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被你们老板知道?”
没想到我这话一出口,立马招来了他一脸的怒视,他对着我上下一番打量:“你以为你逃得掉老板娘的媚功啊?只要被她看上的,谁也没法逃,也逃不掉,你不过也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你要敢说出去就是找死。”
被他这样一说,或者说是威胁,我一时还真找不到话来反驳。这个老板娘确实厉害,是个男人就无法抵抗,真是天生的狐狸精。但也从其中听出了一点端倪,那就是老板娘和这里的男人都有一腿的事,老板陈彪根本就不知道。
我看了看后屋,不得不佩服这个老板娘,这就要大声的浪叫竟然都能把老板蒙在鼓里,也不知道是她身边的男人嘴巴严,还是这个陈彪本来就是个笨蛋。
见我不说话了,以为我怕了。这个工人凑了过来,小声的对我说:“这个厂里原来有个工人,和老板娘那个以后,不知道怎么就被老板知道了,第二天,这个工人就没有再来上班,后来这个工人的家里人找来,问老板要人,老板反而说这个工人偷了他的钱跑了。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个工人根本就没有偷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了。可能是被老板打了一顿以后,就再也不敢来着里了。”
听这话,我已经能够百分之百的确定,这里的老板陈彪就是被我痛打了一顿的那个陈彪。我看了一眼这个工人,不由得在心里大声叹气,那个偷腥被发现的工人哪里是躲起来了,一定也是被这个老板给杀了,就像对待杨生那样。
这个陈彪身上真不知道背负了几条人命,看来,我们只有赶紧把搞基救出来,找到了杨生的尸体,报了案,才能把这个陈彪绳之以法。
我看着手里的木头,难道真要这样白白浪费两小时?我又看了看还在浪叫的后屋,顿时,心上一计。
我对这个工人小声说:“你想上她吗?”
工人忙点着头,一脸的色欲,就他这幅模样只怕都想很久了。
“告诉我我的同伴在哪里,我就有办法让你上。”我提出了条件。
工人先是一阵犹豫,可最终还是抵不过那女人的叫声,小声对我说:“跟我来。”
“离这里有多远?”
“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几分钟?几分钟也能发生很多事情了,我不能把阿玛留在这里,于是我牵着阿玛,一扯青鸟的手,让他把手里的木头都扔了,起先他还不干,后来被我一瞪眼,他只好不舍的扔了手里的木头,乖乖的跟在了我的身后。现在是一定不能再弄丢任何一个人了,不然,就真走不出这个木头厂了,弄不好四个人起失踪。
我们三个人跟着工人七转八转的来到了一个茅草屋外。
工人对我说:“你们的人就在这里面。”
我对青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进去看看。
青鸟打开茅草屋外面用铁丝扭成的一个简单的结,就钻了进去,没多久就带着手被反绑着,嘴里还塞了块布的搞基出来,搞基刚一见到外面的我们一时没有认出来,在我开口叫了他一声后,他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立刻眼泪直冒。
我解开了搞基身上的绳子后,他自己连忙取下了嘴里的布,正要开口说话,被我摇摇头阻止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小子,你答应我的事呢?”见我一直没有提起用什么办法去上老板娘,工人着急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我叫刘二娃。”
我凑近他说:“刘二娃,我的办法就是……”我说着就猛的朝他脖子后面狠狠一砍,这个刘二娃就当场晕了过去。我拍拍手,对着晕死在地上的刘二娃说:“这就是我的办法,你自个在梦里上吧,别弄多了,免得以后性无能。”
搞基和青鸟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只有阿玛捂着嘴的暗笑着。
“看什么看,赶紧走啊,想在这里等死?”我拉着阿玛就往前走:“你们两别再走丢了,这家木厂的老板就是被我痛打了一顿的陈彪,不想死的赶紧走。”
被我这样一说,搞基和青鸟再也不敢大意,紧紧跟在了我的身后。当我们正要经过木厂的时候,背后一个声音让我们四个人顿时都停了下来,谁也不敢再往前走。
“你们是谁?到我厂子的后院干什么?”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谁也不想遇上的陈彪。
草泥马的,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遇上最不想见的人了?我心里骂道。
我突然想起了搞基的脸上还没有墨汁,岂不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想到这里,我记得浑身直冒汗,谁叫我全身都汗腺发达,动不动就冒汗啊。
听着陈彪的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我心里的那个着急啊,我豁然转身,对着搞基的脸就是左右开弓的一顿猛扇,然后我又跳起来用手肘对着搞基的被就是一肘下去,打得他弯下腰来惨叫不已。
“你干嘛打他?”陈彪走过来问我,在他青一块红一块脸上有着警惕。
我憋着嗓子的说:“这老狗欠老子500块,都三个月了还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