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我想知道的不光是考古过程,我更想知道简介上说的意外究竟是什么意思?”
考协:“考古过程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塌陷的坟墓也不是什么古代墓葬,只不过是一些人在地上挖出了很多坑洞,为什么要挖那些坑,原因尚不知晓,更没有任何历史价值,可以说,许伯未的这一次云南之行相当失败,更倒霉的是,许伯未从云南山区返回的过程中,的确发生了一些意外。”
马林:“请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意外?”
考协:“那几天一连下了几场大雨,回去的山路上发生山体滑坡,许伯未失足落入山下,被困在大山里将近一星期的时间,许伯未虽然被困,但他的学生逃了出来,学生脱险后联系有关部门开展营救活动。一星期后,许伯未被救,与许伯未一同获救的还有一位外国的探险家和三个随从,许伯未与四个人在山里巧遇,这五个人花费了几天时间翻越了几座山,最终也没找出正确的出山的路,直到五人遇到了前来救援的队员和许伯未的学生,经过就应该是这样。”
马林:“你说与许伯未一起参加这次云南考古活动的还有一名学生是吗?”
考协:“是的。”
马林:“那么你能不能把那个人的电话转告给我,如果需要的话,我方便跟他问询。”
考协:“好的,不过需要查一查,事情毕竟相隔数年,这样吧,等查到后我会立刻通知你们。”
马林:“谢谢。”
放下电话大约5分钟后,马林看见李健武从门外走进来,马林问:“你把嫌疑犯的资料传给考协了吗?”
“不用传资料了,那个人就是考古学家许伯未,”李健武坐下来,气息还没有喘匀就接着说,“考协的人告诉我,许伯未的左手小臂上面有一道很长的伤疤,是一次下墓室的时候被瓦片割破的,缝了十多针。”
“你是说,嫌疑犯的手臂上也有这条伤疤?”马林大声问。
“是的,伤疤不可能造假的,”李健武继续说,“我审问过这个人很多次,不只一回看见那条伤疤了,像是一条蜈蚣一样,缝了好多针。”
“这么说来,许伯未的身份已经被证实了。”马林低低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
“考古学家,多有文化的人啊,居然强奸妇女还放火焚烧现场,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待会我去问问许伯未的学生,这个老师的品行是否端正……”
“许伯未学生的电话号码考协的人也发给你了是吗?”
“嗯,发给我了,不过我刚才打了,手机没信号,考协的人告诉我,那个学生正在外面考古,不知什么时候手机才能有信号。”
“既然这样暂时先不去查这条线。”
“马警官,接下来我们该查哪一条线呢?”李健武盯着马林问。
“我还需要再去一次那栋小洋楼,昨天由于抢险队员在楼内忙碌,我没机会进入楼体内部,还因为昨天我并不认为案件如此复杂,所以今天再去那里一趟还是很有必要的。”
“好吧,我让郑超开车带你去一趟。”李健武对马林的行动非常支持。
……
30分钟之后,郑超开着警车与马林来到小洋楼,院门上了锁头和封条,停着一辆民警的车守在门口,郑超与民警交谈了几句,民警打开铁门,让马林和郑超走进去。
小院内已经被整理干净,那些设备也被科研单位全部用车拉走了,在进入小楼之前,马林对郑超说:“你没必要跟着我一起进去,这样吧,你留在门口,跟民警或者路过这里的行人打听一下小洋楼的情况,比如这楼里以前住过什么人,什么样的人经常出入小洋楼内部,还有,小洋楼有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情之类的。”
“那好,我就不进去了,马警官你要注意安全。”郑超说。
马林一个人走进楼内,满目都是焦黑色,不过味道没原来那么浓重了,底楼地板铺就了很多木制地板,烧毁严重,露出了一个很大的窟窿,从窟窿朝下看,下面是已经腾空了的地下室。
马林找寻结实的地板踩上去,在底楼绕了一圈而后上楼梯,又在二楼绕了一圈,然后他走进一扇门,这是一间类似于卧室的小房间,里面有一扇窗户,马林把头探出窗外,正好看到院子里被刨开的两个长方形墓穴。
站在窗边,马林拿出手机给李健武拨电话,接通后,马林说:“李警官,我现在正在小洋楼内,我发现了一些疑点,你最好派来几名技侦人员,认真对楼体进行搜查,免得遗漏掉有用的破案线索。”
李健武:“好的,马警官,你似乎有什么新发现了,是吗?”
马林:“我大致查看了一遍,楼内除去厨房、厕所、储物间这些房间外,还有四间卧室,厨房厕所这些地方生活设施齐备,厕所里有香皂洗头水这些生活必须品,都有经常被使用的痕迹,厨房的冰箱里存储着蔬菜和食物,生产日期都是最近的,这更说明小洋楼被烧之前是有人居住的。”
李健武:“这些我都知道,小洋楼当然有人居住,我们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