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摅又说:“朱知县得罪的是蔡相,我早年虽是蔡相的人,如今却早已跟着童枢密。宇文太守的父亲,也是跟蔡相有仇,与童枢密并无多大嫌隙。我们三人,若是配合出兵,可谓珠联璧合、天衣无缝!我要军功,童枢密也要军功,官家那里盼着开疆拓土,这事须得齐心协力办成。”
不等朱铭和宇文常说话,林摅继续念道:“两位且去打听打听,群臣都视我为奸党,可我去那么多地方做知州,可曾传出过贪污害民的事情?即便我做开封府尹,也是以清廉著称!”
奸党清廉?
这个事情,朱铭还真不知道。
林摅说道:“朱知县做太守时,手腕强硬得很。可知我是怎样做官的?做开封府尹,朝廷商议改革钱法。政令还未颁布,就有官商勾结牟利,我管他什么官什么商,一律严肃处置,抓了十多个富商蹲大牢。我做扬州太守时,打击豪强,整顿吏治,扬州百姓谁不敬爱我?”
如果所言属实,那就非常扯淡了,这位奸党清廉且有手段,已经称得上能臣干吏。
就是文化水平太差,连传胪唱名都能念错字……
林摅叹息:“我也是有抱负的,虽然读书不多,却懂得一些道理。我要是学问好,哪会送钱读太学?早就科举做清流去也。”
宇文常和朱铭哭笑不得这个奸党太实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