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林家,奇迹的是,竟然没有被赶出来,老林的父亲还把我迎进了客厅,我想着,这老家伙总算是开窍了。
老林的母亲给我倒了杯水,就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我们说话。
“林叔,我和老林都是几年的交情了,这次他把线索给我,一定是出什么问题了,所以你就让我看看吧,也好心安!”
老林的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喝了一口水,道:“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发现你说的那些线索啊什么的,还真的符合推论,小伙子就是聪明,不像我们,年纪大了,就不中用了。”
我连忙说哪有,这都是老林,没有他的线索我早就死了。
老林的父亲笑笑,又让老林的母亲去弄些菜,今晚就让我留在这里。
老林的母亲连忙去弄菜,趁着林母出去的空,我就和老林的父亲说,可不可以去开馆看看老林的尸体。
老林的父亲犹豫一会,道:“中国都将就个入土为安,这开馆验尸,我们是万万不允许的,这三伢子已经没了,我们做父母的,不能让他死了都不安生啊。”
我一想,也对,做父母的不能让孩子死了都不安稳啊,就问老林的父亲,打算怎么办。
“伢子,你们城里人不是都兴什么亲子鉴定吗,咱们来个亲子鉴定,看看这头,是不是我家伢子的,如果是,咱们在开馆,如果不是,不也就省了吗!”
老林的父亲向我说着,我一想,他说的也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用亲子鉴定虽说花了点钱,但是却能够省去开馆这个步骤,如果这人头真是老林的,那么亲子鉴定就是最好的证据,到时候老林的父亲也会同意,如果不是老林的,就身省去了开馆这么个步骤,毕竟把死人给挖出来这种事是损阴德折阳寿的!
我点头同意,老林的父亲就掏出手机打电话,我一看,这件事就这么半了。
说了这么多我已经是口干舌燥,就把老林母亲给我倒的那杯水,一饮而尽。
老林的父亲看着我,笑笑,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且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只剩下一条裤衩。
这里好像是个地窖,听老一辈人说,有些人的家里就有地窖,一来可以存当过季的食物之类的,二来还可以当做酒窖使用。
眼前一片漆黑,身后还痒痒的,像是有人在画着什么一样。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别动!”
“你是谁?!”脱口而出。
身后那人冷哼一声,道“你不配知道!”
接着我就感受到脖子被人按了一下,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在村头的一个木桩上,浑身上下都被画上了红色的东西。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我仔细一想,不就是那个连环梦中的情景吗?
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我开始迷茫起来,这如果这是梦,那么我一直没醒吗,如果这是现实,那为什么梦中的场景会出现再现实,都说美梦成真,这噩梦也能成真?
或许,那不是梦,而是一个警告,假设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并且有预见未来的能力,所以知道我在劫难逃,就通过梦境的方式想要给我一个警告,让我没事不要乱跑,而当我被那烈火冲天的一幕给吓醒,却又陷入了灵堂恶鬼编制的噩梦,所以才会认为这两个都是梦,都是那灵堂恶鬼编制的。
这样一想,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这一切都是假设,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是警告,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我假设出来那个人的存在。
这就是假设,毫无证据的假设。
村长,也就是老林的父亲站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火把,对着众人说到:“这个外乡人,居心叵测,来到我们林坎村,还杀了人,乡亲们,你们说,该怎么办?”
“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村民们大喊着,我看了一下,发现来到这里的都是一些青壮年,有男有女!
不对,刚刚老林的父亲说我杀了人,我根本就没有杀人,他怎么会这样说呢!
“林叔,我什么时候杀人了!你怎么能诬陷我!”
老林的父亲冷笑一声,道:“你杀了我的儿子!你杀了我们家伢子!”
我刚想说我什么时候杀老林了,老林是自杀的好不好。
老林的父亲就从我的背包中拿出了那个人头,乡亲们被吓得哇的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乡亲们,这就是证据,这就起我家伢子的头啊!你,你你,你竟然还跑你没杀我家伢子!”
老林的父亲拿着人头,一脸的悲愤交加,紧接着老林的母亲就跑了出来,来抱着那人头就开始哭!
“乡亲们,你们说,对待这种人我们该怎么办?!”
“烧死他烧死他!”
在一片烧死他的呼声中,我百口莫辩,这就是荒郊野岭的坏处,消息封闭,即使杀了人也不会很快就传出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