,这个混蛋居然把他的脏腿压在自己的身上,太可恶了!她一边低声骂着,一把奋力的想要把这条腿推开。
可是酒醉的韩子啸好像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而且那条腿也是好像有千斤重,任凭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牛莉莉郁闷极了,看看手里的剪刀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因为一个酒鬼喝醉酒之后胡乱伸了一脚,自己就真的把他那玩意儿剪了吧?
算了,大不过就当是被猪压了一次,反正这头猪已经喝醉了,什么都做不了的。
牛莉莉这样安慰着自己。
谁知这个念头还没有下去,韩子啸身子又是一歪,啪,这下连上半身也翻了过来,一条胳膊啪嗒一下就压在了她的胸前。
“混蛋!你找死!”牛莉莉怒不可遏,刚要挥舞剪刀剪了韩子啸的命根,谁知韩子啸就像醒着一样,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把她这只拿着剪刀的手按在了枕头上。
牛莉莉愤怒的脸涨变得涨红,她用力挣扎,想要把这只手从韩子啸的魔爪中挣脱出来,但根本无济于事,这家伙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紧紧的钳着她娇嫩的手腕,哪里能够挣得出来。
牛莉莉一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