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又往小怜姑娘那盈盈圆圆、袅袅扭动的翘臀上一瞟,笑吟吟地道:“p*股宽过肩,赛过活神仙呀。能与这位姑娘一夕缱绻的男人,真是有福了。”
自己的女人居然被人如此品头论足……
聂欢一拍栏杆,气冲斗牛:“够了,谈吐如此粗俗!姓李的,你放肆了!”
李鱼故作惊讶:“耶?欢少刚刚不是还对千叶姑娘品头论足吗?这位姑娘妖娆妩媚,艳丽无双,怎么就不容他人点评了?只许你出言不逊,不许我开口点评,欢少,你好大的威风啊!”
李鱼赫赫坏笑,道:“啊!应该是我点评的不准,我不该说赛过活神仙的,应该说是后~入似神仙,能夹各种鞭……”
李鱼话未说完,聂欢已是勃然大怒,向他狠狠一拳捣来,大喝道:“臭小子,你找死!”
李鱼不甘示弱,当即一个“铁门闩”,就想硬挡住他这一拳,还以颜色。却不想聂欢战场上练出来的功夫,霸道之极,这一拳击出,李鱼封臂一挡,手臂虽然挡住了,仓促间却是下盘不稳,哧溜一声向后滑去,砰地一声撞中了案几。
李鱼纵身向后一跃,脚尖一挑,将那案几连着几案上的茶杯茶盘向聂欢挑去,聂欢一个“魁星踢斗”,将那案几连着几案上的杯盘踢得粉碎,扬上半空,口中大喝一声,再向李鱼当胸一拳捣来。
李鱼大喝:“来得好!”一记侧踢,就踹向聂欢的拳头,聂欢急忙收拳封挡,他也不甘示弱,不愿退后一步,只想以双手硬挡住李鱼这一脚,却不想李鱼这一记侧踢劲道极大,将聂欢踹得倒飞出去,砰地一声撞中栏杆。
那长栏喀喇一声,顿时裂开了一道缝子,在空中摇摇欲裂。
聂欢借着那栏杆摇晃之势纵身弹起,大骂道:“你敢辱我女人,我要你死!”
李鱼也是怒火中烧:“你敢贬低千叶,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
“砰砰啪啪!”两个人拳脚交加,拳拳到肉,声音当真骇人。
杨千叶挽着戚小怜的手儿,两个人欢欢喜喜地走到堂上,就听楼上噼啪作响,杯盘碎裂,登时讶然望来。
这时候,守在前后门的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耳尖,已然听到了“摔杯之声声。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兄弟俩大喝一声,那骚包之极的镶满宝石的利剑出鞘,李仲轩撞破后窗,李伯皓冲进前门,一瞧杨千叶正站在堂上,仿佛还挟持了一个人质,两兄弟登时大吼一声扑了上去。
“刷刷!”杨千叶未及反应,李伯皓和李仲轩移形换影一般身形交错,两口利剑已然交叉地架在了她的颈上,李伯皓仰天大笑:“妖女,看你这一遭还往哪里逃?”
这时候,良辰美景两位姑娘手中各捧着一个礼盘,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这两位姑娘仓促间也无处淘弄别的礼物,诸如开店相贺的牌匾,急切间哪里还得及制作。再加上常老大说了,这女店家是与那聂欢订了情,所以聂欢才来捧场,这赠礼表现为定情礼物也一样妥当,所以两位姑娘从宝库里选了两样自以为合适的礼物来。
良辰盘上是用赤金编就的一对同心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喻意极为美好。美景盘上盛着的一对美玉,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完全可以用这同心结缀上玉佩,做为一对有情人的定情信物。
两位姑娘迈步进了大厅,马上大唱喜歌:“恭喜恭喜,我家老大……嘎?”
一眼看清厅中情形,两位姑娘登时呆住。
这时候,二楼李鱼又使出了他擅长的功夫,攻向聂欢下三路,一把抱住他雄劲有力的腰杆儿,就是一个野蛮冲撞。
聂欢也毫不含糊,在李鱼扑向自己的时候,身形一侧,一记肘锤就向李鱼后脑砸去,李鱼冲得快,脑袋闪得也快,聂欢这一记肘锤没有砸正位置,却也磕中了李鱼颈侧,弄得他一阵眩晕。
李鱼从聂欢身侧疯牛般冲过去,撞在那摇摇晃晃的栏杆上,那已经断裂的栏杆吃不住他这一撞,喀喇一声裂开来,因为两端依旧连结着柱子的原因,摇晃于空中,李鱼则从楼上一头撞了下去。
“啊~~~”
李鱼头晕目眩,手舞足蹈,众目睽睽之下摔将下去,双手乱抓乱舞,“噗哧”一声,先撞翻了良辰姑娘手中捧着的同心结,接着就把良辰姑娘的石榴裙儿给抓了下来,然后“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良辰姑娘呆住了。亏得她是练武之人,裙内还穿了条胡裤儿,要不然在这没有小内内的时代,只怕要彻底走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自杀不足以洗刷清白了。
李鱼吃这一摔,更是头晕。他刚扬起头来,良辰姑娘已经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抓住手中还拿着的空礼盘儿,就向李鱼没头没脸地拍将下去,一边拍一边尖叫:“登徒子,我杀了你!”
二楼上,聂欢侧身闪让李鱼,李鱼虽从他身侧冲了过去,却也撞中了他的胯骨,聂欢身形后仰,双臂狂舞,以空中拼命地想定住重心,终究吃不住力,哎哟一声,也向楼下砸来。
端着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