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让谢天做主?
可谢天,偏偏佯装出一副,我看不见的样子。
“想要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今天你们这些个老小子,不把事情给我办妥了,本帅就坐等他们闹出乱子再出手,到时候看看是你们焦头乱额,还是本帅焦头乱额。”
别人,一般有求什么事,往往是威逼利诱,可在刀剑这个大老粗的字典里,就根本没有妥协这两个字。
向来只会威逼。
而且还他很会趁机行事。
这不。
这回听诏归来。
早就准备好了,许长时间,积累下的事情。
一股脑的抛给了几位大人。
烦恼事,就让别人头疼去吧,怎么能让自己头疼呢?
谢天也是秉承着这样的观念。
对这些个,真正重权在握的大臣,报以同情的目光。
他们之间虽是君臣。
却都有不错的情义在里面。
所以,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那就是谁的事谁头疼去。
“王爷,本帅也有事情找你,本帅上书让古坏那小王八蛋子去军中,你为什么不允许?”
看着吐沫横飞的刀剑。
谢天微微一愣,不由思忖道:怎么还有本王的事?
“古坏那小兔崽子,夺了我军中少将军之职,没有军功就算了,还他妈的不去参军,这如何成体统?军中官职本来就少,少将军一职许多人都早已惦记了,你这随便给人一封就完事儿了,你晓得军中又有多大的怨气么?”
“本来就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子上的危险营生,再没有盼头,谁还卖力啊?”
刀剑那叫一个浑啊,浑起来让谢天都头疼。
“那是你的事情,关本王什么事?”谢天直接撂杆子了。
“好好好,无法平军中怒怨,的确是本帅的事情,本帅可以头疼,但那小子惹了事情,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却让本帅替他擦屁股,这又算怎么一回事?”
“这样,王爷你在给军中,新设立两个大官儿,此事本帅就不做追究了。”
刀剑这绕来绕去,其实是在打这个算盘。
大司农,大司狱等人,都不约同的偷偷瞧谢天,如果连谢天都妥协了。
他们也有妥协的说辞了不是?
可是。
他们还是低估了谢天的狡猾。
只听谢天言:“少将军官衔,实乃是老元帅举荐的,你要罢古坏的官可以啊,你去和老元帅商量,让本王给你增官,那是行不通滴。”
闻言。
众人不约擦了擦额头冷汗。
心中不由暗思:元帅是道高一尺,王爷是魔高一丈啊。
谢天可以拿老元帅樊常胜压刀剑。
他们可不敢。
借他们一个胆子都不敢。
“老头子叛变了呀。”果然,听见谢天那样说,刀剑一下子偃息旗鼓了,小声嘀咕起来。
“要不本帅撂次杆子,让老头子重整旗鼓,让他头疼头疼?”刀剑狐疑着嘀咕。
他虽然在嘀咕,众人却听了个清楚,大司农等人擦着额角冷汗,忙不迭的说道:
“临阵换将,实乃统军大忌,大元帅慎重。”
刀剑浑起来那叫天不怕地不怕。
可他们怕啊。
因为刀剑可真敢这样浑。
“好好好,本帅慎重,那本帅刚才对你们,说的那些事情,同意不?”
众人相视一眼,小声开口道:“可以商量。”
“这才对嘛,大家同朝为官,同僚之间该如此帮衬,赶明儿本帅请你们喝酒啊,不来的那就是嫌本帅是个粗人咯。”刀剑笑眯眯的说道。
喝酒?
这他妈又是场鸿门宴啊。
又是暗中刀斧浮动。
甲胄声此起彼伏的响啊。
别个是摔杯为号。
他这是赤果果的让人看见。
从而威胁啊。
众人的脸色立即变的惨白惨白。
“说说正事吧。”
刀剑面色渐渐凝重起来,说着拿出了个苹果大的水晶球,关于紫竹海间……
发生的一切由水晶球映射了出来。
水晶球名叫投映球,可以记录下一些事情,从而投影出来。
也可以直接映射出正在发生的事情。
“大司丞,着你将这些人造反之事,就以这投映球所记录的,广布于众,让世人都看看,这些个家族,是如何密谋本王的,是如何勾结外人,行叛乱之事的。”
“大元帅,着你领百万士兵,先给这几家满门抄斩了,蓝家就留给本王来处理。”
“传本王旨意,调三千金甲将,随本王出征。”
“……”谢天的旨意,一条条传下,原本有些让人欲哭不得的朝堂,立刻变得说不出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