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从隔壁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泣。
我就纳闷了,第四间房的隔壁不就是第五间房夏完淳大哥的房间吗?怎么还会有人住?第一次见到大哥的时候,大哥也是在哭,可那是我在的时候才哭的,隔壁房间没有其他人在,为什么也在哭?
“小弟,哭的这个女人就是乃木贞子。”夏完淳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乃木贞子?她什么时候住在你的房间里了?”我问。
“那不是我的房间,那是第六间房。”夏完淳说。
第六间房?难道这个老宅的布局又变了?就在我还处在想不明白的时候,那一阵阵的哭声又传了过来,从哭声里能够感觉到她哭的很伤心,只不过这一种伤心和夏完淳大哥当时所哭的伤心不同。
那时候大哥哭的是他的遭遇和对亲人的怀念,哭的是不甘心和冤屈。可是这个乃木贞子哭的就好像是在倾诉什么,哭声里是满满的对情人的思念。难道是她想念她的丈夫飞鸟井田了?
不是都死了400多年了吗?她自己也还说都快忘了她和她老公在一起的回忆了,可是她现在这样的哭声里的思念就好像还带有浓浓的思念之情。
“她为什么要哭?”我问。
“她在想念她的丈夫,已经这样哭了几百年了,只是今天哭的特别伤心,可能是刚才你又对她提起了她的丈夫,就让她更加的想念了。”
看来,我没有猜错,这个女人真正喜欢的还是她的老公,并不是邪魁。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她和邪魁究竟是个怎样的牵扯?她又怎么成为了邪魁的女人?
“大哥,你对这个女人了解多少?”我问着大哥。
“我和她虽然是隔壁,也有好几百年了,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够在这个宅子里走动甚至出去,可是我们不行,我们只能待在各自的房间里头,永远也不能出去。但是这几百年来,她也从来不窜门,今天竟然为了小弟你,她窜门了。”
被大哥这样一提,我还真是才发现这个女人对我好像是特别照顾,还给背着邪魁给我送饭菜,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吸我的阳气吗?可是这么久了,她也一直没有再吸我的阳气,那她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想着想着,我不自觉的又想到了第一次和她见面的场景,那时候我看到的都是一抹红,还被她吓的以为她跳楼了,结果她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究竟是什么东西?能活400年?
“大哥,乃木贞子究竟是人是鬼?”我问着,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
“我也不知道,在和你缔结血盟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真正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在你的出租房里,也就是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也才见到了她。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也没有看出来她究竟是什么,既不像鬼也不像人。”
唉,看来这个问题到时候还是得问乃木贞子本人了。
“大哥,为什么在我们第一次见到乃木贞子的时候,你没有认出来她就是第六房间里的人?”我很是奇怪,我们和这个女人已经见过很多次面了,大哥怎么现在才认出来?
“那是因为我刚才又听到了她的哭声,再加上她给你送饭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我才想起来住在第六间房里的人原来就是她。”
我也终于明白了大哥夏完淳还真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在这里住了几百年都不跟人家说个话聊个天什么的,古人就是古人,既缅甸又特别的君子。如果换做是我,我早就把这里的左邻右舍都摸个一清二楚。
我呸,我吴小宝才不想住在这种鸟地方!就算这里一住就是几百年,还不要房租水电费什么的,老子也不住,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这是鬼住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已经到了深夜了,还是这一天下来我想的问题太多了,说着说着我的大脑又开始了缺氧,让我昏昏欲睡,他娘的,现在我除了睡就只能是睡了,还想什么?
睡觉!
当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到又人在摸我的脸,摸的很慢很慢,等于是在摸我的全部的这张脸,而且这只手也很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猛然间,我打了个激灵,因为我想起了乃木贞子木盒子里的那张脸皮!我擦,该不会是这个乃木贞子又过来了吧?
这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立马睁开了眼睛,果然,入目的是一片红色。我擦,我现在似乎一看到红色,心就会猛跳,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原本我对红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自从见到了那张人的脸皮后,我现在是一看到红色就会不自觉的联想到她身上的这身红裙子,一想起她就会想起那张人的脸皮、眼珠和心脏。
我勒了个去啊,难道我现在对红色已经产生了畏惧感?也像斗牛场里的牛一样,一看见红布就会往前冲?我擦,这样的条件反射可不好,万一以后阿玛要是哪天也穿了件红色的裙子,我岂不是连她的手都不敢牵了?所以,为了我以后的小心脏,以后绝对不给阿玛买红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