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羞涩的转过了头:“我以前背部受伤的时候你不也看了嘛,我为什么不能看你呀?”
我想快点把湿衣服脱下来再换上干衣服,可是双手无力的我怎样也脱不下来,搞基走过来帮我做完了这一切以后,才又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我这才回答着阿玛的话:“那不一样,你那是特殊情况,我这叫男女有别。”有别个屁啊,这火车上人来人往的,也没见我要男女有别?还不是为了怕被阿玛看出我的不同,现在的我也没有力气来看自己的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火车缓缓停了下来,我让阿玛走在前面,我跟在她的后面,可是我刚一起身就腿脚发软,害我差点跪了下来去,还好有搞基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我,不然就真他娘的丢人现眼了。
就这样在人群的拥挤中我们都下了火车,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松了一口,也倍感亲切。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次一行,害我像个病鬼似的回来,总是让人感到不爽。说起来我也没有哪里不舒服,也没有哪里有发痛发痒发肿,就是浑身没劲,直冒虚汗。为了不让阿玛再发现我的不对头,每隔几分钟我就得用衣袖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到最后两只衣袖都擦透了,就只好拿出洗脸毛巾来擦了。
在坐在上回家的的士之前,我才想起去上海回来还没有给吴婆买那里的特产,就让搞基在火车站附近买一些上海的特产带回去。如果不是回来的时候我的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这件事也不会拖到回来了才做,我应该会在上海的火车站就买好了才对。
搞基在我的催促下看了看我,有些不放心他的离开。
“去吧,我和阿玛就在这里等你。”我擦了擦汗后,对着搞基勉强的挥挥手。
现在的我和阿玛都坐在火车站外广场里的长椅上,要我站着等搞基,我已经没有了体力,就只能坐着,可是现在坐着的我都好像随时会倒下似的,我擦,我究竟是怎么了?
阿玛坐在我的左边,所以我的右边是空的,而这时候有一个浑身上下都穿着黑色衣服,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的男子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右边空位子上。
这里本来就是公共场合,人来人往的,谁想坐哪里都是很正常的现象,所以我也就没有对我身边的这个男子太过注意,毕竟现在的我全部精力都在保持着让自己不至于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情况下,也就更加的没有精力管别人的事了。
只是当这个男子在我身边坐下来后,我顿时就感到一股浓浓的阴寒之气,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身上该有的寒气,反而更像红衣女人身上的那种气息。我的心里也就立马产生了警惕,我悄悄的看了看阿玛靠近我的这只手臂,我知道她的这只手臂正好是有纹身的那只手臂。
果然,她的这只手臂正在悄无声息的闪动着绿色的光芒,但奇怪的是阿玛竟然不像往常那样的也感觉到异样,而是神色自若的看着广场上的人群,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现我身边这个男子的不同。
难道是我多心了?这个男子不是鬼怪之类的?不然阿玛怎么会没有觉察?可是,为什么她手臂上的报警器又在报警?
我对阿玛小声问:“阿玛,你有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阿玛摇摇头,对着我笑了笑:“小宝,这里没有什么不正常啊,就是人太多,来来往往的,看的我头晕。”这样的阿玛就是一个正常的平凡的阿玛,既不是超人阿玛,也不是神婆阿玛。
“哦,一会我们就回家了。”听阿玛这样一说,我就知道她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因为超女阿玛根本就没有出来。
我慢慢把头略微偏向我身边男子的方向,不敢太过明显,毕竟在没有证实对方是异类的情况下盯着别人看,总是不礼貌的行为。我用悄悄转动眼睛,从这个人的双脚来时打量。
这个男子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裤腿遮住了脚腕子,看不到他穿的袜子颜色。只不过这双皮鞋看上去不是那么的饱满,就好像鞋子里是空的,没有脚在里面撑着这双鞋子似的。看到这里,我真想弯腰去按一按那双皮鞋,看看鞋子里是不是真的没有脚。
但最后我还是忍住了好奇,我这样冒然的行为弄不好遇上了一个脾气暴躁的人,说不定对方挥手就是一拳打过来,若在平时我或许还能躲过去,但现在只怕一阵风都能把我吹倒了。
看完了皮鞋,我又看向了裤子。不知道是那人太瘦还是怎样,很显然这条看上去已经很旧了的牛仔裤显得过于大了些,穿在他身上有一种像是灯笼裤的感觉,真要这时候有一阵风吹过,只怕这两条裤腿就会随风飘起了。
我的的眼睛再往上偷偷的看去,就看到了这个穿着的一件黑色夹克,夹克瘪瘪的,完全没有肉在里面撑着,好像连骨头都没有一样。而他的双手也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手套口也被埋在了衣袖里,手套的十个指头也像那双皮鞋和他身上的夹克一样,没有那么饱满,也就是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撑着一样,瘪瘪的。
可以说我现在能看到的地方,完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