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的祖父,名字叫做马军哥,看外表,已经有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但是,他仍然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精神头倍儿足,不输任何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从外表看,马军歌没有突出的相貌,但也不是其貌不扬。
他中等身材,常穿一件深蓝色迪卡布的中山装,似乎看起来并不像这个时代的人,有那么一点古板和土气。
但是,简朴的穿着并不会抹杀一个人独有的气质,即便他的实际已经超过七十岁了。
无论在任何场合,只要马军歌出席,他即便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仍然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肃然起敬,同时令人产生一种这个老人肯定是个大人物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一个人的人格魅力。
马军歌的确是相当神秘的一个人,他和他所在的单位“零公馆”一样是传奇。
据说,零公馆坐落在某地的一个山坳里,很偏僻也很闭塞,或许正因为那里闭塞,零公馆才选择了那里。
零公馆是个神秘单位,仿效了国外“超心理研究会所”这种独特的部门而在国内组建的致力于研究“超心理学”的特别组织。
超心理学的主要观点认为,人类具有一种潜在的能力,它可以不通过正常的感官渠道而感知世界。
根据以上的概念,可以把零公馆解释成为,以超心理学研究为基础,搜集、调查各种异常事件为己任,研究人类那些难以解释的超常能力、超常规现象为宗旨的神奇单位。
这个故事是马林破案系列故事的番外篇,是属于马林的祖父,马军哥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不是马林,而是换成了马军哥,时代背景,也回到了上世纪的60年代。
下面,就开始讲述这个故事——
如果有人说你精神上有病,我想,第一时间你不会心生惶恐,反而会异常愤怒,因为这句话乍听起来不像诊断结果,倒像是在故意骂人。
但“他们”却坚定地认为,我的精神肯定是出了问题,只不过呈现出的病态有些怪异而已。
记得几年前,军区大院里确实有个精神病。
据说省里让他破译一份密电,他点灯熬油了几个月的时间终于破译了,或许是乐极生悲,第二天他就疯了。
一次,我陪他散步后回家,当走到楼门口时,他看见地上丢着个踩扁了的白色乒乓球。
他俯下身认真地盯着乒乓球观察许久,竟然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赶紧拽住他胳膊,问他要去哪?
他一脸平常表情,只说俩字——回家。
我突然想到他脑袋坏掉了,很有耐心地指着楼门解释说,你家不就住这儿吗?
他一脸错愕,好像我在开玩笑,居然指着地上的球说出了一番大道理,大意是:
乒乓球并非他家门口固有的东西,既然不是固定存在在那里,球的出现就可能是个阴谋、是个骗局、是敌人的别有用心,是敌人的欲盖弥彰;乒乓球的本身不是乒乓球,楼的本身不是楼,树的本身不是树,你肯定不是你,我肯定不是我,白天肯定不是白天,黑夜肯定不是黑夜……说得我简直头疼欲裂。
要是和他比起来,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可“他们”却十分肯定地说我有病,还是精神病,我怎么能不生气呢?
或许要问了,“他们”指的是谁?!
我可以悄悄地透露给你,“他们”是指某几个人组成的一个单位。
每个单位都有其研究方向和工作目的,将要说的这个单位所研究的课题似乎有些神秘、有些离奇、有些玄乎、有些不为人所知。
“他们”扬言其单位的具体名称应该叫做——心灵学研究会所,是以“心灵学”研究为基础,搜集、调查各种异常事件为己任,研究人类那些难以解释的超常能力、超常规现象为宗旨的神秘单位。
所谓心灵学,是研究人的心灵现象及规律的学科。
这个定义使用的字眼是“学科”而非“科学”,原因在于,现有的科学知识体系并不能圆满地解释其中某些现象,一切还都处在探索阶段。
心灵学研究的是传统心理学和当代主流心理学不能解释的心灵现象,于是又称“心灵学”为“超心理学”;还因为其研究的核心对象是人的灵魂,故又称“灵魂学”或“灵学”。
甚至对于科学飞速发展的今天,谈及起“他们”处理过的那些案例来,仍旧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零号公馆”就是这个单位的名字,简称“零公馆”。
将要讲述的故事,就是我在零公馆与“他们”共同处理过的一系列超乎想象的案子,不但复杂、离奇、诡谲,即便放在现今这个科技空前发达的时代都不容易三言两语阐述清楚,可那些迷离的看似神秘的事件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和发生过。
它不是迷信、不是伪科学、不是超自然,只能说人类目前对其还缺乏了解和认识。
科学与神秘主义并不是完全不相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