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要出曾小明的病房时,阿玛突然拉住了我,说:“那只冤鬼在向你求饶。”
我对曾小明的床头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求老子,老子也要找人灭了你,让你觉得害人还爽不爽!”
我气愤的拉着阿玛就走出了病房,想再死一次还不容易?那你就作呗,使劲的作,想活就没门了。
我们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后,阿玛冷不丁的亲了我一口,然后就红着小脸的低头不吭声。
阿玛的举动弄得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我反而很是不安,就小心翼翼问着她:“阿玛……?”这可是她主动亲我呀,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少了,该不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要发生吧?
阿玛羞涩的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道:“你发火的样子特有男人味。”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刚在我是真的被那女鬼给气着了,做鬼了都没有鬼性,还要被人骂,该!
“别再到处乱走了,再多躺会吧。”阿玛拉着我坐在了病床上。
一大早的就无缘无故的发了趟火的我是感觉有些疲惫了,太阳穴是一阵一阵的犯疼,只好半躺了下来。
正在无聊之际,我看向了大玻璃外,这时候的百叶帘已经拉起来了,走廊上的情况能够看的一清二楚。这时候正几名警察,在对这里的护士和医生一一询问着什么,估计是在办昨天那名从我这里跳下去摔死了的医生的案子吧。
想起昨天的情况,我的心里直打鼓,万一要是查出来是从我这里跳下去的,到时候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没想到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没过多久这几名警察就走进了我的病房。
一名警察问我:“你是吴小宝?”
“是的,我就是吴小宝。”我回答着。
另一名警察看了看阿玛后,又看了看我床头的病人牌,在确定是我了以后,就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问我:“昨天中午你是怎么被隔壁曾小明给刺伤的?”
一听是这事,我紧悬的心顿时就放松了下来,他娘的,害我紧张的出了一身汗。
我说:“这事说起来也不怪他,他应该是失手刺伤的我,你看他都伤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想着伤人啊。”一个大二的学生也真够倒霉的了,被一个泼妇鬼上了身不说,还要被那鬼给牵连出了警察,真他妈的衰!
“你的意思是不想追究他的责任了?”一名警察问着我。
我说:“我根本就没有报警。”追究曾小明的责任?当然不会,要追究老子也是追究那只泼妇鬼的责任,怎么追究?那就是灭了她。
“是这里的医生报的警。”一名警察在我的房间里来回走了走,到处看了看,见我不追究曾小明的事情了,他也就不再追问,而是问起了另一个案子:“昨天有个医生跳楼了,对这件事你知道什么?”
一提这事,我才刚放松的心立马又悬了起来,真是做贼心虚,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和自己有关了也就会不自觉的心虚起来,我说:“当时我只听到窗子外一声惨叫,然后我女朋友就去窗子边看了看,回来说有个医生跳楼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根据法医的鉴定,从医生全身骨折的程度来看应该是从20-18层楼的高度跳下去的,而昨天这层楼又正好发生了伤人案,所以这层楼就最有嫌疑。今天问问你也只是做个调查,你不要用心理负担,好好养伤吧。”一名警察说。
“好,谢谢!”我答道。
“对于曾小明的事情和医生跳楼的事情,如果你知道了什么情况,可以打我们的电话,我们所里的电话号码就钉在电梯旁边。”一名警察说。
“好的,我如果知道了就一定给你们打电话。”我老实的说着。
几名警察走了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背后都被汗水给浸湿了,和警察打交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就他们那双犀利的眼睛,就是想撒谎都得出身汗,就像我现在这样。
阿玛拿来一个帕子为我擦着额头上的汗:“小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出这么多汗?”
“多出汗对身体有益。”我笑着说,这身汗出的我是不敢说,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怕警察才吓出来的汗吧。
警察走了以后我这里才算是真正的安静了下来,隔壁也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被打了镇静剂的曾小明应该早就睡着了,那只泼妇鬼就是想作怪,也没办法。更何况还被我这样一吓,起码也能老实几个小时吧。
我就一直半躺着等着吴婆的到来,等的我都快昏昏欲睡了,吴婆总算是赶来了。
看着这么大年纪的她走的满头大汗的,我也是于心不忍,刚想开口她坐下来多休息会再去隔壁,没想到吴婆一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就立马一脸的气愤,和我当时一样的火冒三丈了起来。
“是哪只恶鬼敢这样的伤你?我要让她见见我吴婆的厉害。快说,她在哪儿?”吴婆大声问着我。
“就在隔壁,我带你去。”我正要下床,就被吴婆给制止了。
“你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