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蚕蛊是不是又闻到了蛊虫的味道啊?”我忙跟着一掀右侧的布帘,往房间里看去。
这个房间一样还是那么的陈旧,老式的柜子,老式的床,还是那种有着厚厚蚊帐的床,只不过这张床不论里外全都是灰,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睡过了。
金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笃”的一声,往地下钻去。
我随着金光钻过的地方一看,在泥土地上有一个圆形的像天井盖一样的木板,只不过这个木板要比天井盖大上一圈,我伸手抓起木板上的一个凸起,猛的一提,只听“哗”的一声响,随着泥土灰尘的纷纷掉落,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圆洞,洞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站起来,在房里找到了一个煤油灯,用打火机点亮后,照向了黑洞里。
从洞口有一条楼梯往下延伸,犹豫煤油灯的亮度有限,我能看到的也只有半截楼梯了。我忍不住好奇的踩到了楼梯上,顺着煤油灯一路往下走着。
“吴小宝,你一定要下去啊?”玉锦在洞外喊着。
“我去看看,我的金蚕蛊还在里面呢,那可是宝贝,千万不能弄丢了。你在上面等着,我一会就上来。”我边说边往下走。
“我也去。”玉锦一个飘忽,跟在了我的身后。
这个洞很深,走了一趟都还没见到底,反而感觉特别的冷,越往下越冷,还是那种阴冷。我不得不换着手的搓着手臂,以缓解那种被冷的浸骨的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我最后一脚踩在了地面上的时候,我就知道已经下到了最底层了。我举起煤油灯,到处照着,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个地下室,面积不大,但是东西不少,还桌椅齐全。
我在桌上找到了几根蜡烛,用打火机全部点亮后,总算是把这个地下室给照亮了起来。
“这里真冷啊。”我一张口说话,就冒出阵阵白气,我不得不用口中的热气暖了暖快要冻僵了的双手。
“我怎么不觉得冷啊?”玉锦飘在半空的说。
“你是个鬼,还能知道冷热?”我到处看着,寻找着我的金蚕蛊。
这里和林建国家里的地下室一样,也有着很多的瓶瓶罐罐,只不过这里的瓶子数量更多,而且每个瓶子上全都是厚厚的灰。
“这里可能是林建国的老窝了,他的全部蛊毒都在这里了吧?”我琢磨着:“这畜生还真养了不少的蛊虫呢,也不知道祸害了所少人。”
我好奇的拿起其中一个瓶子,抹掉上面的灰,凑近了蜡烛一看,朦胧的看到瓶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像蚕一样的虫子,只是这条虫子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
就在我准备打开瓶盖子仔细看看的时候,只听“啵”的一声轻响,我手中的瓶子上突然多了一个洞,然后一道金光从瓶子里飞了出去,我再看向瓶子里时,那条白色的虫子已经荡然无存,看样子是被我的金蚕蛊给吃掉了。
“他娘的,金蚕蛊究竟要吃多少蛊虫啊?怎么像是吃不饱似的?”我想起从遇到下蛊的男子开始,我的这只金蚕蛊就一直在吃蛊虫,怎么就没见撑死它呢?
“吴天不是说金蚕蛊只吃你的精血吗?怎么还要吃蛊虫?”玉锦也是不明白了。
就是啊,对于蛊虫来说,我就是个外行人,根本就弄不懂这里的道道。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啵啵啵”的轻响声接连不断,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是金蚕蛊在猛吃这些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虫子。
见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冷的实在受不了的我决定返回地面,再待下去一定冻死,只能在地面上等着金蚕蛊自己飞回来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冰窟,怎么就这么冷呢?
我吹熄了蜡烛正准备拿着煤油灯爬楼梯的时候,一抹绿光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着煤油灯凑近了那抹时隐时现的绿光,原来在墙壁上有一个挂着一个圆锥形的斗篷。这种斗篷只有湘西这边的人才会戴的一种可以遮阳光和挡雨水的斗笠,在斗笠的顶尖位置上嵌着一粒石头,正是这粒石头发出了微弱的绿色光芒。
我也不管这是颗什么石头,只要是觉得好奇的东西,我就用手把它给抠了下来,装进了我的牛仔裤口袋里。林建国的东西,我是一样也不会落下,真要有种就来找我啊。
就我的估计,在十天的时间没有到之前,在他没有获得我的另一个魂魄时,他的体力是没法恢复的了。老子就是趁这个机会,打劫他一番,气也要气得他半死。想到这里,我就特别的爽!
“玉锦,我们走了。”我高举煤油灯上了楼梯,他奶奶的,真冷啊!
返回到了地面,全身几乎冻僵了的我,不停的在原地蹦跶,花了好长时间才驱散了身体里的冰冻感。
为了等金蚕蛊,我不得不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了下,点了根烟,慢慢的等着。
一根烟还没抽完,一道金光就从黑洞里闪了出来,准确无误的进入了我的左臂。可就在它进入我的手臂的一刹那,我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刺骨的寒冷在我左臂延伸,不断扩大。
随着这种刺骨的寒气慢慢向我全身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