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喊了他很多次都没有效果的情况下,我一个耳刮子扇过去,被打懵了的他这才安静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我,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闭上眼。”我大吼道。
搞基恐惧的看了一眼那些花蛇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我一把拉起他,朝蛇坑走去:“跟着我走,什么也别管,更不要睁眼。”
搞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抬起脚刚跨出去,一碰到那些软绵绵的蛇时,立马又缩回了脚,站在原地直打摆子。
“怕什么呀?这些都是幻觉,我们看到的全都是幻觉,那幕后黑手要是能够整死我们,早就出手了。”尽管我身上的伤口在流血,在撕裂的疼痛,但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不是真的,只有出了这个老宅的范围,这一切的一切都会消失。
被我这样一说,搞基似乎有了勇气,反手紧紧抓住我,和我一起踩向那对面目狰狞吐着蛇信的花蛇身上。
真他娘的逼真,我们的每一脚都像是踩在了真正的蛇身上似的,软软的,还在不停的蠕动。这样踩下去的结果当然也就无可避免的被那些无数攒动的蛇头一口一口的咬在了小腿肚子上。每被咬一次,搞基就要怪叫一声,就像是被咬到了屁股上似的,猛烈的弹跳起来。
偌大的一个坑,在我们一步一步的艰难走动下也终有尽的时候,终于走出了蛇坑的我们两人的双腿也早已血如雨下,皮绽肉开,血肉模糊一片,那种钻心的疼直让我们不停倒吸冷气,咬紧牙根的磨着牙。
“睁开眼睛吧,我们已经走出来了。”我松开了依旧颤颤巍巍的搞基,我们两人一同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搞基慢慢睁开了紧闭的眼角,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时的我们站在一片阳光下,任由暖暖的太阳照在身上。
就在我们走出了老宅的控制范围后,我们眼前的蛇坑渐渐的一点一点在消失,而我们腿上的那一片血肉模糊也跟随着蛇坑的消失而慢慢恢复了完好如初的模样,钻心的疼痛感同样在消失,就连我们身上被冰箭射穿了的伤口也在自动恢复……
真他妈操蛋的幻觉,如果真要因为怕死而不敢出老宅,只怕这辈子都出不来了,不是饿死就是吓死。
我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涔涔而下的汗水,喘着粗气的说着:“总算是出来了。”每进一次老宅,我就像是脱了一层皮似的,大伤元气。
这时,我的脑海里响起了夏完淳轻泣的声音:“小宝,谢谢……你!”
“以后我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呵呵……”我在脑海里对他打着哈哈,借此来隐藏我心里泛起的那种难言的心酸。一个被关闭了300多年的英雄魂魄,今天总算是得以重见天日,怎么能够不喜极而泣?这样的他又怎么叫人不心酸?
“小吴啊,我要再这样的陪你进出几趟这个老宅子,只怕我这条老命就赔在你手里了。”搞基哆嗦的站了起来。
我瞥了他一眼,陪笑道:“等会我买瓶好酒,再买个烧鸡给你下酒,就当是我补偿给你的这次老宅之行,可好?”
一听这话,神情疲惫的搞基顿时两眼泛光,精神奕奕的盯着我不停的点头:“好好,走,现在就去买。”
我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一手搭在搞基的肩上,我们俩一起往青鸟的家走去,在这里被惊吓了大半天,也是该回去休息休息了。
在青鸟家,我和搞基围着桌子,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经过一番折腾,都饿了。桌上有两只烧鸡和一些花生米,原本在房里写作的青鸟闻着酒肉香也走了出来,加入到我们的行列里。只不过,这时的桌子上放了四个酒杯。
“吴小宝,我们就三个人,你干嘛要放四个酒杯?”青鸟不解的问着我,他伸手想要去拿开那只空酒杯。
我拍开了青鸟的手:“别动,这是给我兄弟的酒。”我的身边就坐着夏完淳,只不过青鸟看不见而已。
夏完淳正在极其享受的闻着酒,几百年没喝过酒的人,面对酒时自然是情难自控了。
“兄弟?你不是独生子女吗?啥时候有兄弟了?”青鸟悻悻收回了拿被子的手,拿起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嚼着。
我撕下一块鸡腿放在了夏完淳面前的空盘子里:“今天才认的大哥。”
“吴小宝,你别吓我啊。”青鸟满脸惊恐的看着我的举动:“你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被鬼附身了?”
“去去,说什么呢。”搞基看不过去了:“青鸟你赶紧吃,吃完了去写你的吧。”听过了夏完淳的遭遇,搞基也对夏完淳产生了敬佩的心里。
被鄙视了的青鸟不再说话,埋头吃了起来。
低头吃东西的青鸟露出了他那有些发黑的衣领,我问他:“青鸟,你就这么喜欢这件衬衣?看看你的衣领都黑了,还不换?”
青鸟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撕掉一只鸡翅膀就离开了桌子,回到他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怎么老说他的那件衣服?我听着都烦了。”搞基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