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什么?”王家主晕晕乎乎,有些傻傻的问道。
酒鬼老头像扔臭石头似的,将这颗绿幽幽的珠子,扔在瘫坐在地王家主的怀中。
这意思不言而喻。
绿珠子表面有酒鬼老头的皇道秘力包裹。
不用担心,兽皇丹那恐怖的威能泄露,以及蜘蛛皇的毒液四溢。
兽皇丹。
则是一头兽皇一身精华集中所在地。
若说一头兽皇一身都是宝贝。
那么一颗兽皇丹,可以抵十头数十头,没有兽皇丹的兽皇!
由此可见兽皇丹的珍贵之处。
简直是有价无市!
几十个王家加起来都比不了一颗兽皇丹!
可,酒鬼老头,说给就给了,饶是古坏有些心神荡漾。
“前辈是说,蜘蛛皇的兽皇丹,给我们了?”半响,王家主看着怀中的兽皇丹,犹觉得晕乎乎的说道。
酒鬼老头这次倒没有不予理会,饮了口酒,这才一脸不悦的点了点头。
见状。
王家主双手捧着兽皇丹,将兽皇丹捧过头顶,跪直了身子向酒鬼老头连连叩首。
什么言语都表达不了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了。
王家主已经如此,王鸿三兄弟立即闪了过来,跪在王家主身后向酒鬼老头叩首。
不远处,还站着呆呆愣楞的王景阳,被他爹刀子似的目光所惊,立刻俯身跪拜酒鬼老头。
“前辈的大恩大德,我王家永世难报。从此后,王家八千九百三十三嫡系,三万六千五十四旁系,当以前辈马首是瞻!”
王家主激动的老泪纵横。
“好了,受不了你们这些,见了老夫像见了祖宗似的家伙们,偏偏老夫又面子薄,不给些见面礼吧不像话,给吧,老夫自己就穷的叮当响,一身行头都他娘没钱置换,真是个冤大头!”
酒鬼老头没好气的说,说到底还不是他心好?接着瞪向古坏,暗中传音道:
“真当老夫今日来此,是跟你小子来蹭酒的啊,老夫想喝他王家的酒,直接潜入他王家酒窖得了哩,哪里就用得着这么麻烦?”
“在你们进秘境的时候,樊常胜那个老不死的,天天在老夫耳根子旁磨叽。说放心不下长乐郡,他放心不下长乐郡,干老夫屁事?”
“暗中,有头大蜘蛛虎视眈眈,又干老夫屁事,不是看着他个老小子快死了的份上,老夫才不会答应他去斩大蜘蛛。”
“好在你小子,带出了他需要的东西,起码可以再活个百十年,不然他还真就活不到明年了,更别说突破皇者这道生死关了。”
“而老夫又恰巧不巧,听樊老头儿说起这王家啊,与那头大蜘蛛什么什么的,老夫这才来此讨杯酒水喝,却怎么料也料不到,辛辛苦苦弄的兽皇丹,都当置酒钱了,唉……”
听完酒鬼老头的传音,古坏不禁一阵唏嘘啊,端起了酒正儿八经的敬了酒鬼老头一杯。
这次。
酒鬼老头倒没有不鸟古坏。
哼哼唧唧的喝了。
……
王家众人的心,在这一天中不可谓不是七上八跳,百转千回,荡气回肠……
先是兄弟闹别扭。
又闻老父命不久矣。
还有一头巨凶有可能在暗中窥伺。
实在感觉渺无前路。
之后。
老父寿命无忧。
这就是,人无近忧必有远虑了,近忧虽没了,远虑又让他们忧心忡忡。
而这时。
远虑不仅解决了。
还得到兽皇丹这个天大的造化!
不可谓不是造化弄人啊!
要明白,之前百余年,王家主弄了蜘蛛皇一截小爪子,几乎都丢了性命。
才导致出这陆陆续续种种事情。
而兽皇丹,与那小截兽皇爪子,岂可同日而语?
王家主命王鸿三兄弟。
秘密将王家那三坛镇族佳酿搬了来。
一坛十斤装,一坛八斤装,一坛三斤装。
酒鬼老头直接收了十斤装与三装两坛佳酿。
没有觉得狭恩图报之类的东西。
他将之都搬走,王家都不会说二话,且不说宝马配英雄,名士配宝剑,一些好东西就该赠予配得上的人,如此方可彰显出好东西价值,这个观点。
只凭酒中仙这个名声便足矣。
“我这一生,饮酒无数,这一坛子便留给后人吧,上了年份的好酒,喝一坛便少上一坛哩。”
看着王家最后一坛,三斤装的镇族老酒,酒鬼老头突然有些感慨的说,这一坛他一眼便认出来了,年份最悠久。
嗅出了所用材料也最珍贵。
不然就三斤装不值得传至今日。
也太少了些不是。
有时候浓缩的还真就是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