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女士说完没有再说一句话,斜着眼睛再次看了我一眼,连手都没擦就出去了。
我……去!
这有钱人家的小姐还真是大小姐脾气严重得很,这么目中无人么都?连一句谢谢都来不及听人说完,就一脸防备的离开了?搞得我像是有预谋接近她要干什么一样。虽然我是故意接近她的,可是我一定不是她想的那些目的。
我一脸郁闷的进了卫生间,方便完了拿马桶撒气,狠狠的按下冲水键,似乎想把不愉快也随着水给冲走。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朝孟女士她们那桌扫了一眼,却意外的发现孟女士和她闺蜜不见了,显然是结了账离开了。
见我垂头丧气的坐回座位,夜君白一脸好笑的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把事情原委跟他简单说了一遍,夜君白的笑变成了鼓励。
“她们这种家世的人,防备心理都非常严重。如果是你的话,突然有陌生人在你出入的地方堵着你问时间,你是不是也会有什么其他想法?一般对时间很在意的都是职场上的小白领,如果你是一个上班族的话,你觉得像她这种大老板会瞧得起你么?”
不得不说夜君白分析得很有道理,一下子就把孟女士这类人的心理分析得很贴切。
“那你开始不提醒我,我都没想好怎么接近她就冲过去了。”我噘着嘴不高兴的念叨一句,夜君白无辜的摊摊手,说我又没说,他还以为我早就有想法了呢。
好吧,我就是说不过他,这个霸道的男人。
下午孙凯楠的见面我还是不想去了,可是那老太太的灵魄被人伤了,这件事肯定没那么简单,我又怕夜君白受伤,便打电话让老金陪他去,然后我一个人打车先回家了。一方面我担心女儿这么长时间找我,另一方面我还担心那个小女鬼娃娃的身体,是不是好些了,能不能给我提供更多线索。
我回家的时候夜涵刚好给女儿哄睡,一个人在书房里面查看昨晚登记的鬼薄,见我回来了便问了我这两天有没有办完一件鬼案,我惭愧的说因为同时进行了两个鬼案,到现在一件都没办成。
夜涵大概问了一下都是什么案子,然后在听到我说那个小女孩的事情的时候,夜涵仰着头翻白眼想了好半天,然后不确定的跟我说:“难道这个孩子是婴灵么?”
“不是,是六七岁的孩子。”
婴灵就是还是婴儿的孩子就过世了,或者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便被母亲打掉了,如果执念太深的话,就会变成婴灵。
“我之前曾经听爹提起过一次这样的事,后来感兴趣也去查过一些书籍,记载过这样一件事,那就是也许这个小女孩是从婴灵的时候就在母体身边长大的,不过这样的条件十分苛刻,除非她能吞噬掉别的灵魂,可是一个最纯净的婴灵向来都是被别人吞噬的,怎么可能吞噬别人呢?这也太奇怪了。”
夜涵偏着小脑袋瓜很是奇怪的为我分析道,我诧异我这儿子才五岁就懂得这么多连我都不懂的事情,虽然我知道未来的他是冥界的王,五岁懂得这些不算什么,可是我还是不得不用人类的目光审视我这宝贝儿子。
“儿子你太棒了,这样奇异的事你都懂,比我强多了。”我不禁为夜涵竖起大拇指,却没想到他微微弯腰朝我一鞠躬说道:“娘过谦了,娘的知识远在孩儿之上,只是您也毕竟被封印过,忘记了罢了。”
看我这宝贝儿子多会哄人?情商真是跟某人一模一样,哄得我美滋滋的。
不过一提到这个小女孩有可能是因为吞噬掉别的灵魂才成长到现在这般大小,着实我有点不愿意相信,总觉得那么天真善良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呢?
吞噬灵魂就意味着不是纯净的鬼魂了,就是恶鬼,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那个甘愿冒着魂体消散的危险,也要留在人世间保护妈妈的小女孩,想象成一个有着邪恶嘴脸的丑恶鬼魂。
摇摇头不去想,夜涵也只是一个猜测,没准接近孟女士打听完之后,会让她说出什么隐秘的实情也说不定。现在过早的下定论判小女鬼娃娃死刑,我做不到。
下午一边做饭一边哄逗女儿,忽然想起女儿的预防针就在最近几天打,赶快去翻出小本本一看,就是明天。幸好想起来看了一眼,要不然每天忙这什么劳什子的功勋值,把我女儿打针的事都要忙忘了。
夜君白和老金回来的时候我早就做好饭等着他们两个了,陈梅早就下班又去接她的孩子们了,我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就搂着女儿在沙发上看电视。
“齐悦你没去就对了,今天可真是凶险万分啊!就连我都差点没HOLD住。”老金一进门就开始哇啦哇啦的打开话匣子当起了解说员,夜君白却一脸轻松的去洗手准备吃饭,根本就没有老金说得那么凶险。
“哟!今晚吃红烧肉啊!好菜,好菜!”老金揭开扣在盘子上的盖子,看到那红通通颤巍巍的肉块时,顿时口水直流,伸筷子就要去夹一个尝尝。
“洗手去!脏死了!一身的烟灰味儿!换身衣服再出来,别把我女儿呛到了!”我抄起筷子就打在老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