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腐尸就是被他取走了全部的魂魄后死了的人?”搞基问道。
“对,这就是为什么总是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失踪。”乃木贞子回答着。
被她这样一说,我们这才完全明白了过来,也同时知道自己以前都误会了她。只是……我又想起了她房间里木盒子里的那三样人体器官。
乃木贞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里所想,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后,一口喝尽了才开口说:“我早就知道你进过我的房间了。”
她的话让我暗自心惊,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而我也一直都没有对她说起过,所以今天她要责怪起来,我也只能是无言以对了。
“我那木盒子里的人皮,眼珠和心脏都是我老公的,我一直保存着。”乃木贞子说。
“400年了还这么新鲜?心脏还会跳动?”我不解的问着。
“我是在用我的心血保护着它们。”乃木贞子的眼眶里闪动着泪花。
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大哥夏完淳说:“这个我知道一点。”
我和搞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大哥。
大哥说:“她所谓的心血,就是心尖上的那滴血,对于僵尸这种不死的生物来说,他们心尖上的那滴血能够让没有了生命的东西变得有生命,还特别的鲜活。但每次滴上一滴后,只能维持半年,半年后又得再滴上一滴……”
大哥的话让我顿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起了一种佩服的心理,为了保住丈夫最后的器官,她宁愿每半年取出一滴心血来维持器官的鲜活,这样的女人只能用痴情来形容了。
只可惜,她的痴情让我觉得特别的不值,不值在把这种痴情用在飞鸟井田那样卑鄙的男人身上,那种男人到死都没有提起一句想乃木贞子的话,只怕他早就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个痴痴等着他的老婆了。
我甩甩头,既然飞鸟井田已经被杀了的事实不能改变,我也就不愿再去想了。我把那张银行卡推到了她的面前:“这是你吃饭用的钱,我不能收。”
她又把那张卡推到了我的面前:“我已经用不着了。”
“为什么?你要走了吗?”我问道,我想起了她的老公已经被我们给灭了,邪魁也就控制不了她了,但是她应该还不知道才对,如果知道了就不会还对我们这样的和颜悦色,应该是一来就开打。
“嗯,我要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了。”乃木贞子答道。
“你就算是要离开这里,也要喝血啊,总不能去医院血库里偷吧?”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打算以后再从头开始做生意?就算她的时间再多,也没必要非得这样做吧?
乃木贞子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我看不懂的光芒,她站起来说:“我能和你单独说说话吗?”
“好。”我也站了起来。
当我跟着她走进了我的房间后,她轻轻关上了房门。
“你想说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
以为她需要吸阳气的我这一回心里没有了以往的那一种反感,也没有推开她,而是任由着她吸着,不论她想吸多少都行。她的双唇虽然还是那样的冰凉,但是我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了。
没想到这次她并没有吸阳气,而是流连在我的唇瓣上,没多久她慢慢松开了我的嘴,小声说着:“能吻吻我吗?”
我怔怔的看着她,这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以往的冰冷的神情,完全是一副女人的渴望。
“我只有这最后的要求了,我都要走了,你还不能主动的吻吻我吗?”她的语气里满是乞求,说的我很是不忍心去拒绝。
我低下头,第一次主动的吻上了她那双冰凉的唇,接触到了我的唇,她伸出舌头滑进了我的嘴里,不断的挑衅着。
我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挑衅下,要是还能坐怀不乱的话,那就绝对是个没有下面的太监。
我当然不是太监了,所以我有了反应,也更加的有了反击,于是,我攻城掠地的抢回了我的地盘,最后还夺取了她的地盘,那就是她的嘴里。
不知道这个吻耗时多久,我只知道最终在我们两人都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高涨的情欲后,才强行的停了下来。
两个人都在不停的急促呼吸着,她低着头,我看着别出,不知道她是怎样的想法,但是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起码对不起阿玛,所以,最后结束了这个吻的是我,是我在已经发硬了的小弟弟即将要犯错的时候,心里的那股猛然升起来的内疚感打败了硬的难受的小弟弟一直叫嚣着想要的念头。
“对不起!”我为自己刚才那种行为道着歉,毕竟我是个男人,我如果能够早点控制自己,也就不会吻的这么久了。
乃木贞子仍然低着头,没有出声。
“我们出去吧。”我说着就转身准备去开门。
“你会记得我吗?”乃木贞子突然说道。
我握着门把,微微点了点头:“会的,会记得你。”这是实话,也是我的心里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