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
正准备前往木人巷的罗飞突然被人拦下了去路,他仔细一看,不是林义还是谁。
一个月前,林义被他废了双手双脚,没想到现在居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应该是易骨境的易骨方法让他恢复了吧。罗飞想道。
望着林义,罗飞看见林义的身边还有几个人,一个是杨武、一个是王一,都是他的亲信,还有一个人穿着一件青衣,是一个入门超过一年的外门弟子,这人与林义长的有四五分相似。
“罗飞,你还记得一个月前吗?”
此时的膳房外面并没有多少人,罗飞又走到了膳房外通往木人巷的小路上,被林义四人堵住,罗飞知道林义是来报仇的,凛然无惧的与林义的目光接碰上。
“你说的是我废你的那天吗?哼,我到是有些印象。怎么着,今天是来报复的?”
“你说对了。”林义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声色俱厉道:“你打断我的手脚,让我在飞虎武院两百名师弟面前丢尽了颜面,这个仇不报不行,今天你休想完整的离开这里。”
听着林义口中怒放而出的豪言,罗飞神色毫不动摇,他眯着眼睛不屑的打量着林义道:“就凭你?那天的苦头没吃够?”
林义脸色变白,愤恨的咬了咬牙,他一个以八重换血、考核名列前茅的身份加入的飞虎院的高手,输给了只有七重洗髓的罗飞手里,一直被林义视为人生中的奇耻大辱,可他也明白,罗飞在一个月前能打败他,一个月后更加不会输给他,所以他今天带来了帮手。
林义恨声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可你也别太嚣张,青州门人才济济,你算什么东西,敢目中无人,今天我就让我大哥收拾你。”
“你大哥?”
“林义,你站到一旁,看大哥给你出气。”不等罗飞问完,那穿着青衣的弟子站了出来,怪不得跟林义长的相像,原来他们是兄弟?罗飞心想。
青衣弟子面目俊朗,虽非人中龙凤,却也风流倜傥,只见昂藏站出,一双眸子顿时释放出强者的风彩,鄙夷的看着罗飞,就像在审视着一个囚犯。
“我叫林忠,一年前加入的青州门,刚刚转为青衣外门弟子,本来像这样的小人物根本不配与我交手,可是没办法,谁让你伤了我的弟弟,还下了重手,要不是他救治及时,恐怕这一生都要毁要你的手里,这口恶气我不出不行,小子,作为你的前辈,别怪我不给你机会,现在你马上跪在地上给我的弟弟嗑头认罪,然后再折断自己的双手双脚滚出青州门,我就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今天我林忠就让你血溅当场。”
“血溅当场?”罗飞眉头一蹙。
听着如此狠话,他多少有些神,并非惧怕。
虽然在青州门讲究以武为尊,门内多有弟子之间相斗互残的事件,但罗飞还真没听说,谁敢在青州门里杀人的,难道门内不管不理吗?
生长在世家的环境之下,罗飞没有机会体会到大陆的残酷,其实他并不知道,在青州门长尊的眼里,门内弟子的性命并不可贵,就像考核的时候,爬山者两万余众,死伤无数,谁管了?
没人管。
同理可证,在青州门,实力是第一位,因为小小的纠纷就出手伤人甚至杀人之事虽然不多,但也并非没有,而这种事放在一个新晋入门弟子的身上就更加不被关注。
青州门弟子数十万众,堪比一个小型的城池,死上一两个没有前途的弟子算什么,如果因为纠纷而出现死人的事件,同时还能证明一个强者的天赋,后者的意义将会比前者更为重大。
门内的长老们愿意看到弟子们之间在武道上获得更多的机会、取得更大的成就,而不在乎一个弱者的衰亡。
“怎么?怕了?害怕就按照我的话去做,省的老子粘上你那一身臭血。”见罗飞痴愣,林忠更加肆无忌惮的讽刺道。
罗飞寒着脸,犹如万年的冰谷一样森冷无比:“血溅当场,你敢杀我?”
林忠笑了,林义也笑了,杨武、王一皆是笑了起来,林忠笑了片刻道:“杀你又怎么了?你觉得我会因为杀你而背负罪名吗?”林忠意气风发的笑了,神色表情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独裁者:“像你这种人,杀你就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你不要以为你死了,门内长老会兴师问罪,他们非但不会,甚至就从你身边走过,看着我杀你,也会像没看见一样,青州门,武力才是第一的准则。”
“武力才是第一准则。”罗飞重复着林忠的话,好像又明白了一些道理,他的目光在来往山路的青衣弟子身上扫过,看到了那些亲耳聆听林忠“宣判”自己的言论,就像林忠说的一样,没有人觉得这件事很可怕,相反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对自己指指点点。
“这么说我杀你相当于正当防卫,也不会受到门内的责罚了?”罗飞突然笑了,笑的比林忠更加邪恶。
“什么?”林忠愣了一下,在他的眼里,这个罗飞无非是学了一两种高明点的武诀罢了,他能打败林义都是运气,还能斗得过自己?刚刚见面的时候听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