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萝缓缓地道:“方大哥,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想,魔族这次不惜违背‘天都之约’来劫持婷妹妹,他们的目的绝对不只是想掳走婷妹妹,背后肯定还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大阴谋,连‘骷髅王’的弟子都出动了,显然他们是志在必得,婷妹妹是这件事中的关键,可能还关系到魔道两界的长期和平,这不是个人的安全问题,我们要揭穿魔族的阴谋,就必须保护好婷妹妹,你说对吗?”、
方惟远点了点头道:“郡主只是一个不会道术武功的柔弱女子,却招来这么多的魔族高手追袭,这本来就是一件异常的事情。”
聂云萝叹息道:“接下来我们遇到的困难可能会越来越多,我可以预感,下次魔族的高手会比阴阳子更家厉害,我的功力恢复不了八成,光凭方大哥你一人之力,恐怕我们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方惟远缓缓地说道:“所以只有用‘噬毒大法’这种不得已的方法来疗伤,对吗?”
聂云萝点了点头道:“不错!”
方惟远沉声道:“这‘噬毒大法’的反噬之苦到底有多厉害?”
湘阳郡主叹气道:“‘噬毒大法’就是用‘咒魔符’注入体内吸食所中的魔毒邪气,‘咒魔符’的厉害方大哥想必已经见识过了,虽然‘咒魔符’只吸食魔毒,但对人体的损害和折磨也极大,我,我实在不愿看到聂姐姐我受这种痛不欲生的痛苦。”
方惟远想起两天前聂云萝用“咒魔符”拷问“刑部三令”那三个血魔的痛苦之状,忍不住从心里打了一个寒战。
“这‘咒魔符’就是那些银蚕儿吗?”我问道。
湘阳郡主点头道:“对,‘咒魔符’本来是一种驱魔符,驱动后化身为符,附着魔体后,吸髓噬血,魔族对其闻风丧胆。”
方惟远沉吟道:“既是驱魔之物,那对人体伤害应该不大。”
湘阳郡主叹息道:“可是聂姐姐身中‘骷髅手印’,毒气中带着魔性,等于是自身的身体里附有了魔族的血液,虽不能同魔躯等同,但‘咒魔符’的噬魔本性,会让聂姐姐苦不堪言。”
聂云萝叹道:“我何尝想用‘噬毒大法’来疗伤?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疗伤捷径,虽会身受痛楚,但‘咒魔符’还不至于损害本元,而且它可以让我在两个时辰之内恢复到八成功力,这已是不能为中的最好办法了。”
方惟远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刚才你们说的女儿之身又是怎么回事?”
此言一出,二女的脸上忽然全部绯红欲醉,神色忸拧不安,方惟远不觉大奇:“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湘阳郡主红着脸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咬了咬牙道:“施行‘噬毒大法’的一个关键是怕负伤者遭到反噬之痛时难以忍受,所以必须要有高手输真气从旁镇住‘咒魔符’的噬魔本性它不能在人体中四处游窜,这样才能保住伤者的经脉血气不至大受损伤。”
方惟远一听心里已明白了一半,对低头含羞的聂云萝道:“这个好办,我的‘离玄真气’已炼到第十二层,我可以给云萝输真气助她镇住‘咒魔符’的噬魔性。”
但湘阳郡主有点吱吱唔唔地低声道:“但,但在输的过程中,,不让‘咒魔符’发生激变,不能应传统的的推宫导气的方式,只能,只能以双方的胸口前的‘檀中’‘气海’穴相对,进行真气互通,而且,而且双方都不能有衣物相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头已经低垂得不能再低,满脸红霞,声若蚊语。
而聂云萝的头早已别向一边,低头不语,方惟远刹那之间明白了,难怪这两人神色如此别扭,原来要输真气必须两人裸体对搂,这却是一件让人大伤脑筋的事情。
方惟远一时也感到手足无措,怔怔的站着作声不得。
这样的导气方式在魔道两界并不少见,甚至可以说是平常之极的现象,但真要事情落在自己头上时,才发现要做起来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为聂云落怎么说都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少女,而他也正好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方惟远喏喏地道:“这个,这个。。。。。云萝她。。。。。。。”
湘阳郡主幽幽地道:“这事的确难办,所以我刚才说聂姐姐是女儿之身。。。。。。。”
傍边垂头不语的聂云萝忽然抬头正色道:“你们别说了,就这样办吧,除非方大哥你有难言之隐。”
方惟远不好意思地愕了愕道:“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聂云萝咬牙坚决地道:“那就这样办了。”
说着,她随手掀开脸上的面纱,一张吹弹得破,羞花闭月般美貌的俏脸立即在方惟远的眼前呈现。方惟远只觉得眼前一亮,一种从来未有过的震撼在心底升起,原来一张脸的完美可以达到这种程度,这天仙般的容颜只应在梦中或天上人间才会见到,但现在却忽然之间就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方惟远不觉有点痴了,呆呆的盯着聂云萝的的脸作声不得。
聂云萝秋水般明净的眼睛微微的在方惟远的脸上扫视了一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