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们跑了出来以后,我才发现搞基不见了。
“搞基人呢?”我回头看着,只有我、阿玛和青鸟。
“不会还留在那里吧?”青鸟也发现少了个人。
唉,搞基要是落在那个女人手里,不知道是不是还能保住他的节操啊!回头要是让吴婆知道了,我真是有嘴都说不清,想到这里我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一趟青鸟和搞基这两个人都不在状态里,他妈的连跑都不会了。
“现在怎么办?”阿玛问着我。
怎么办?回去找啊!我牵着阿玛,和青鸟又往回走去。刚到陈家厂外面,那七、八个工人噌的又全部跑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棍子。这时候,那个女人从这群工人的身后,走了过来,一脸媚笑的看着我。
“来找你的同伴?”女人问我,她的声音有种能让人骨头发酥的魔力,听得我浑身一震,猛咽口水。
在她看着我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瞟向青鸟,一看就知道她在勾三搭四。
呸!骚娘们!我在心里无比唾弃。鄙视归鄙视啊,人还是要找的,我堆满了一脸的假笑:“啊,是啊,他在哪里?”
女人摸了摸自己刚才被青鸟打了的脸,嗲声的说:“打了我就想跑吗?就算我答应,他们也不答应啊。”女人说着一指她身后的七八个工人。
看着那七八个工人眼里的愤怒,我猛然惊醒过来,靠,该不会是这里所有的男人都跟她有染吧?这么护着这个女人,一定有猫腻。
在现在这样的我们自己这边势单力薄的情况下,硬来是不行的,只能来软的,我再次赔笑的说:“我这兄弟从小就脑子有病,时不时的要犯二发混,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他的行为了,行么?”
女人见我说的这么诚恳,点点头:“既然他是个傻子,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
我听的心里一紧,不会是要赔钱吧?今天出来我身上的钱带的可不多,万一她要是狮子大开口,今天这事没完没了的,岂不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的气不打一处来,转头看向了青鸟一眼。
没想到这只鸟,他妈的竟然比我还生气,双眼发红,铁青着一张脸,看那样子好像又要打人似的,我连忙一个跨步,挡在了他的前面,生怕他上去又是几个耳刮子扇去。他是打痛快了,老子就该遭罪了,何况搞基还在她们手里。真要惹怒了她们,搞基不就跟杨生一样,来个失踪,从此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紧紧挡在青鸟的前面,静听着这个女人的下文,还要对着这个发浪的女人赔着一脸笑容,就差跪下了。
“……但是你们两人现在要在这里做工两小时。”女人说着,指了指我和青鸟。
听到这话,我本就笑酸了的脸顿时一僵,做工两小时?我瞄了瞄那间做木工活的厂子,看着那满地的木皮刨子,心里一阵打鼓,木工活我可是从来没做过,怎么刨木头我都不会,能做什么?
“还有别的方法吗?”我问着这个女人。
没想到我的问话立马换来了她有一阵咯咯咯的大笑,就好像我问了什么好笑的问题。女人看着我,她那双眼角往上扬起的桃花眼,或者确切点说更像是狐狸眼的眼珠猛的在我身上打转,嘴角泛起了一丝勾人的笑意。
她说:“想要别的方法啊,有啊,只是你敢吗?”
我怎么说也算是个文人了吧,要我做这样的粗活还真不行,听她这样一说,我马上鸡啄米的似的点着头:“敢啊,有什么不敢的,你说还有别的什么方法?”
这个女人上前走了几步,来到我的面前,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阿玛一伸手就把她的手打了下去。
可是这个女人又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悄悄阻止着阿玛的下一步行动,现在可不能再得罪这个女人了。
阿玛不高兴的嘟着嘴,把头一扭,不理我了。
我冤不冤啊,我这是在顾全大局,就为了救出搞基。现在有苦说不出的我只能忍着,这个女人一靠近,顿时,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袭来,熏得我差点忍不住的想要打喷嚏。
她在我耳边媚笑的说:“给我按摩两小时……”
啊?按摩?据她这样的表情能仅仅是按摩吗?我的妈呀,真要和她单独在一起,只怕我是怎么被她“吃”了的都不知道,怎么说我一个年轻大小伙,好歹也有几十年的福可想……想到这里我看了看阿玛,我以后的福就在她身上了。
如果我现在就这样葬送在了这个狐狸精的手里,弄得半死不残的无能一辈子了,怎么算都划不来,还是保住条小命要紧。
我急忙摇头:“不行,不行,我不会按摩,我还是在这里做工吧。”
“胆小鬼!”见我一脸的胆怯,女人露出了无比的鄙夷,从我肩上拿下了她的手臂,一摇一摆的走了回去,对着我一挥手:“快干活,不然,就别想带走你的人。”
我拉着阿玛的手,又拖着青鸟,往那木厂走去,现在就怕他们其中一个又突然消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