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想你一定知道,要怎么做好一个丫头。”
“银家当然知道啦。”
软嗲嗲的声音,听的围观群众,忍不住的就是一个哆嗦,谁都无法再将她,在与之前那个说让老者滚,老者就滚到天边不见的她,联想到一起。
完全是判若两人。
“你明白就好,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把鞋子穿起来,难道你要让别人诟病我,连给丫头买鞋子的钱,都掏不出来了吗?”
使唤丫头,自然就是用来使唤的,古坏果然得心应手的使唤起来。
一个人,面子上是否有光,自然要看伺候他的人,是否很得体了。
得体,自然包含了很多种意思,但衣着是否得体,毕竟是给别人的第一感觉。
第一感觉如果不好,第二感觉想必也不会…怎么好。
所以古坏的这句话,看起来既合乎情理,又符合主仆关系。
“银家是要听主银的话,可是…可是…银家真的不喜欢穿鞋啦。”赤足女子弱弱的道。
古坏的脸色,已然沉了下来,他竟连看也不看她,仿佛她真的已是他的丫头。
古坏让她穿鞋子,自然不是没事找事做,自然也不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他只是想单纯的看看,她到底是否甘心为丫头。
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古坏只是想看看而已。
接着,她偷偷的打量了古坏一眼,见古坏板起了脸,立刻一阵惶恐不安,大眼中噙着泪光,却偏偏忍着不哭,逞着强道:
“银家虽然不喜欢,但主银的话大于一切,银家这就去穿。”
她不情不愿的走着,似乎还在期待…期待古坏会疼惜她、会让她如愿,可她并没有等到古坏开口。
所以,她只有不情不愿把鞋子穿好,然后慢吞吞的朝古坏走着,一路都红着眼、又委屈又伤心。
终于回到了古坏身边,她怯怯的看了古坏一眼,眼睛忍不住的又红了红,委委屈屈的道:“银家穿好鞋子啦,主银还有什么吩咐。”
“你既然,这么喜欢光着脚丫,你以后就叫小丫。”
“好哎。”
她似乎很兴奋,一下子雀跃的跳了起来,仿佛对小丫这个名字,非常的喜欢。
先前的所有委屈似乎都一下子消失了。
毕竟,对于一个丫头来说,可以得到主人的赐名,实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哪怕其先前的心情,是如何的低落。
看的出来,她扮演的丫头,是一个得宠的丫头,不像一般的丫头那么拘谨。
围观的群众,都看傻了眼。
就…就这样…搞定了?
还他妈能这样玩?!
“我恨啊!”
许多人心里在哀嚎,他们恨不得在雪地上打几个滚,来宣泄自己此刻的心情。
如果他们知道,这么简单就可以将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收下,就算让他们的胆子把天包起来,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毕竟,就算脑袋掉了,也就碗大一个疤,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可他们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如果,连牡丹都靠不近,又何谈花下死?
毕竟“死”是奠定在“牡丹下”这个基础上的。
若连牡丹花,都接近不了,那死的…也太得不偿失了。
追悔莫及,也只能追悔莫及了,时间不会为他们倒流,所以他们只有对古坏,羡慕嫉妒恨了。
古坏转身,看向了莫染血,缓缓朝他走着。
小丫背着双手,一摇一晃的跟在古坏侧后,大眼睛中全是纯洁,她眨了眨纯洁的大眼睛,小声的道:
“主银,小丫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哦,小丫自从带上这张面具后,小丫就真的是主银的小丫了。之前的那个我,已经被我关住了,你只要把这张面具撕下来,之前的我就会出现哦。”
真的能这样玩吗?
就算古坏都忍不住的一个趔趄。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太恐怖,古坏一度觉得她真是个女神经。
“小丫说的是真的哦。”她的大眼睛中满是真挚,谁都不会觉得她在说谎话。
接着又道:“我这副身体里面,其实有两个我,之前那个是一个‘我’,现在又是一个我。本来这个我,没有姓名没有身份,现在主银你给了我一个姓名一个身份,那么小丫现在就真的是你的人了哦。”
古坏顿住了步子,侧着身子,忍不住的打量小丫。
他伸出了手,放在小丫那洁白的额头上,催动了上古秘法——探查!
就在古坏的大手,接触到小丫的前额时,她显的既幸福又甜蜜,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他没从小丫身上,探查到任何东西,仿佛她就是一张白纸,就连修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