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许久之后当我再想起刘凯南这个案子的时候,曾经让夜君白打电话去问他的颈椎怎么样了,刘凯南意外的在电话里说自己现在经过矫正已经不驼背了,整个人也恢复健康了。
有一次刘凯南在过节的时候亲自拎着礼物到我们店铺来感谢我和夜君白,如果他不自我介绍的话,我还真是没有认出这个人就是当初那个驼背伸脖子,带着一副厚重眼镜的刘凯南。
站在我面前的小子身材匀称,高出我一个头,没有了消瘦凹陷的脸颊,饱满的脸蛋布满弹性,没了身后背上的那块大罗锅,脖子也回到正常的位置。白白净净的,短发看起来很立整,还真是帅哥一枚。
“呀!难怪小静那丫头为你自杀呢,原来你倒扯倒扯也不赖嘛!”我拍了拍刘凯南的胳膊,却瞟到夜君白面色不善,赶紧加了一句:“就比我老公差了一点。”
当然这都是后来好久之后的事情了,话还得说回来。就在我们解决完刘凯南的事情当天晚上,突然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
最近因为没什么案子,所以我都习惯早睡了。这一天晚上我跟夜君白继续了白天未完的战斗之后,早早就睡下了。不过奇怪的是我今天的梦里竟然梦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来找我,说让我帮她报仇,她老公把她给杀了。后来又跟我说了什么话我也记不住了,反正梦里那女人是把我纠缠够呛,一直跟我念叨她老公的不是,把我折磨得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夜君白找到我跟我说,昨天晚上他梦见谢女士了,我问他是哪个谢女士,夜君白说就是那个老公被下了东洋牛皮蛊的女人。
“奥!就是她啊!我想起来了,我就说这个人是谁呢,原来是她啊!我也梦到她了!”我大惊小怪的叫着,夜君白有点诧异,就问我梦里梦到那个女人什么了。
我给他讲了一遍过程,夜君白说他和我梦到的差不多,然后跟我找到夜涵,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一个姓谢的女人来她这里报道,夜涵翻了翻记录,说姓谢的有几个,符合我们描述的女人,也有那么一个,接着给了我们这个姓谢的女人的资料,我一看原来所住的小区确实是我们前几天去过的那家,看来是那个老公中了牛皮蛊的谢女士了。
我们立刻给警察局打了电话,问这户人家是不是死了人,案子到底破了没有,谢女士是怎么死的等等问题,可是警察给我们的消息是,这户人家确实死人了,不过女人是自己开车出了车祸死的,并不是他杀。
这就奇怪了,怎么谢女士在梦里说自己是被她老公给杀死的呢?
随后夜君白要来了谢女士的生辰八字,跟我回书房把谢女士用招魂术给召唤出来,没多久,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白睡衣的谢女士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见是我们俩,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只不过却没有眼泪流出来。
“哎呀!亲人呐!我可见到亲人了!你们要替我报仇啊!我老公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简直丧心病狂啊!我找人救了他,可是他却恩将仇报,和那个小情人合起伙来把我给杀害了,我死不瞑目啊!”谢女士哭天抢地的喊了半天才把事情的经过给讲明白,我和夜君白听完面面相觑,觉得谢女士的老公真是人面兽心。
“你先别哭,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吧,我们也好跟警察描述,尽快帮你破案。”我安慰谢女士说。
原来,谢女士的老公姓杜,杜先生身体里的牛皮蛊被解了之后,在谢女士的精心照顾下,再加上他们家原本就有健身器材,还不到一星期时间,谢女士老公肚皮上的赘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可谁知道杜先生恢复之后不但没有跟谢女士打听到的小情人分手,反而两个人联合起来设计把她给杀了,还伪装成车祸现场,把谢女士连车带人一起给推下了山崖。
“警察找到我和车子的时候,我的尸体都被摔得稀巴烂了,根本就看不出来我头上被他们俩砸出的大坑,可是我不是事故啊,我是被他们两个杀死的!”谢女士抱着我的大腿哭得极惨,我只觉得膝盖处传来阵阵凉意,就好像得了许多年的风湿犯了一样。
“行了我们知道了,我们这就给警察局打电话报案,把你的案子重新好好审理一下。”我一边安慰谢女士,一边默不作声的把她的手臂掰开,终于感觉到一阵暖和了。
夜君白很快就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处长小警察现在忙得很,不在警察局,接电话的办案民警把我们说的事情给记录下来之后,说会尽快派人去调查,只不过现在有一件大案子正在办,警察局的人手明显不足,问我们既然是鬼跟我们报的案,希望我和夜君白能亲自去一趟谢女士家,搜集证据。
“对了,案发的第一现场是在哪里?”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赶紧问谢女士。
“我也不知道那是哪里,是通往双峨山的路边。我是被我老公约出去见面的,他说那天要带我去爬山继续锻炼身体,结果我走到半路我老公就让我停车等他,我就在路边玩手机,我老公到了之后我才看到他车上还一个女人,之后他就把我叫上车,我们三个人在车里动起手来,然后我的头就被打破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