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显然是恐怖的。
因为只要稍稍处理不慎,或者说过度的强撑,那些汹涌的灵精,便会将他撑的爆体而亡。
“我还奈何不了你了!”古坏死死的咬着牙,牙龈处已经渗出鲜血,这一滴万年石钟乳蕴含的灵性物质太磅礴。
要知道,仅是一滴的二分之一,就可以林烈与何庸之,共同破至后承境。
就更不用说古坏这等修为了,若可以将之缓缓蚕食,晋升到筑体巅峰恐怕都是少的!
如果是普通的筑血修士直接服用一滴。
绝对会被撑的爆体而亡。
也只有古坏的体魄在筑血阶可以这样不凡。
神秘吐纳法涤荡下丝丝缕缕的神链。
它在梳理古坏的体质,也在炼化石钟乳内的灵性物质,还在修复古坏因压制狂暴灵性物质所受的伤势。
现在。
古坏浑身都在溢血。
溢出的鲜血,不是鲜红色,而是银霞一般,白练练如水银。
身体被撑的忽然变大又急速缩小。
这就像虚弱的人被过度的大补,导致流鼻血甚至因补过头,直接一命呜呼一般无异。
古坏深知一滴万年石钟乳,到底蕴含有多么庞大的灵性物质。
并且他觉得,凭自己的能力,不说一下子将之全部炼化,但让其存在血肉內腑根骨之间,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就直接服用了一滴。
嗡!
古坏识海中的通天令虚影微微一颤。
像疯马一般四处乱窜,反弹古坏压制的灵性物质,突然像绵羊似的温顺了下来。
呼!
古坏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他不敢怠慢,抓住这个时机,快速将灵性物质收纳于身体间。
……
玲珑阁。
苏娆娆正瞪着令初白磨牙。
令初白没心没肺的笑着,手中抓着苏娆娆的贴身亵衣,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道:“苏姐姐,你若是欺负我,我就把你的肚兜,送给古坏。”
不管苏娆娆磨牙,古灵精怪的灵黠一笑,令初白又道:“我就说这是你给他的定情信物!”
苏娆娆被令初白气的眼前发黑,只感觉头顶有一片…不,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飘过……
这个鬼灵精到底是谁生的!
这才多大啊。
就这么无法无天。
待长大后还不把天给捅个窟窿!
“死丫头,你把我出卖了,你还觉得有理了不成。今天…今天我不把你修理一顿,你还真是要上房子揭瓦了。”
苏娆娆眼睛都红了,鼻孔间发出粗重的喘息,波涛汹涌的胸部,不由剧烈起伏着,有种暴走的冲动。
她这个样子,有种不一样的风情,让人感觉骨头都被媚酥了。
“苏姐姐,你既然收藏古坏的画像,干嘛又不敢承认?大姑娘敢作敢当,你咋这么没有担当,明明做了还不让人家说。”
令初白嘟着小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苏娆娆的亵衣收进了,她腰间挂着的一个银色的锦绣囊中。
银色锦绣囊很精致,流转着淡淡的莹光。
虽然只是锦绣囊,但要真正论起来,比一般的乾坤袖都还要好。
“死丫头,你还真无法无天了不成,快还给我!”苏娆娆瞪着令初白,她的亵衣被令初白收进那个银色锦囊中,她还真拿令初白有些没辙了。
“苏娆娆你再吼我,信不信我把你许配给古坏,哼。”令初白撅着小嘴,斜着眼打量苏娆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
苏娆娆抓狂,整个人都不好了,美眸中喷着火焰,指着令初白的纤手,都忍不住的哆嗦起来,她真有这么一瞬间想把令初白掐死的冲动。
“你的亵衣落在本小姐手中,你还不乖乖的服软求饶,还想恐吓本小姐,真搞不懂你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令初白嫌弃的斜了苏娆娆一眼,接着大摇大摆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小手一挥颇有几分豪气干云之势,吩咐道:
“苏娆娆,本小姐渴了,快给本小姐上茶,本小姐要喝好茶,把本小姐伺候舒坦了,本小姐就……”
“令初白!”
令初白正说着话,苏娆娆吼了一声,吓的她立马不做声了。
苏娆娆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
所以,令初白见好就收,不再调侃苏娆娆。
“本小姐忽然又不渴了。“令初白扭了扭身子不看苏娆娆,她的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但她偏偏要做出镇定的样子。
磨牙!
苏娆娆喘着粗气,瞪着令初白磨牙。
“死丫头,我留古坏画像,乃是研究他这个人。你明明知道这个缘故,却偏偏在古坏与登金山面前,说出这个事情。”
“现在,登金山因争风吃醋,一掷万金。爱美人不爱宝物的头衔,闹的满城皆知,你就是这么坑姐的吗?这样拿姐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