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又是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折叶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接才好，索性就跪在地上，等着清秋吩咐。

直到折叶都已经放弃，觉得自己要跪在地上跪一夜的时候，清秋总算是开口了，他声音无比冰冷的开口，“这段时间，找出她换脸的秘密，如果能学到手最好不过。”

“……那是一种医术，奴婢根本无法学会。”

“她嫁入端王府之前，你若是学不会，知道后果的。”清秋对于这样的为难视为不见，自顾自的下令。

折叶轻轻一顿，随即低敛眉目，毕恭毕敬的答应下来，“奴婢明白了，主子放心。”

这句话并非说折叶有信心可以偷师成功，而是，她已经猜到了自己主子不再相信她，而且想要舍弃她了。

作为一个死士，也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只是，小姐，这样她会为她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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