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找个酒店喝酒去,方惟远心里想道。√然后驱动巨鹰在空中盘旋下降,他选择了城外的一个土丘作为落脚点,巨鹰在空中达了三个盘旋,最后停在一棵巨大的柏树顶上。
方惟远拍了拍巨鹰的背脊,对它说道:“你自由了,记着,以后别老是欺负弱小,走吧。”巨鹰仰首昂燃长了两声,然后振翅直上云天。方惟远饶有兴致的看着它没入云中变成一个小黑点,心想,如果人都两只翅膀就好了,什么时候想上天看看风景,拍动几下翅膀就可以了。
方惟远徒步下山,到山脚向左折直抄官道。官道上行人络绎不绝,挑担的小贩和往来的商旅车马,把一条宽阔的大道弄得烟尘四起。看情形,今天应该是个赶集市的佳日。方惟远不紧不慢的沿着官道行走,心想,不管喜不喜欢,这就是俗世了,人们永远都在各忙各的事情。
一盏热茶的时间过后,已到达城门外,他抬头看了看城高大的城头,上面大书着两个字:烨阳。
烨阳城是南陆州的州府,距离蜀山差不多有五百多里。
方惟远心里犯了咕嘟:长泽在十方州的西北,一夜之间,自己居然跑到了南陆州来了,这“仙人指”还灵不灵?难道是因为刚才在鹰背上睡过头了,那家伙畜生乱飞一通?
方惟远有点惊讶那只巨鹰的飞行速度,即使他用“御气飞行”,恐怕也不能在这半天的工夫从“黑月岩”飞到烨阳城。他开始有点后悔把巨鹰轻易地放了,如果留作当做骑,这一路上骑着游历名山大川,到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不管怎样,既来之,则安之,方惟远暗道,时间还早着呢,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走太快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正思讨间,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兵在后面飞驰而来,前面开路的两名官兵一边挥鞭疾奔,一边大声吆喝:“让路路,湘阳郡主的鸾驾回舅家省亲,别挡鸾驾,撞死莫怨。”
路上行人慌忙纷纷躲避。方惟远回头一看,骑兵中锦旗招展,两辆华丽之极的香车在上百名骑兵的簇拥下飞驰而来,阵势端的非同小可。
官道上的行人迅速向左右闪开,排成两排观望的队列,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向后观望。就在车骑快要进城的时候,一位踯躅而行的伛偻老者却忽然从右边徐行而出,两旁的观者忍不住大声惊呼,前面开路的骑兵见状大惊,猛拉疆绳欲勒住马匹,但马奔跑速度太快,一下子已冲到老者的面前。
方惟远并不想多生事端,但遇到这种情形只能自叹苦命,他心里安骂了一句倒霉,右脚踏出一脚“青云步”,一闪身跨在马匹和老者之间,两手一伸马头,两匹势若千钧的快马,像突然被钉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马上的两名官兵却如两个皮球一样向前弹出,摔了一个跟头,跌出一丈余远。
人群霎时静了下来,但随即喝彩声和掌声大作,他们刚才肯定是被这惊险万分的情景惊呆了。
两名官兵又惊又怒,从地上爬起来,怒目圆瞪,满脸涨红,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官兵用手指着方惟远又气又怒的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居然敢……。”但他随即看想到了方惟远两手奔马的神技,心里有火又不敢冲方惟远发,只能转而向站在一旁絮絮发抖的老者咆哮:“你这老东西,不要命了,走路也不长眼睛。”说着,举起马鞭“唰”的一声向老者抽去。
眼看皮鞭就要抽到老者的脸上,方惟远伸出手指轻轻一弹,皮鞭“唰”的一声翻起,重重抽打在官兵自己的脸上,那官兵又惊又怒,抛下皮鞭,右手“铮”的拔出配刀,作势欲斫,却又不敢上前。
方惟远淡淡的道:“拦你马匹的是我,有本事冲我来,何必冲一个老人发脾气?”
官兵气得胡子暴涨:“你………。”
这时,后面跟着的车马已迅速的靠近,内中一位军官摸样打扮的汉子驱马上前喝道:“为什么停下来?”
另一名官兵连忙道:“回将军,有人拦车驾。”
军官大喝道:“谁?”
“他。”两名官兵的手指同时指向方惟远。
军官蓦地转目向我怒喝道:“大胆!”话音一落,人已凌空而起,只见寒光闪动,一柄长刀已凌空朝方惟远的头部劈虾。
方惟远蓦地感到怒气上冲,此人身为官差,不分青红皂白一出手就要取人性命,可见平时是多么的虐待百姓。方惟远心里冷笑,待他的刀离自己头顶还有一寸之遥时,两指一伸,夹住刀刃,逆势向上一提,食指再在刀尖上一弹,使上两成“玄离真气”,并偷偷的夹加了一个轻微的“雷噬法诀”,军官整个人立即被弹高三丈。
按照方惟远的估计,他落地时,全身四肢会被“离玄真气”震得发麻,然后在众人面前跌个震天价响。
但没想到他的身体落下时,竟在空中打了个盘旋,并“唰唰唰”地削落三刀,斫向方惟远的两肩和头部。方惟远心里微觉惊诧,这家伙还真有点能耐。
两脚向右踏出三步,脱离他的刀光笼罩。军官两脚尖刚一点地,手中的长刀“当”的一声跌落地面,两腿“噔噔噔”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