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晚上去的原因,因为到了晚上,邪魁的那座老宅里就一定会点灯。我们到时候只要找亮灯的古式宅院就可以了,不亮灯的根本就不用去理会。”
“哦,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护城河边上的那些老式古房住的人不多,晚上亮灯的也就不多,能亮灯的老房子里就一定有邪魁的老宅子,所以我们晚上去就更加的容易找到邪魁的老宅?”搞基这回算是听懂了我的意思。
“对,就是这样。不然,大白天的去,我们只怕要找好几天了。”我说着。
“好,那就晚上去找,我们现在先回去休息,等天黑了再出发。”搞基一拍双掌的同意了。
于是,我们对于这一次的白来并没有太多的遗憾,因为又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只是在我们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从我们身后传来了一股股瘆人的阴冷之气,可是当我们两人回头看的时候,我们的身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这股阴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只不过在搞基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我却感觉到了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了?我想了半天,最后才明白,不对劲的地方就在于这股阴冷之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潮湿的水汽在里面,就好像这股阴冷来自于水里。
但是,这里明明是一片干土地,四周都没有河流,哪来的带有水汽潮湿的阴冷?而且,这种潮湿的阴冷不禁让我想起了我在上海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在梦里我掉进了一口井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尤其是在和第三个买魂人对话的时候,我在井里感觉到的阴冷就是现在的这种感觉。
玛蛋,难道第三个买魂人又出现了?
我在心里敲着警钟,但是没有说出来,就是怕搞基担心。上回我被取走了一魂一魄后,他一直都在暗地里担心着,所以这一回,我隐瞒了我的内心想法。
我和搞基一起往回走,就在我忍不住又一次回头看的时候,我的余光扫到了一个黑影,一个一闪而逝的黑影,当我正眼去看的时候,那道黑影已经没有了。
草泥马,有种你就来,老子要是怕你,就不叫吴小宝。
既然不敢露面,我也就索性不再去理会,和搞基拉起了家常的边走边聊。反正一切的事情都是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也求不来。
我们两人回到家以后,就各自蒙头大睡。
只不过这一次我的睡觉,事先就在心里有了底,万一真要是又做梦了,还是那个出现黑色粘液的梦,我就会要大哥立马用针扎破我的手指,让我醒过来,绝不会让第三个买魂人再取走我的魂魄。
“小宝,你为什么要我在看到你强烈挣扎的时候用针扎你的手指?”和我一起躺在床上的大哥不明白的看着手里的一根缝衣服的针。
大哥是我特意叫出来的,就为了帮我扎针。
“这个嘛……我是怕自己做恶梦。”我找了个借口的说着,实话也不能告诉大哥,免得他惊慌。上回我做梦的时候,大哥也不知道,就说明他进不了我的梦。
“你经常做恶梦吗?”大哥问着我。
“有时候会。”我看着天花板说着。
“那你怎么知道这一次会做恶梦?”大哥精明的问着,似乎感觉到了我有什么瞒着他。
“我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做恶梦,这也只是在防范,主要是现在一定要休息好,如果光做恶梦了,晚上就没精神去找邪魁的老窝了。”我突然发现自己是个撒谎高手,说起谎话来都不带眨眼的。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赶快睡吧,我守着你。”果然被我大谎话骗过去了的大哥信以为真了。
“好,我睡了。”我翻了个身背朝着他,闭上了眼睛。
也或许是体力还没有恢复,我一闭上眼睛就来了困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很困了,眼看就能睡着了,可是我的耳边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很远的地方跟我说着什么,我想听又听不清楚,想睁开眼睛找找声音的来源,又困的无法睁眼。
于是,这个遥远的声音就一直在我耳边嗡嗡的在响,吵得我总是处在一种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状态里。
玛蛋,什么东西,滚开!我在心里骂着这个甩都甩不开的声音。
人,他娘的也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可以闭眼,闭嘴,甚至短时间的闭住呼气,可就是无法闭住耳朵,如果能够闭住耳朵,我这回只怕早就睡着了,也不至于还被这个声音吵的心烦意乱。
最后,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劲,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对着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骂道:“狗日的东西,究竟是谁啊,要么滚出来,要么就滚远点别吵着老子睡觉。”
你试过在特别特别困了的时候,被吵的睡不着的情况吗?那时候真的会让人暴躁的想抓狂。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真要是有这么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会一脚踢飞他。
“吴小宝,你不错啊,还有力气在这里发脾气!”遥远的声音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耳边,这种速度也就是我一个抬头的动作时间。
我擦,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