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接了个有趣的差事,阳间人界有一处凶宅,里面有一帮厉鬼住在里面,之前也没啥事,顶多也就出来吓吓人。所以地府也就没管它们,像这样的事有很多,只要这些孤魂野鬼不闹事,不害死人,只要无害,地府也就放任它们,怎么说人家也没犯法不是。
只是最近有一帮吃饱了撑的年轻人明知道这是处凶宅,还要进去逛逛,还美其名曰叫凶宅探险。自己胆子又不大,结果还没等厉鬼咋地,就有两个活活吓死了。
这下厉害了,网络,电视,媒体全都关注这处凶宅。更有不少自发者前来一探究竟。也拍到不少灵异的照片和视频,这下来的人更多了。
把一家子厉鬼折磨个够呛,毕竟是厉鬼,在忍受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爆发了,把一队四五个半夜前来找刺激的年轻人都给弄死了。灵魂也被吃掉了。
这样一来,关注凶宅的人不减反增,厉鬼吃人灵魂也吃上瘾了,又杀死几波人。当地城隍将这事上报地府,闫君命阴司处理此事。恰巧老狗去阴司领差事,就把这差事领回来了。
路过阴市的时候正碰上大耗子精福贵。这厮正在那儿练摊呢,跟个阳间过阴下来的阴阳先生连比划加叫唤的讨价还价。
我过去一脚就把他踹了个跟头“让你丫跟着阳煞,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嗯?”
把旁边那位还价的阴阳先生冷不丁吓了一跳,回头正想发飙,看见我一身阴差打扮,连个屁都没敢放低头就走了。
大耗子精福贵看见是我,爬过来抱着我的腿就嚎“冒爷饶命,高爷自己个儿闭关修炼去了,死活不让我跟着,就把我撵了回来。我说不走,高爷还给我一顿好打啊。连闭关的地方都不告诉我。”他倒是分的清楚,管阳煞叫高爷,管我叫冒爷,阳煞阴差合一块才凑出一个高冒。
“吾~看来还真错怪你了。”说完又踹了他两脚。
“啊~冒爷为何又要打我?”福贵委屈的小眼睛里眼泪八嚓的。
“无他,恼羞成怒尔。”
既然碰上了,就带上他一块儿去,正好也调教调教这个大傻耗子。
哈,这回出阴间,福贵先锋开路,我与老狗压阵中军,牛头马面总督后军,旺财低头跟在最后。阵容空前强大。
一路上福贵跟个活宝似的前蹿后蹦,一会儿在前边跟孙猴子似的开路,一会儿跑到后面背个手学旺财走路,还把尾巴露出来左右摇摇,旺财冲他一呲牙,吓得他又跑到前面去讨好老狗,被我踹了好几脚总算消停了。这会儿正两手捧着老狗赏他的俩饭团吃的香甜,一边吃还一边不停的跟牛头马面说话,当然,只有他自己不停的说,牛头马面一句也没回他……
“福贵,过来,跟我说说阳煞那边的事。”我看他把个牛头马面二兄弟烦的不行,开口把他叫过来。
福贵罗锅着腰,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来。“回冒爷的话,高爷现在可厉害了,用现在阳间很流行的一个词儿……怎么说来着,牛逼,对,很牛逼啊。这么大一块石头,高爷一拳就打的粉碎。”说着他还夸张的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
“高爷平常修炼的时候还让我帮他来着,他白天教书,晚上修炼,倒是很刻苦。还不停的拿身子往树上撞。后来还叫我动手打他,您说我哪儿有那胆子啊。我说不敢,结果高爷就说我不打他,他就打我,可我还是不敢,高爷就打了我好几顿,每回都打的我第二天起不来床啊。有好几次我都想偷跑,可是一想起冒爷您的教诲,我就又忍住了,冒爷的大恩大德我福贵今生今世也报答不玩啊……”这耗子还是个话唠,那张嘴嘚啵嘚根本停不下来。
气的我一脚踹他个大马趴:“说重点!”老狗被福贵逗的嘿嘿直乐,牛头马面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唉,小的说重点,说重点!呃~刚才说道哪儿来着?”福贵看我一脸黑线,吓了一跳,急忙说:“打,对,打高爷,后来小的实在没办法了,硬着头皮打了高爷几下,没想到高爷还不满意,要我使劲,重重的打。到了最后我都累的不行了,您猜高爷咋了?没事儿,一点事儿都没有。”
嗯,听福贵这么说,看来阳煞是要锤炼肉身,走至刚至阳的路子。
福贵抹了抹嘴边的白沫,接着说“再后来,村里到了农忙的季节,学堂里的小破孩儿们都要回家干农活,所以学堂就放假了,高爷也就顺势多请了些天的假,打算找地方闭关修炼。临走的时候就把我撵出来了,说以后不用跟着他了,还叫我快走。我说我是冒爷您吩咐小的来伺候高爷的,哪能半途而废呢。结果高爷又打了小的一顿,还把我丢了出来……”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泪。
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又张口说:“当时小的被高爷给撵了出来,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甚是凄苦。好在想起还有冒爷可以依靠,有冒爷这棵参天大树,小的可以在冒爷的羽翼下躲避风雨,为冒爷鞍前马后是小的三生修来的福气。所以我一路来到阴市,可是鬼门关小的进不去,还差点被关上阴兵当成窥视地府的贼人。幸亏当初您在小的额头上留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