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会儿店,妈妈去买菜来做饭。”
夜涵一口答应,在柜台里的小板凳上坐着打游戏机。
这么些年,我第一次下厨给孩子做饭吃,买了一大堆菜,立志今晚要做顿大餐。
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夜君白,赶紧上车,双手总算是解放了。
“你查刘海查的怎么样?”我问夜君白。
他说:“刘海确实有嫌疑,他最近两天都在豪赌,钱全是从赌场借的,赌场的人本来已经有段时间不给他借钱,但最近又开始借了,听说是因为刘海将顺位继承他叔父的遗产。”
“那肯定就是刘海了,他为了遗产毒死他舒服全家然后嫁祸给陈梅,但我们也不能光凭猜测去举报他,还得想办法找出证据。”我说。
夜君白点头,到:“可以来让事主配合来一出惊魂记,让刘海自己说出真相。”
“那我们今晚就动手吧。”我心里暗暗兴奋,惩恶除奸什么的实在是太叫人兴奋了。
回去做了几道好菜,红烧牛肉、糖醋鱼、糖醋排骨、油爆大虾,真正是拿出了我的看家本领。
夜涵吃的满嘴流油,说:“娘做的菜真是太好吃了!”
我给他夹了只大虾,说:“好吃以后娘天天做给你吃。”
夜涵点头答应:“嗯。”
晚上,让夜涵自己在家,我和夜君白准备了东西去找刘海。
刘海家在城中村,本来挺富裕,但因为赌博败光了家财,日子过的吃了上顿没下顿。
城中村这样的人也不少,因为钱来的容易,所以花起来也不心疼,村子里大大小小几十家麻将室,说是麻将室,其实就是赌场。
我们进到赌场里,刘海已经打的红了眼,桌上一大堆红色钞票,至少有十几万,真是豪赌!
“哟,刘老三这是发了啊,这么多钱都敢赌!”
“你还不知道?刘老三那个有钱的叔父全家死光了,千万家财都是刘老三的。”
“难怪了,刘老三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摊上这样的好事儿?”
“就怕死人财享受不得!”
听到这话,刘海摔了手里的麻将牌,冲到议论他的那两个人面前,气冲冲的吼:“你们嫉妒老子发财就明说,什么死人财发不得,这世上哪儿有鬼?再说了,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但如果不心虚,他现在这是激动个什么劲儿?
我跟夜君白一直冷眼旁观者,装作是来麻将室凑热闹的人,却是暗暗在刘海身上做了手脚。
刘海发泄完,又回来接着赌,但手气不顺,堵了两把都是输,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麻将室。
我和夜君白跟出来,远远的跟着刘海走着。
走到一条昏暗无人的巷子里时,刘海突然停下了,浑身颤抖,张嘴大叫:“鬼啊!”
我们招了死者的魂魄,解除了他们的地缚,让他们可以在刘海面前现行。
刘海乍然看见他害死的人,吓的半条命都没了,“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拼命求饶:“叔叔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钱害你们,你绕我一条狗命吧。”
“说,你是怎么把毒下到我们饭菜里,又嫁祸给保姆的?”死者阴沉着脸问。
刘海哪敢不说,当即就竹筒倒豆子的把事情经过说了。
“我那天借钱没借到,只能去赌场里看着他们玩,他们嘲讽我说赌不起就别进赌场,我气的要死,就起了坏心,买了几包毒鼠强,趁着你们不注意的时候从小门溜进厨房,把老鼠药放进了煮好的汤里,还剩下一包,我就从保姆房间的窗户扔了进去。”
我和夜君白拿着手机把刘海招供的经过全录了下来,对这种赌徒真是心悸不已。
这种人简直比鬼还要可怕,鬼都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这种人却是为了钱就连自己的亲人都要害!
“你这个畜生啊!”
死者一家气的不浅,冲上去把刘海收拾了一顿。
我和夜君白报了警,把录到的视频交给警察,接下来,警察自会把陈梅给放了。
回到家里,夜涵已经睡了,我去看了他,小家伙睡着的模样才真正像个孩子,脸上少了睿智和稳重,多了几分可爱和天真。
我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回了我和夜君白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陈梅来了。
她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开店的,手里还提着一兜水果。
“我知道是你们救了我,我来谢谢你们,也为我之前的行为说声对不起。”陈梅说。
陈梅终于是真醒悟了,我心里也挺高兴,但没承认是我们帮她,只说:“赶紧回去看你的孩子吧,水果也带回去给他们吃。”
“好。”陈梅含泪一笑,转身离开。
接下来,平静的过了一个期,我们每天看看店,然后再加陪陪孩子看看电视,日子从未有过的安宁和幸福。
可是,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