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口胸口”
“胸口?姑娘你这是赤、裸、裸的耍流氓啊?”白衣男人洋装警惕的捂上胸口,样子倒有些像被人调侃的小媳妇。苏菲眉头一皱,说话有些结巴:“你那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白衣男人反问,然后洋装恍然大悟的样子站起身摇着头,用手指点着苏菲:“啊!你是说救你吗?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魔术而已。”
“不可能!”苏菲笃定的反驳了白衣男人,白衣男人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围绕着苏菲打起了转转,上下打量着苏菲,笑道:“姑娘,你是不是好莱坞大片看多了?还是侦探看多了?或者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小的时候《聊斋》多看了几遍,所以你”
“够了!你为什么不认我?难道你真的忍心?真的忍心看着你的外甥就这么的陷入危险之中吗?陈漾,表哥!你能不能不要躲着我?”说着说着,苏菲竟然哭了起来。她抓着白衣男人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着,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认错,或者她是肯定的。
白衣男人看的痴了,他的眼睛泛着些许晶莹,迟疑了片刻,他终于缓过神来。白衣男人无情的拨开了苏菲的双手,转身背对着她:“你走吧,我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你要清楚,我就是我。”
“那你,敢摘掉你脸上的面具吗?”苏菲站好,擦去脸上的泪水,哽咽着问那背对着她的白衣男人。白衣男人没有转身,只是身体微微一颤,幽幽说道:“我曾经因为毁容而戴上这假面,如今这假面早已是如真容,摘与不摘又有什么区别和意义呢?”
“如果你不是他,那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苏菲已久不依不饶,她坚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死去多年的表哥,可这个男人为什么就不肯承认?
白衣男人沉默了片刻,回答了苏菲的问题,这次他的语气变得严肃、郑重其事:“多年前我是陈漾救回来的流浪者,如今住到这里也是他当年的安排,我只能回答你这么多了,现在我请你离开这里。”男人挥了挥衣袖,眼神闪过一丝落寞,也许他只是在因为陈漾而徒添了悲伤。
苏菲稳住身形,定睛看去自己已经站在陈漾别墅的院落之中。看着别墅,苏菲已久不愿相信那个白衣男人他不是陈漾,然而当她再次向进入到别墅时,她发现自己的前面多了一层无形的屏障,略有金光闪现,却真正看不清形态。
“那我们先走了,这么久没回家,我们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明天我们来接你一起去医院看许诺。”孟飞和叶一茜将边雪送回住处。虽然天色尚早,但他们忙活了这么多天也是身体愈加疲惫,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至于许诺那边,苏菲交代过最少要过了今天才能去看。
虽然凶手没有理会苏菲为许诺办的假葬礼,直接去过了许诺的病房,但苏菲还一直以为凶手以为许诺已经死了,所以为了保证许诺的安全,一定要在许诺完全回复后才能出现。然而苏菲并不知道,那凶手早已经识破她的计策,只是碍于白衣男人的威胁他不敢杀了许诺而已。
“茜茜,你有没有觉得”孟飞搂着叶一茜的左手更加紧了几分,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四面都是金属映衬出的也只是他们的身影。
叶一茜不明白孟飞再说什么,疲惫的看着孟飞不明所以:“怎么?你不舒服吗?”
“你有没有觉得这一路上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你想多”叶一茜刚想说孟飞想多了,突然她想起了那天在停车场发生的一幕:“孟飞你别吓我。”
“从许诺家到这里,我一直觉得有什么跟在我们后面,只是刚刚边雪要一个人在家我怕吓到她没敢说出来。”
“孟飞你是不是傻?她一个人在家你就更要说了,万一真的有什么她一个女生自己在家你就真的放心吗?”
“那我们”
“我们什么?还不快点上楼回去?许诺已经住院了,万一边雪再受伤,到时候我们怎么向许诺交代?”
“那好,我们上去。”
说着孟飞伸手就去按电梯的按钮,刚好电梯到了一楼,门慢慢向两边打开,叶一茜睁大了眼睛,她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紧裹的人,也看不出男女,正快步向电梯这边走来,气势汹汹,见他们要按电梯上去,右手一挥,将大厅里的一盘花砸向他们。叶一茜来不及思考,伸手向孟飞退去,然而电光火石间,花盆从门缝中飞进,生生砸到叶一茜的手臂。孟飞如梦初醒,第一反应就是扶起倒在地上的叶一茜,幸好电梯已经关上了门向上走去。
“茜茜,你怎么了?”
叶一茜伸出那只还算好用的手摆了摆,然后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我没事,只是这手可能折了,专心的疼。”
“你忍一下,我带你去医院。”孟飞根本没有看清刚才的状况,至于叶一茜怎么受的伤他也只是知其然不是所以然。
叶一茜摇摇头,疼的眉毛都很难舒展,忍着疼痛她继续说:“我们,我们不能去,医院,刚才有人想要杀了我们,幸好你及时按上了电梯,不然让他进来我们现在都,我们现在都已经