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话,吴婆微笑着直点头,我做的她都看在了眼里,也记在了心上“等会吃完了就好好睡觉,有我老婆子和这个死老头子在,有什么事也不用你操心了。”
“好。”我答应着,这就是关心啊,我能不领情?
阿玛走了过来,看着我吃。
“阿玛,你也来吃一点吧。”我对阿玛说。
阿玛摇摇头,伸手指了指一直关着门的房间问:“这间为什么要关着门?是谁住里面?”
“是一个女人。”我的话一出口,顿时惹来了三双目光。
于是我就把红衣女人的事情都说了一边,只是省去了我和她之间的那种交易。
“这样看来,这个邪魁已经开始在你身边设埋伏了,你可要小心啊。”吴婆担心的说。
搞基拍了拍他那瘦的都能露出排骨的胸说:“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吗?我们两个男人还斗不过一个女人?”
吴婆斜着眼的看了看搞基,最后摇摇头:“你不行,只怕人家那女人一笑,你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搞基说:“吴婆啊,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你看看我着几十年下来,不还在等着你吗?如果花心,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了。”
“等我?切,你也不怕闪了舌头,你是穷的没有女人能看得上你了,你真以为自己还是块宝啊?”
就在吴婆和搞基两人打舌战的时候,阿玛一直都撅着嘴的不说话。
“阿玛。”我喊着她。
阿玛一扭头没有理我。
看着这样的阿玛,我在心里暗笑不已。没想到小阿玛真的长大了,不仅会吃醋了,还吃的很厉害。我说:“阿玛,这个女人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为什么没有揭穿她呢,就是因为我也想从她那里套一些邪魁的消息出来。”
“可是她和你住在一起。”阿玛转回头,一脸的不高兴。
“那有什么,不是还有搞基在啊?”我终于知道阿玛是在为什么生气了,就因为我这里住着一个女人。我凑近阿玛小声的说:“你不知道搞基是破坏大王?有他在的地方就没好事,所以我和那女人不会有什么的。”
不要说有搞基住在这里,就是搞基没住在这里,我也对那女人没有兴趣。
阿玛偷偷瞄了一眼搞基,忍不住的“扑哧”笑了出来。
见阿玛笑了,我也就放心了,女人啊,尤其是小女孩长大成为了女人以后,那心思转的可真快,一会喜一会忧,真是让人摸不透。
提起邪魁,我还一直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底细,就问着吴婆:“吴婆,邪魁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我想起那晚在山洞里,搞基一听到邪魁这个名字,连脸色都变了。
“邪魁啊。”听我问起,吴婆也就停止了和搞基打舌战,想了想后说:“这个邪魁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有了,当时的他还是地府里的一名小小的阴差,后来因为做事得力,又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就连连升级,最后升级到了判官身边的文书,也就是我们称之为的秘书。”
我和阿玛就像听故事一样的听着,自从和搞基、吴婆认识以后,我就感觉那种遥不可及的阴曹地府离我就特别的近了。要是放在以前,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这些,我就不算不是个无神论者,也一定是个随机论者。我的观念可以随着自己的遭遇和见识而改变,并不是一个顽固的人。
“文书这个职位,在地府已经是最高级别了,可是邪魁还不满意啊。他觊觎判官这个职位已经很久了,他总是认为现任的判官能力不如他,所以为了能够再往上升,最后取而代之,他就开始了炼魂术。你们想啊,地府里什么都不多,就是魂魄多,所以在他刚开始炼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发现,久而久之,才慢慢被地府里的官员发现了。”吴婆说。
搞基接着吴婆的话说了下去:“可是在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地府的官员想要抓住他,他会善罢甘休吗?因此也就有了大闹地府的这件事了。大闹地府以后,肯就没法再待下去了,这个邪魁就来到了阳世,也就是我们的世界,开始了做起了买魂人,这一做就是五百年。”
“这样说来,岂不是就这样看着他祸害人间?”我问着吴婆。
吴婆叹了口气说:“谁说不是呢,不过,地府里也常常派阴差来抓邪魁,可都让他跑掉了。”
“连地府都拿他没辙,我们人能对付他?”我问着,心里也是莫名的发慌,人能干什么?面对那样的怪物,打又打不过,杀又杀不了,只有被他打和被他杀的份,真成了他案板上的肉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了这样的一门邪功,也就是收魂术,以吸食人的魂魄来让自己不断达到最高境界。”吴婆说。
“还不是想呼风唤雨,唤魂成兵!”邪魁的想法我还能不知道?这其实就是权力的欲望在作祟。
我的话引起了吴婆和搞基两人的同时沉默,这件事他们其实早就知道了。
“吴婆,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对付这个邪魁?”我问着吴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