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讲了一遍过程,夜君白说他和我梦到的差不多,然后跟我找到夜涵,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一个姓谢的女人来她这里报道,夜涵翻了翻记录,说姓谢的有几个,符合我们描述的女人,也有那么一个,接着给了我们这个姓谢的女人的资料,我一看原来所住的小区确实是我们前几天去过的那家,看来是那个老公中了牛皮蛊的谢女士了。
我们立刻给警察局打了电话,问这户人家是不是死了人,案子到底破了没有,谢女士是怎么死的等等问题,可是警察给我们的消息是,这户人家确实死人了,不过女人是自己开车出了车祸死的,并不是他杀。
这就奇怪了,怎么谢女士在梦里说自己是被她老公给杀死的呢?
随后夜君白要来了谢女士的生辰八字,跟我回书房把谢女士用招魂术给召唤出来,没多久,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睡衣的谢女士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见是我们俩,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只不过却没有眼泪流出来。
“哎呀!亲人呐!我可见到亲人了!你们要替我报仇啊!我老公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简直丧心病狂啊!我找人救了他,可是他却恩将仇报,和那个小情人合起伙来把我给杀害了,我死不瞑目啊!”谢女士哭天抢地的喊了半天才把事情的经过给讲明白,我和夜君白听完面面相觑,觉得谢女士的老公真是人面兽心。
“你先别哭,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吧,我们也好跟警察描述,尽快帮你破案。”我安慰谢女士说。
原来,谢女士的老公姓杜,杜先生身体里的牛皮蛊被解了之后,在谢女士的精心照顾下,再加上他们家原本就有健身器材,还不到一星期时间,谢女士老公肚皮上的赘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可谁知道杜先生恢复之后不但没有跟谢女士打听到的小情人分手,反而两个人联合起来设计把她给杀了,还伪装成车祸现场,把谢女士连车带人一起给推下了山崖。
“警察找到我和车子的时候,我的尸体都被摔得稀巴烂了,根本就看不出来我头上被他们俩砸出的大坑,可是我不是事故啊,我是被他们两个杀死的!”谢女士抱着我的大腿哭得极惨,我只觉得膝盖处传来阵阵凉意,就好像得了许多年的风湿犯了一样。
“行了我们知道了,我们这就给警察局打电话报案,把你的案子重新好好审理一下。”我一边安慰谢女士,一边默不作声的把她的手臂掰开,终于感觉到一阵暖和了。
夜君白很快就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处长小警察现在忙得很,不在警察局,接电话的办案民警把我们说的事情给记录下来之后,说会尽快派人去调查,只不过现在有一件大案子正在办,警察局的人手明显不足,问我们既然是鬼跟我们报的案,希望我和夜君白能亲自去一趟谢女士家,搜集证据。
“对了,案发的第一现场是在哪里?”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赶紧问谢女士。
“我也不知道那是哪里,是通往双峨山的路边。我是被我老公约出去见面的,他说那天要带我去爬山继续锻炼身体,结果我走到半路我老公就让我停车等他,我就在路边玩手机,我老公到了之后我才看到他车上还一个女人,之后他就把我叫上车,我们三个人在车里动起手来,然后我的头就被打破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我就成了鬼,眼看着我的身体破碎成那个样子,我没办法,没人能听见我说话,我就只好来找你们帮忙了。”谢女士诸多不甘心,一直哭个不停。
我和夜君白决定带着谢女士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希望能找到什么血迹之类的东西。警察现在人手安排不过来,也只能我跟夜君白出马了。反正这几天也没案子处理,就当出门兜风好了。
谢女士因为是刚死不久的鬼魂,所以极其怕阳光。夜君白拿出那块从古墓里带出来的,阴性极强的石头让谢女士附身进去,这才跟我出了门。
一路上在快到双峨山的时候,夜君白让我举着石头好供谢女士辨认她等她老公的地点,谢女士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到底是哪里,还说附近的地形以及风景都差不多,她也不记得究竟是哪里了。
我原本以为我们只能折返回去,到谢女士家里找她老公杜先生问问了,可谁知道夜君白却把车子停在一边,随手做了一个结界把谢女士放出来,然后用指尖划破了谢女士的脖子,取了她身体里的一滴鬼血滴在符纸上,随后夜君白把符纸叠成了一只千纸鹤的样子,我就眼看着那只纸鹤抖了抖翅膀,缓慢的飞了出去。
“咦?你还会这一手呢?你莫不是鲁班在世吧?”我惊叹着夜君白总是能带给我惊喜,这会儿竟然又弄出一个什么活纸鹤来,还有他不会的么?“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她的肉身我们也没有,估计她老公这会儿已经毁尸灭迹了吧,我只能用她身上的鬼血左引子,看是不是能帮咱们找到她死之前残留的血迹。”夜君白解释说。
“可是谢女士不是说她是在她老公的车上被打破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