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在电话那头说:“这个人不是我找的,而是她找的我,还说非要住在你们那套房子里,说认识你,跟你是熟人,怎么?你不认识她?”
“这个……”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如果你不认识她,我就不做她的生意了,毕竟跟你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不能为了一个陌生人就把你们赶出去吧……”
房东在电话那头叽叽呱呱的说着,以前我还挺烦房东这样的唠叨劲,但是现在我却发现这是她的优点了,起码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个优点,还是一个能够告诉我红衣女人的情况的优点,于是我开始了套房东的话。
我对房东说:“老板娘,我和她是见过几次面,但是不能算是很熟。既然你都答应让她住进来了,我当然就不能让你为难了,最多以后我们自己注意点,天热的时候不光着膀子的到处走就是了。”
见我这么的通情达理,房东立马笑的合不拢嘴,在电话里就能听到她的大笑声,估摸着这个红衣女人一定给了房东比较高的房租,不然她也不会一见我们都不再计较了就变得这样的高兴。按理说,一般正规点的地方,哪家房东也不敢男女混租啊,真要出个什么事,岂不是直接给自己找麻烦?
“老板娘,这个红衣女人是什么来头?她的身份证上写的是哪里人?”我想知道这个红衣女人有没有身份证,如果有身份证就说明还真是个人,如果没有身份证那就蹊跷了。毕竟能跟邪魁在一起的人,就都不会是正常人。
“……呃……她好像是本市人……好像是跟家里人闹意见了,就暂时出来住一住……你放心,最多一个月就走了……”房东说话结结巴巴的不是很流利。
听着房东这样的说话,我自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这样不流畅的说话很不像她的风格,在我的印象里房东就是个说话噼噼啪啪特快的人,由此可见这个红衣女人根本就没有身份证,完全是用钱堵住了房东的嘴。
要是真告诉了房东这个红衣女人不是人的话,只怕房东还愿意倒贴钱的送这个红衣女人走了。
最后我又问了句这个女人要住多久?结果连房东也不清楚,我看着套不出什么可用的东西出来了,我也就挂了手机,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把东西匆匆收拾了一下后就准备下楼带阿玛去医院了。
其实我的东西也不多,除了一些生活用具就是几套衣服,我把装有金蝉的瓶子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又放在了电脑旁以后,就接着把衣服一一挂进了衣柜里。当我拿起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不由得一愣,在这间衣服的下面出现的是那套寿服。我什么时候把这套寿服带过来了?它不是一直都在青鸟的衣柜里吗?难道自己会飞的飞进了我的包里了?
卧槽,这玩意是不是跟定我了?我拿起那套没有花纹的寿服,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不同之处真是不知道着玩意究竟是何来历。想要我像青鸟那样的挂进我的衣柜里?我呸,自从这套衣服出现以后我就是霉事连连,甚至都没断过,还想要我挂衣柜里想都别想,我一把胡乱的卷起来以后,扔进了床底下的一个纸箱子里。
刚想着那双自己回来的寿鞋去哪儿了?没想到刚把寿服扔进纸箱子里,就看到了纸箱子旁边的那双寿鞋。
想起阿玛说这双寿鞋是灵媒之物,似乎我还能接受一点,如果只是要我帮着鬼魂完成他们死前未了的心愿,这个我倒是愿意去做,毕竟又没损失什么,能帮就帮呗。所以,看到床下的寿鞋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反感。只是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同样都是死人穿的东西,那套寿服怎么就那么霉?还霉的找不到原因。
收拾完了东西以后,我敲响了搞基的房门,给了他一百元算是他今天的伙食费了,不然我和阿玛出去以后,他只怕连饭都没得吃。可是当我给了他钱以后就立马后悔了,就算我不在家,他要真饿了不会去楼下吴婆的家吃饭吗?尼玛的,害老子白白损失一百块。
准备好了的我下了楼,接出了阿玛就直接去往医院了。
白天的公车数量就要多很多,几分钟一趟,只是这一次我和阿玛上了公车以后,我看着空旷的窗外,不禁想起了昨晚的遭遇。在路过转弯的地方,我还特意看了看昨晚我和搞基一起待过的那片树林。也是搞基运气好,在市里马路边深处的树林里烧火没有被人发现,不然随随便便就会被人按个纵火罪了。
昨晚的搞基表现不错,对我是不离不弃,可见他也是个性情中人,越是和他相处就越能够发现他的可爱之处,看着不断往后倒退的树林,回忆也就慢慢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了我的金蝉……
“小宝。”阿玛牵住了我的手。
感受到了阿玛的关心,我收起了心里的感伤。最近的自己总是容易感到沮丧和伤心,这样不好,我现在需要的是斗志,不是沮丧。我身边还有这么多的人在帮助着我,理解着我,支持着我,我还有什么理由沉沦?
我对阿玛笑了笑,打趣道:“现在可有什么能够预测的吗?”
虽然现在的阿玛是超女阿玛,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问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