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带着难看的笑溜回卧室,穿好了衣服,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张良,脸上带着尴尬的笑。
张良当然知道她们为什么不走,走回卧室里拿出一沓子钞票恶狠狠的甩了过去:“滚!都快给我滚!拿上钱滚!”
两个女人连忙趴在地上忙着捡钱抢钱,没有一个人在意张少爷的态度。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谁在乎这钱是送来的还是扔过来的呢?
两个女人拿着钱心满意足的走了,而留给张少爷的却是无尽的噩梦。
“她们走了,接下来呢?”张良可怜巴巴的问。
“接下来,当然是轮到你了……”韩子啸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这笑容让张良心里一下子发了毛。
他刚想起身跑出去,韩子啸一伸手,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脖子。
“既然你这么喜欢健身,那我就教你一种新的健身方式。”韩子啸说着,眼睛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一根绳子,顿时眼睛一亮,用戏谑的口气说:“咦?这是什么绳子?张少爷这是要玩什么情趣?”
原来这是一根红色的绳子,上边还长着一些尖刺,是张良准备用来玩SM的,没想到却被韩子啸盯上了。
“你,你要干什么……”张亮惊恐的往后退着,却被韩子啸捏住脖子提溜了过去,浴巾往下一把,这条鲜红的绳子就捆了上去。
几分钟后,韩子啸推开一扇窗户,用床单把身上捆着红色绳子的张良从窗口挂了出来。
张良嘴上塞着臭袜子,想叫也叫不出声,只是拼命挣扎,却只能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韩子啸把床单绑在窗户上,然后坏笑着说了句:“张少爷,你就等着上头条吧。”说完嘿嘿一笑扬长而去。
张良急得乱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被挂在窗外挂了一夜的张良这才被人发现,很快,路边晨跑的行人,还有酒店房间里的客人全都围在了那里,仰着头惊奇的指着说:“哇!快看,那里挂了一个人,是要自杀的吗?”
“不像,你没看连衣服都没穿吗?是不是和人玩SM的?”
“SM?卧槽,居然玩出新高度了,这样不会要人命吗?”
“是呀,赶快报警吧。”
警车很快呼啸着赶了过来,当把张良从窗口解救下来的时候,张良早已经是昏迷了过去。
幸亏现在还是夏天,天气不算太冷,饶是如此,光着身子冻了一夜的张良也是冻得身子都青了,身上裹了十几条毛毯,依然在那里抖个不停。
那些狗仔队的记者当然不会放过这条头条新闻,一个个拿着摄影机摄像机对着张少爷噼噼啪啪的照个不停。更有一个记者惊讶的认出了张少爷:“哇,这不是张副市长的公子张良吗?”说完她就赶紧捂上了嘴。
但已经迟了,被她这么一提醒,别的记者也全都认出了张良:“是呀,这不是张良吗?去年开着车撞死了人,要不是张副市长捂着,他早就该进去了。”
“那他今天是玩的哪一出?SM?还是高空过夜?”
“嘿嘿,这位张公子可真是会玩呀,这是要上头条的节奏呀!”
……
现场的警察们也是倍感头痛,又是这个张公子,每年都要给他们闹出点动静,找点麻烦来。今天花样变了,这明显是得罪了人,被人当成了肉粽子挂在这里,这要是被张副市长知道了还了得。
可再头痛也得通知张副市长呀,刑警队长吕长源犹豫再三还是通知了。因为张良虽然生命体征正常,但是明显精神受了刺激,任凭刑警们怎么询问,他都说不出昨晚上是谁把他挂在了酒店的窗户外,只是蜷缩在被窝里惊恐的摇头。
而更要命的是,酒店的监控好像也出了问题,在某个时段的画面全是一片雪花,根本无法提供罪犯的出入影像。也就是说,这成了一桩无头案。
果不其然,张副市长闻听这个消息马上就赶了过来,站在刑警队里暴跳如雷:“住在酒店里就能被人掉在外边一夜,你们这些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这还了得?以后Z市的治安还能不能搞好?人民群众的人身安全还能不能得到保障?”
刑警们对这样的话当然很是不满,一件事情怎么能把Z市的治安全盘否定,你儿子被人报复又怎么能说我们警察就都是不作为了。谁不知道你这个儿子平时作恶多端,仇人更是遍天下?
不过毕竟人家是副市长,年轻的刑警们又怒不能言,于是一个个选择了回避,只剩下躲不开的吕长源和公安局长陪在那里。
公安局长柳大元是刚从外地调过来的,在这里根底很浅,所以根本不敢得罪这位副市长,只能拿着吕长源出气:“小吕,张副市长的训导你听到了吗?必须马上破案,给张副市长一个交代!”
张副市长对这句话有些不满:“柳局,你这话就有些问题了,破案是警察的职责,是对老百姓的交代,而不是给我一个交代。虽然说受害人和我有亲属关系,但案子还是要像一个普通的受害者一样办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