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魁,你出来,有种我们单挑。”我伸着手指头到处点着,也不知道他在那个位置。
今天的邪魁很奇怪,来了半天了也没见出声,平时的他可没有这么的有耐心,难道转性子了?可是不对啊,他不着急想要我的魂魄了?还是他又找到了别的十全阴人?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暗自一惊,不好,阿玛就睡在隔壁,他不会是去找阿玛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顿时就开始紧张起来,我到处看着寻找着出口。可是在这不黑不白,没有尽头的地方,哪里有出口?这里像迷宫一样的弯弯绕绕,既找不到进口,也找不到出口。
草泥马,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越是心急就越是找不到出口。就在我顾着找出口的时候,那堆黑泥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了往前移动,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慢慢的移动,着急找出口的我并没有发现这一现象。
我饶了一个弯,靠,又是一个弯,他娘的有完没完了?
最后,我停了下来,走什么呀?这样的走下去就是走到死也出不去。我看着比我高了一个脑袋的墙壁,这里的迷宫既然都是这些看上去像墙壁一样的东西隔开的,我就应该要……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走迷宫,而是爬上用这些墙。说干就干,我一个猛跳,双手撑在了墙顶上就这样的爬上了这道和迷宫一样弯弯曲曲的墙。
当我站在墙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难怪我走不出去,原来这里全是这样的墙,我就是走一辈子也走不出去。可就在我看着这些犹如肠子一样的墙头时,那些黑泥巴突然一拥而上,缠住了我的脚,再迅速往上蔓延,到了我的大腿,屁股,腹部,胸部,脖子,直至脑袋……
瞬间,我就陷入了黑暗,整个人也就栽倒进了黑泥巴堆里,我就像陷入了沼泽地里的泥泞似的,慢慢往下沉,越来越沉,不论我怎样挣扎都抓不住任何东西来止住这种下滑的趋势,不断往下沉是我现在唯一的感觉。
我的鼻子里,耳朵里全都灌满了这种泥巴,这一次我就是连艰难的呼吸都更加的困难,应该说根本就无法呼吸。
日了狗了,老子这回只怕是真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我处于了浑身无力的窒息状态的时候,猛然间,扑通一声,我从黑泥巴里掉了出来,摔进了一个水里面。我拼了命的急速往上游,露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往死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再晚十秒,我铁定报销,草泥马!
等我的身体不再缺氧了,我的大脑也恢复过来了,我的视力也能看清东西了的时候,我才开始打量起了我现在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口井,看到井我就不自觉的想起了那口被扔满了尸体的冤死鬼所在的井。日你妹,我是不是着魔了,总是想一些不吉利的时期。我甩甩脑袋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通通的都给扔了。
我继续看着这口井,井很深,从我现在的位置往上看,就只能看到一个小井口,我对着上面大声喊着:“有人吗?”井里全是我的回应,井口却没有人出现。
到了现在我也弄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存在的,我现在所接触的都是那么的真实,完全感觉不到是虚幻的。
我伸手摸了摸井壁,湿湿滑滑的,手感真他妈的真:“邪魁,你个乌龟王八蛋,有种你出来,草泥马的,这样的整老子,你特么就是个鸟蛋。”总是被人这样的戏弄,我也是不由得心火直冒。
这时候,井口的光线被一个伸过来的人头给遮住了一大半。
我看着井口上冒出来的人头在心里暗自骂道,真是贱骨头,不骂不出来。不过,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一直在为阿玛紧张的心也总算是有了些微的放松,只要这个人在这里,阿玛那边也就会少一些风险。
“你就是吴小宝?”井口边上伸出来的人头对着井下的我问着。
那人一开口我就知道这个人不是邪魁,他的声音比邪魁的还要低沉,而且力道似乎更大,他一出声,我身边的水就开始泛起了水波纹,这就是被声音给震出来的。
草泥马,怎么又来了一个跟邪魁一样的人?竟然也会用那种能让人窒息的黑泥巴?难道这些人都喜欢用这样恶心的东西来戏弄人吗?
“我就是吴小宝,你是谁?”我反问着这个我根本就看不清面目的人,他这样的低头看着我,正好背光,所以他能看到我的脸,我就看不到他的脸,真狡猾,特么全都是一群见不人的人。
“嘿嘿,你我迟早会见面的,嘿嘿……”那颗伸出来的脑袋慢慢缩了回去,也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喂喂,放我出去,喂……”看着那人离开,我的心里自然是着急起来,就这样把我丢在井里面,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有人能发现?靠你妹!
就在我不断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我身边的景象霎时一变,“咚”我这回是扎扎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屁股上的疼痛提醒我这里是地面,不再是水井里了。只是奇怪的是我身上的衣服竟然还是湿的,湿的在不断的滴着水珠。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