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呢?这虫子到底去哪里了呢?
惶恐的看着林玉。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把它放进去干什么,不知道在她爬我嘴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组织,知不知道这样会闹出人命的!你也太不负责任了!我对你的印象,很不好!”
一听到她这么说我就火大,这和庸医有什么区别,吊儿郎当的,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林玉的心情也不好,“我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开玩笑?我真是呵呵了,这种时候也开玩笑。
搅基过来把林玉骂了一顿,这才算完。
而这时,我的腹中则是一阵剧痛,如同刀搅一般。
被林玉和搅基按着,我的额头已经是青筋暴露,分外的狰狞。
这个林玉,到底给我吃了些什么,怎么会这么痛,比起失魂后遗症有过之而无不及!
搅基看看旁边的林玉,林玉从脖子上取下来一个小瓶子,撒了一些药粉在里面。
“啊!”忍不住发出一阵哀嚎,身体上的疼痛更加剧烈,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林玉,到底在搞什么?!
旁边的搅基一看我如此痛苦,就问林玉,这是怎么了,林玉眉头紧皱,又撒了不少的药粉。
药粉快速在水中溶解,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痛苦,一瞬间,我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昏过去。
林玉看我这样,一时间也慌了神,不停的像浴缸里加着什么。
身体说不出的难受,剧烈的疼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被撕开一样,我忍不住发出声声哀嚎,终是顶不住,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搅基吴婆林玉阿玛等人都坐在旁边,说着什么,我也听不清,眼睛酸疼的厉害,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同样是酸疼的紧。
见到我醒过来,吴婆连忙来到我的身边,问我怎么样了,我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嗓子沙哑的厉害,根本就发不出什么声音。
吴婆就把旁边的林玉给推了过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林玉看着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问我消先听哪一个。
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林玉就说先说好消息吧,你丢失的一个魂魄,回来了,现在还看不出来是那一魄,不过回来了就好。
我的魂魄回来了?
我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是为什么这样,我的后遗症还是那样的严重,以至于让我昏过去。
旁边的林玉说这些她也不知道,然后又说,再说那个坏消息吧,你的蛊毒,没有解开。
说真的,我很想抽死她。
我看着林玉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说不出话来。
林玉冲着我嘿嘿的笑着,我只觉得这张脸分外的烦闷。
吴婆从旁边走了过来,看着我,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去追究了,毕竟这蛊毒是噬心蛊中最厉害的,一般人解不了也很正常不是吗,更何况现在你的一个魂魄已经回来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我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我心里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
吴婆又说,这林玉并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她朋友的师妹,她朋友因为临时有事,就让林玉代劳了,我心想,这一对师兄妹都不负责!
又和吴婆说了几句话,林玉这才开口,说什么对于解蛊的事情很抱歉,她以为能够解开的,可是没想到这蛊毒这么厉害,是她低估了,也是她能力的问题,为了做一些弥补,就把她师兄的地址留下来了,让我们去找,但是除了我只能带一个人去。
我看看众人,最终决定还是带阿玛前去,毕竟这阿玛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视的。
当天,吴婆就给我们收拾东西,前往林玉师兄所在的地方。
次日清晨,我和阿玛便离开了镇子前往林玉师兄的地址。
吴婆他们则是留在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和我们联系。
林玉师兄所在的地方并不远,做大巴差不多一天一夜的路程,也就相当于江苏到上海的距离。
坐上了大巴,我就闷着头在那边睡觉,阿玛则是傻呵呵的四处张望着。
“你在干嘛!”睡梦中传来这么一个声音好像是阿玛的。
睁眼一看,一个胡子拉的男人正拉着阿玛的手,说着什么。
我连忙起身,抓住男人的手,阿玛这才拜托这人,蹲在我的身后。
男人不像是本地人,操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说到,“哟呵,小子,怎么着,想截胡啊?”
截胡我知道,北京土话,横刀夺爱的意思,我笑笑,说着,这姑娘是我妹妹,你趁我不注意这样做是什么居心?
男人不屑的看我一眼,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