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鬼神号舰桥上的作战指挥室里面,跟甄顽岩和甄定岩喝着小酒,吃着小菜,惬意无比,福贵则在一旁端菜倒酒的伺候,跟个龟公似的。自从上次大战,我现在已经有资格混在这里了。透支法力的我,现在还在恢复阶段,不是随便吃些灵丹妙药就能恢复如初的。不过经过这次极度透支后,我感觉我自身的道行修为又精进了一步,让我开心不已。
“河里有水,蛤蟆叫!吵的大爷我心里闹!抓它几只下酒肴!咕!呱!全跑撂……”我有些喝高,一边唱着小曲儿,一边继续猛喝。
大结巴甄定岩听了我这魔性的小曲儿后,非常感兴趣,也学着我的腔调张口唱:“河,河,河……”
甄顽岩一巴掌就抽在他弟弟的后脑勺上:“说话都不利索,还想唱!丢人现眼的玩意儿!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就练不好你那根舌头?还不如割下来下酒!”
平时满酆都城猖狂无比,几乎横着走的甄定岩,甄衙内,遇上他大哥就像被猫盯上的老鼠一样,怂的很。被打了连个屁都不敢放,连不满的表情都不敢有……
我看着鹌鹑状的甄定岩,哈哈大笑。起了兴致的我跑到外面,从舰桥上向下大喊,命令值守的阴兵给大炮装弹,我要冲敌方阵营轰上一炮听听响。
下方的阴兵们很快填装好弹药,我直接从舰桥之上就点火开炮。
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从炮口一溜火光喷射出去,越过前面己方阴兵大营,一道弧线落在远处的修罗军阵营。
“啊~美丽的蘑菇……”我看着敌方阵营里炸起的蘑菇云,神经病似的嗬嗬大笑。
远方修罗军被突如其来的炮击给炸的哭爹喊娘的,目前他们对这样的袭击毫无抵抗力,只能被动挨炸。
自从我喝了酒,擅自向敌方阵营开了一炮,炸死不知多少修罗军,着实解气。这几天总有路过鬼神号的阴兵在船下大喊:“喂~高冒!打一炮吧!再打一炮!”每次都惹得船上船下的阴兵哈哈大笑。
这给我腻味的,特么老子是你们随便指使的吗?都滚蛋!就是不开跑!不懂什么叫做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么?呃……虽然这炮弹在阴间造也不值几个钱,但老子就不开炮,你们能咋滴?
当然,这些我也只能在心里骂,不敢说出口。直到有一天,大帅郁垒亲自下军令,命我再打一炮……
好嘛,虽然阴间永远都是黑夜,没有昼夜之分,但之后的每天,我按照早中晚的时间,都开一炮给修罗军们热闹一下。至于我怎么分的早中晚?这好办,我睡醒起床就算早上,困了睡觉前则算晚上,中午时间则是估摸着定……
把个修罗军都快折磨疯了,攻又攻不过来,怕阴兵袭击还不敢分散兵力,躲又没处躲,只能挤在一起拿脑袋硬接炮弹……
而这边一开炮,几乎所有阴兵都出来看热闹,指着敌方阵营乐的不行。每次总会冲着鬼神号齐声大喊:“高冒!高冒!打一炮!再打一炮!”
敌方阵营一挨炸,这边立刻就有阴兵鬼骑赶上前去,捡漏。或是借敌方混乱前去冲击一阵,或是干掉些被炸蒙圈跑出大营来到修罗军。总之全是上前占便宜的,几天下来大体估算一下,被炸死和被袭击的修罗军数量竟然达到十几万,战果颇丰啊!
这段时间,阴兵这边逮住机会,对修罗军猛攻了好几次,但都没有攻破对方的防御,只能无功而返。
我总算休息过来了,浑身法力充沛,整天跟甄顽岩研究怎么才能将炸弹更好的运用。
我在怀里掏啊掏,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陈年老物件,统统掏了出来,打算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借用一下。
这些都是我多年来搜集和积攒下来的东西,有被损坏的法宝,也有从地狱里偷出来的冥铁矿石,还有从走阴法师那里讹来的阴符,等等好多破烂儿。
哇欧!看我找到了什么!鬼蛹!还是两只!这玩意儿就是小鬼变大鬼时在茧里所化的,种土里会长出一种叫做鬼脸菇的毒蘑菇,毒性霸道无比,但不致命,以麻痹为主。话说这玩意儿我是从哪儿弄来的来着?记不清了,好像是从谁那里敲诈来的。
就算没时间来让我种蘑菇,但鬼蛹本身也是带有剧毒。命令福贵将鬼蛹捣成粉,以让我想办法用做炸弹上,造个生化炸弹玩玩。
结果福贵中招了,一不小心沾上了点儿鬼蛹的粉末,搞的福贵跟嗑了药似的,嘻嘻哈哈,疯疯癫癫的满船乱跑。一边跑还一边唱,唱就唱吧,还特么是唱着儿歌流眼泪的那种。折腾了老长时间,福贵才消停下来,但却几乎将全船的阴兵都给惊动了。
被福贵闹烦了的甄顽岩早就出来了,前来找我,问我这是将福贵怎么了。
在得知鬼蛹也能用做炸弹之上,能将炸弹的杀伤力提升。甄顽岩二话没说,当场掏出一大堆鬼蛹和鬼脸菇给我……
这尼玛堂堂御前禁军大统领,闫君的亲卫队长,拥有这么多地府的违禁品真的好么?你特么想干吗?
甄顽岩一句:你管的着吗?就把我差点噎死,但后来甄顽岩又主动交代,这些东西都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